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可否告訴我,薄承爵爲什麼要殺了我的父親?”
喬馨然問:“你不需要知道原因,你只需要知道,是薄承爵害死了你的父親,而你,要爲你死去的父親報仇。”
“那你至少也應該讓我知道原因,不是嗎?”
喬馨然有點煩躁了:“我不是說了嗎!你不需要知道原因!”
“母親,難道我連我父親是怎麼死的,都不可以知道嗎?”
“慕衍,有些事情,你的確是不需要知道,因爲對你沒用。”
“怎麼沒用了?萬事皆有因,母親,你可別告訴我,我父親,是因爲生意上的事情,才得罪了薄承爵的!”
“慕衍.....”
慕衍說道:“母親,這個理由,我是不會相信的。”
喬馨然在萬般無奈之下,只好跟慕衍承認道:“因爲我年輕的時候,跟薄承爵以及薄承爵的妻子,有過一些過節。”
“正因爲跟薄承爵以及薄承爵的老婆有了瓜葛,才害得你的父親喪命。”
“爲什麼?爲什麼你跟薄承爵有仇,他就把仇恨架在了我父親的身上?”
喬馨然說道:“你還不明白嗎?薄承爵沒有讓我死,但是讓你父親死了,就是對我最大的報復,因爲他想讓我失去你的父親,是對我的一種折磨。”
“你父親就是這樣死的,你懂了嗎?”
雖然慕衍相信了喬馨然說的,但是還是覺得這也太荒謬了。
他父親死得不值,而且還是因爲母親而死的。
“慕衍,該告訴你的,我都跟你說了,至於我年輕的時候,和薄家夫婦結下了什麼仇恨,你追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喬馨然怕慕衍會再問下去,就心虛的叫來了下人,讓下人給她備車,她要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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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處看管森嚴的精神病醫院裡。
一位穿着條紋色病服的女人披頭散髮的坐在窗戶前。
因爲常年被關在這裡,不能出去,加上飲食上經常厭食,她的臉色十分的慘白,身體也很消瘦。
聽到門口被打開,她以爲是有人送了吃的來,也沒有回頭去看來的人。
“蘇玉,好久不見。”
聽到那久違的聲音,這個被稱爲蘇玉的女人身體猛地一怔。
蘇玉乾澀的嘴脣動了動,猛地從地上站起來,氣狠狠的瞪着喬馨然。
看到蘇玉這老樣子,再看看喬馨然跟個貴婦似的容光煥發.....
蘇玉兩隻手朝着喬馨然這邊伸過來,“你這個賤人,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在蘇玉差一點鉗住喬馨然的脖子時,喬馨然只是輕輕一推,就把蘇玉給推到了地上。
看蘇玉這身體,估計被風吹兩吹,都不知道要飄到哪裡去了。
喬馨然覺得,把蘇玉關在這裡,是個明智的決定,因爲蘇玉被關在這裡這麼多年了,整個人都頹廢了。
要是出去的話,喬馨然擔心,蘇玉下個樓梯都會被摔死。
蘇玉坐在地上,那雙沒有神,還渙散的眼睛是十分的可怕。
她的頭髮亂糟糟的,看上去,更像是一個神經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