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這個詞以後都不準提。”
她要跟他離婚,這絕對不可能!
蘇以諾看着他那副深情的樣子不禁鄙夷出聲:“呵呵……陸雲寒啊,你娶我是因爲我生不出孩子吧?虧我還以爲你已經愛我愛到不要孩子的地步了呢。”
其實是他不想要孩子,是他爲了以後脫身方便罷了。
他深眉一皺,問:“誰說的?凌也昊?”
呵呵,果然是真的,他們的孩子真的存在致畸機率。
“不是凌也昊,但是這個重要麼?爲什麼你不跟我說?”
面對她的質問,他垂低了頭,解釋:“因爲你沒必要知道,那只是很小的機率……”
“所以你就不跟我說,然後想着到時候把我甩掉?”
“你拍戲拍出毛病了吧?什麼腦殘劇把你殘成這樣?我什麼時候要把你甩掉了,蘇以諾,你一定要跟我來勁是麼?”
一聽到這種沒有影的猜測陸雲寒就忍不住要發火,他這麼在乎她,可是她卻說自己想甩掉她,這不是無理取鬧嗎?
“惱羞成怒!”可是在蘇以諾的眼裡,他卻恰好印證了這個詞。
他胳膊一伸直接將她圈進了懷抱裡,然後瞪着一雙深情而深邃的眼,望着她問:“我惱羞成怒,我一直在打主意甩了你?這特麼誰跟你說的?”
她被他的胳膊直接圈進了懷裡,很想說是方心蕾,可是又想起了方心蕾的話:陸雲寒是在商場上的狐狸,你跟他質問也得不到誠實的回答。
於是眼圈紅了一下,說:“陸雲寒你放開我,你做的事兒你自己心裡清楚。”
“我不清楚……”他將她柔軟的小手放在自己心臟上,看着她:“我和阿昊是兄弟,是那種可託付生死的好兄弟,可是,我一看到你們在一起,就忍不住想揍他……小諾,你絕對不可以愛上他,不然的話,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我可能會殺了他……”
他放開她繼續開車,她整個人懵在那裡,回味他話裡的意思,第一個意思是他好想誤會自己和凌也昊了。
第二個意思是,他貌似在真情表白,可是這表白好像只能說明他霸佔浴很強吧?
殺了凌也昊……他這話能當真麼?
車子停在了盛希梵酒店門口,泊車小弟幫他們開門,陸雲寒牽着她走到了202房間門口,將房卡給她,“先去等我,我去找凌也昊。”然後就直接敲了201房間的門……
蘇以諾怕他們吵架,所以站在門口不知道要不要管。
凌也昊打開門,看了眼站在門口的蘇以諾問:“怎麼了?一起進來麼?”
“嗯……”蘇以諾點了點頭,跟着陸雲寒進了總統套房……然後瞬間明白了什麼叫有錢人。
明明是一個人住,可是套房卻大得驚人,而且全都是智能設備。
“喝水麼?”凌也昊從冰箱裡拿出蘇打水來招待讓他們。
陸雲寒眼鋒掃了一眼水瓶,沒有說話只是以清冷的姿態看着凌也昊。
“我下午退房走,跟你們道個別。”凌也昊笑着說,他如果繼續留在這隻能給蘇以諾添加麻煩,那不是他願意看到的,所以他走了,把陪伴的機會留她愛的男人。
蘇以諾自然知道凌也昊爲什麼走,所以很愧疚的說:“那我送你,反正我的戲也快殺青了,因爲我的那個角色馬上就要被賜死了。”蘇以諾看着笑了笑,在她的眼裡。陸雲寒就像不存在一樣。
“我一個大男人不用送的,小諾,你好好拍戲吧,繁城見。”凌也昊當然不會讓她送,否則某人又要發瘋了。
陸雲寒看着凌也昊,語氣閒淡的說:“我和小諾結婚了,只不過還處於保密階段。”
凌也昊看着陸雲寒又轉而看向了蘇以諾,表情略帶尷尬……連同蘇以諾都跟着尷尬起來。
只有陸雲寒很自然的又加了一句:“紅包就不要了,但是作爲兄弟,祝福我們百年好合吧。”
祝福他們百年好合……貌似他明明就知道凌也昊對自己的份心思吧,這樣逼着他說祝福語,真的會不傷凌也昊麼?
“陸……”
“百年好合……”凌也昊在蘇以諾沒翻臉之前說了這句話,然後笑意溫柔的說:“既然我知道了,紅包省,禮物不能省,我明天派人送你們別墅去。”
陸雲寒神色平靜的說:“那就多謝了,畢竟你也是我太太的乾哥哥。”這句話說的,好像他和凌也昊就不是兄弟了一樣。
陸雲寒大手掐在蘇以諾的腋下,起身對凌也昊說道:“那我和我太太就不打擾了,你慢慢收拾吧。”
他的手勁兒不小,她想掙脫卻又不想在凌也昊面前鬧,所以只能跟着陸雲寒走出了房間,帶房門關上時陸雲寒直接把她關進了懷裡,然後拿出房卡把202的門打開把她塞了進去,關上門之後自己則堵在了門口……
“陸雲寒,你這麼對凌也昊不過分麼?”蘇以諾實在看不下去了,之前凌也昊一直在哄她開心,一直在說陸雲寒的好話,可是爲什麼這麼對他。
“你心疼啊?”他堵在門口,深邃的目光直直的看着她。
她則憤憤不平的說:“凌也昊一直在說你好,他從來都沒有破壞過我們之間的感情,你爲什麼這麼對自己的朋友?”
“他的出現就是一種破壞!如果他真的是爲我們好,就不該出現……至於什麼好話,我倒是不稀罕。我們之間不需要誰假好心。”
“陸雲寒你過分……你!”
她整個人都被他抱了起來……
“你放我下去,難道我有藍顏知己也不行麼?”她掙扎着踢他,可是他還是把她輕鬆的抱進了裡面歐式的大牀上,仍然直接壓到了她身上。
他將額頭抵向她的額頭,質問:“藍顏?黃和藍之間存在着綠,你覺得我會允許這種過度麼?”
“陸雲寒,你心思齷齪就不要別人都想歪了。”
“是麼?那如果他沒有歪心思,我說的話會傷他麼?朋友結婚說句百年好合怎麼了?他爲什麼要不痛快?還是你心裡不痛快?”他的手勾着她倔強的下巴,迫使她的脣與自己離得很近很近。
“陸雲寒你惡人先告狀,我無話可說。”她瞪着他,雖然臉挪不開,但是眼神裡一點都沒有屈服。
陸雲寒看着她,輕聲問:“無話可說是麼?蘇以諾,你憑什麼這麼對我?我放下了一切來找你,你居然把我當狗一樣不想理。
你是不是都不知道,夫妻之間是有義務彼此滿足的呀?”
他的目光徐徐向下,這種姿勢早就證明他有所企圖了。
他的調情沒有得到她的反應,反而得到的是她的諷刺:“我就知道,你找我來就是給你解渴的。還口口聲聲說愛我,真是好笑。”
他手指不徐不緩的接着她身上的扣子,語氣不怒也不緩的說:“你說我拿你解渴……蘇以諾,你知不知道你這話很傷我。
我跟你說,不管我今天碰,還是不碰你,你都老老實實的住在這裡,養養你的黑眼圈。”
住在房車裡哪有住在這裡舒服啊,看着她勞累他心疼,他不指着她這點錢過活,所以他壓根就沒看上她的事業。
“我纔不住在這裡呢!”她掙扎着起身,可是他在上面,她哪裡逃的掉。
他將脣貼在她耳緣,輕聲說:“你最好聽話,不然我能保證,整個戲都拍完的時候,你還在這張牀上。”
“你……”蘇以諾被他弄得氣結,可是她也知道他沒說大話,而且他現在氣兒不順,她和他硬拼準沒好結果。
“自己脫衣服。”他從她起身,端起了高傲。
她看着他,眼底裡那些不屈的種子燒成了火苗,就在成爲灰燼前她嘲笑的問他:“怎麼?你很享受女人主動是不是,你和方心蕾……唔……”
她並沒有想到陸雲寒會在自己沒說完話的情況下突然撲過來,而且那麼輕車熟路的就封了自己的脣。
他的脣火辣辣的熱,帶着極其強勢的攻擊力導致一觸之下她的呼吸就開始不穩起來。
他直接拽掉了她身上的衣服,似奔狂的野,獸一般掠奪着……
“我說過,我們之間沒有方心蕾。”他在得到她的瞬間在她耳際如此宣告。
她閉着眼在心裡苦笑……不是沒有方心蕾,而是不許她提罷了,這是不是證明他真的很在乎方心蕾呢?
她真的不想哭的,只是一想起自己只是他感情的替代品就好委屈……當眼淚流下來的時候她才知道自己沒那麼麻木,也沒那麼堅強。
她還是希望她愛的人,愛的是他的。儘管她清楚的知道,他們之間隔着多少不可能。
還沉浸在她身上的陸雲寒忽然感覺到了手上一涼,然後便見到了她紅了的眼,她一哭他便立刻手足無措起來。
他急急停下,手託着她的小臉問:“小諾,你……就這麼不願意?”
她擡頭,狠狠的瞪着他問:“陸雲寒,你這樣滿意了,是麼?”
他是真的想這樣對她,可是又不想傷害她,在思想和身體之間他好矛盾,“我……小諾我……”
“不用解釋了……我只是你的慰藉品,陸雲寒可你知道我是多麼討厭你麼?我是不會原諒你的……反正我們之間也不會有孩子,到時候也免去了很多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