“烈,你聽我說……”慕如一這才反應了過來。
“烈,不要怪小如……我知道……我知道她生我的氣,你不要怪她……我能理解……”雲楚楚臉色蒼白如同一張紙,虛弱的一點一點說。
慕如一瞪大眼睛,目瞪口呆的看着雲楚楚,她終於明白怎麼回事了,這女人也太毒了,不止對別人是,對自己更是如此。
第一次慕如一理解,自己爲什麼鬥不過這個女人,或者說不是鬥不過,而是從來沒有想到一個女人可以如此恐怖。
慕如一的手微微的顫抖。
“雲楚楚你怎麼不去當演員,如果你當演員,影后算什麼,你肯定是十連冠。”明明知道雲楚楚就是等她發火,可是慕如一真的剋制不住。
“慕如一!”皇甫烈冷厲的看了慕如一一眼,那眼裡的冰冷好似天山上的冰雪,讓慕如一疼的害怕。
“烈,不要……不要怪小如,真的是我不好,我明知道自己是你的初戀會讓小如誤會,還待在你身邊,可是……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咳咳……。”雲楚楚的聲音已經喘不過氣來,難受的咳嗽。
“不要說話了。”皇甫烈抱着雲楚楚輕聲說道。
“不,烈……烈……原諒我好嗎?我真的什麼都不要,只要靜靜的待在你身邊就好,如果不可以,我走……求你……不要怪小如……我……”
唔……還沒有說完雲楚楚直接暈了過去。
慕如一呆呆的看着這一幕。
“烈……”慕如一也沒有想到雲楚楚會直接暈過去,即便是演戲這也太過了。
“你還想說什麼?”皇甫烈走到一旁冷冷的問。
“她……她肯定是裝的。”明明認定的沒雲楚楚就是假裝的,可是被皇甫烈這麼一問,慕如一反到心虛起來了,畢竟現在暈倒的是雲楚楚。
“慕如一,我真看錯你了。”皇甫烈的聲音彷彿從地獄而來,直接將慕如一打到了最底層。
“我……”慕如一低下頭,一陣秋風刮過,冷的慕如一渾身發顫。
皇甫烈抱着雲楚楚大步從慕如一身邊走過,慕如一看到雲楚楚突然睜開眼睛,嘴角掛着蒼白的笑,那感覺像是看到了恐怖片的女主角。
慕如一打了個寒顫,這個女人真惡毒。
看着皇甫烈急切的擋住一輛出租車,快速的上了車,連慕如一看都沒有再看一眼。
“唔……好疼。”慕如一突然捂住肚子。
跟在皇甫烈後面的秘書看到了整個情況,實在不明白事情怎麼發展成這個樣子。
“啊……”整個人已經站不穩。
那冷麪秘書這才發現不對勁。
“夫人,你怎麼了?”急忙[跑上前去,扶住慕如一。
“我肚子疼,快……快救我的孩子。”慕如一痛苦的說道。
皇甫烈的秘書也着了急,伸手攔住一輛出租,將慕如一扶了上去。
“夫人,你別急,深呼吸,不要緊張。”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冷麪秘書快速的做出反應。
“去最近的醫院,快。”那司機一聽後面男人話,看出情況危急,急忙加快速度,往最近的醫院趕去,
半個小時後,慕如一從急救室出來,還好沒有大事情,只是因爲情緒過於激動,才造成胎氣不穩,有先兆流產的現象,打完安胎針之後,已經緩和。
慕如一抱着肚子,整個小臉蒼白,她可以失去皇甫烈也不能失去自己的孩子。
“放心,夫人已經沒事了。”看着慕如一那緊張的模樣,一直冷麪的秘書難得開口安慰。
“真的嗎?我剛纔感覺到了,他要拋棄我,寶寶也要拋棄我。”慕如一痛苦的說道。
“你情緒過於緊張,放鬆,放鬆就可以了。”秘書再次開口。
“烈呢?他不要我了對不對?那個女人是騙子,她是個騙子。”慕如一激動的說道,皇甫烈的秘書眉頭微皺,卻沒有開口再說什麼。
這時醫生走了進來。
“醫生,我的孩子怎麼樣了?”慕如一上前抓住醫生的一角,蒼白的小臉,大眼睛裡蓄滿了淚水,好似只要醫生說出一個不好的詞,她立馬就哭給醫生看。
“放心,已經沒事了。”那醫生也有些尷尬,不過也能理解病人的心情。
慕如一這才吁了一口氣,整個心放了下來,躺了回去。
“不過……”
“不過什麼?”才放下心,那醫生一開口,慕如一又驚了起來。
“你別急,你是不是曾經遇到過什麼事情?胎兒再最初受到過傷害,所以很不穩定,雖然經過精心的調養已經無大礙,但情緒還要像今天這樣激動的話,就不能完全保證了。”醫生說完,深深的看了慕如一一眼。
那意思好像在說,孩子留的下留不下,全靠你自己了。
“謝謝醫生。”慕如一的情緒已經穩了下來,平靜的說。
“不客氣。”醫生深深的看了慕如一一眼,轉身離開。
“今天謝謝你。”轉頭,慕如一對着一旁的秘書說道。
“夫人,客氣了。”
慕如一躺了下來,腦袋亂哄哄的,有些微微的刺痛感,抽得整個腦袋都疼,伸出小手微微的砸着小腦袋瓜,一手扶摸着小肚子,寶寶越來越大了。
“夫人,你沒事吧?”看着慕如一痛苦的樣子,皇甫烈的秘書再次開口。
“我沒事,對了,你叫什麼名字?”慕如一這纔想起一直不知道人家的名字。
“程書。”一貫的簡練。
慕如一無語,皇甫烈這秘書還真跟皇甫烈一樣的冷,慕如一頭疼,不明白自己幹嘛還想那個男人。
就在這時,皇甫烈大步的走了進來。
慕如一一愣。
“你還來做什麼?”想解釋的,可是一開口卻是十足的火藥味。
“總裁,我先走了。”程書果斷的離開這接下來的戰場。
“外面候着。”皇甫烈冷聲命令。
“是。”程書面不改色,顯然已經習慣了皇甫烈的脾氣。
“慕如一,你不覺得自己今天很過分?”一上來皇甫烈就冷聲的質問。
“呵呵,我還以爲你好心來看我,原來是興師問罪來了!”慕如一笨拙的用被子將自己蓋嚴實。
皇甫烈一聽,臉色更暗了。
“慕如一,你不覺得你無理取鬧已經過界了嗎?是不是我最近將你慣壞了?”
“你說什麼?你?把我?慣壞了?”慕如一指指皇甫烈,再指指自己,驚得嘴巴都合不攏,好像聽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話。
“慕如一?”皇甫烈一點不覺得自己說的有什麼不對,但是慕如一這個樣子,卻讓他非常不悅。
“皇甫烈,你的自我感覺還真好,如果你認爲這就是對我好。抱歉,我慕如一受不住。”慕如一的頭越來越疼,可是此刻她一點兒都不想向皇甫烈示弱。
第一次慕如一覺得自己愛上皇甫烈,簡直是人生做的最蠢的一個決定。
原來這個男人一直覺得自己對她的那些好都是施捨,她慕如一還真沒有可憐到讓一個男人來對自己施捨愛的份上。
“慕如一,這可是你說的?”皇甫烈冷聲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