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遲遲這個蠢貨,難道是第一天才認識他的嗎?
薄承爵上前一步,說:“白遲遲,才四年不見,沒想到你還是老樣子,還是這麼的下賤!”
薄承爵不相信這個女人會吃了藥,然後恰好又跑到他的房間裡面來。
白沫沫聽到他說白遲遲時,就迷茫。
她叫白小沫,不叫白遲遲。
還有,剛纔他說什麼?才四年不見?
她和薄承爵,四年前就認識了嗎?爲什麼薄承爵會說她還是老樣子,還是這麼的下賤?
難道四年前,她和薄承爵有過什麼瓜葛?
她捂着還在疼痛的肩膀,說:“我不叫白遲遲,這名字聽上去就是在叫白癡一樣,我告訴你,我不叫白癡,我叫白小沫!”
站在一旁的手下,都爲白沫沫捏了一把汗。
除了死去的白沫沫小姐之外,就沒有任何一個人,膽敢這樣跟薄承爵說話,可這個自稱是白小沫的女人,卻有着和白沫沫小姐一樣的膽子。
薄承爵眼前又出現了幻覺,他的感覺總是不受控制的偏向另一邊。
這個女人分明是白遲遲,可是爲什麼,他總是會把他當成白沫沫?
難道就應該白遲遲長得像白沫沫嗎?
那爲什麼四年前,白遲遲站在他的面前,他一點都不覺得白遲遲有哪一點和白沫沫是相似的呢?爲什麼四年後,又覺得白遲遲說話的口氣,氣質,還有一個眼神,都像極了白沫沫?
他不能被白遲遲這個女人給蠱惑住了心志!
“白小沫?誰給你權利,讓你取了一個和她一樣的名字?”
“白遲遲,這纔是你的名字!”
白遲遲.....這是她的名字?
薄承爵是不是知道過她的過去?是不是四年前,她和薄承爵真的有過瓜葛?
“我叫白遲遲?”
白沫沫認真的問着薄承爵。
薄承爵頓住,他這時候才察覺到,這個女人有點不對勁。
因爲她剛纔看他的眼神,就很不對勁。
是那種很陌生,很害怕的樣子。
白遲遲害怕他......這是肯定的,但是她陌生他.....
才四年不見,而且四年前白遲遲又對他和白沫沫之間做了那麼多的壞事,怎麼可能會不記得他,而且,就連她自己的名字,她都不記得了?
她取名叫做白小沫?
這是白沫沫的名字,薄承爵不許白遲遲污辱了白沫沫的名字!
“你不叫白遲遲。”
薄承爵忽的說道:“你叫白癡。”
“.......”
白沫沫按着肩膀,薄承爵竟然.....竟然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她站起來,還理智氣壯的跟他說:“你給我聽好了,我不是什麼白癡,我叫白小沫!”
這說話的氣勢,分明就是......
沫沫......
薄承爵在心底吶喊着.....
他爲自己有這樣的想法而震怒。
“白遲遲,收起你那種虛僞的臉,別在我面前演戲。”
白沫沫挑眉問:“請問,我們四年前是不是認識?或者,是我和你結下過什麼樑子?”
薄承爵墨眸一沉,真的覺得這個女人是不是失憶了。
只聽白沫沫說:“首先,我要爲昨天晚上的誤會向你澄清和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