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梟一把扯開自己腰間的浴巾,攔腰抱起了面前的顧淺淺,直接走進了衛生間裡頭。
顧淺淺反應過來,一直用拳頭打着冷梟的胸膛,“冷梟,你放我下來!你聽見沒有?我安全期還沒過去,我沒有義務伺候你,你放開我!”
冷梟完全是一副聽不進去任何話的樣子,被慾望支使的表情認真無比,“睡一次也是睡,睡一百次也是睡,顧淺淺,我已經付過錢了,當然要睡夠本才行!”
說着,他便將顧淺淺放在了滿是溫水的浴缸裡頭,動靜大得濺起了一地的水花,下一秒,他也整個人撲進了浴缸。這個主臥的衛生間裝修的十分特別,當時看房的時候顧淺淺沒有進來,也是今天洗澡的時候才發現,原來衛生間的裡頭有很大的一塊空間,大概有十幾平方,放着一個圓形的大浴缸,說是浴缸,但是大的卻如同浴池!
浴池裡頭的水是她剛剛放的,也是因爲在裡頭小小的遊了一會兒,她纔會覺得心情那麼舒暢,只是沒想到這會兒,卻成了便利冷梟的工具!
她撲騰着想要往外爬,可冷梟卻抓住了他的腳踝,一把將她拉了回來,她嗆了兩口水,死命的咳嗽着,整個身體都沒了力氣。
冷梟便趁機將她拉到了身邊,雙腿盤在她的腰上,牢牢的將她嬌小的身體禁錮在懷裡,讓她根本無法逃脫。
他低下頭,用自己的脖子蹭着鷹眸鎖定住她的脖子小臉兒,伸出舌頭放肆他的聲音帶裡透着蠱惑般的溫柔,“想逃走嗎?顧淺淺,不可能的。”
顧淺淺心頭害怕的要命,面前這個放肆又邪惡的冷梟讓她無比畏懼,她想跑,可是不聽話的身體卻漸漸屈服在他的魔爪之下。
雖然身體已經臣服,但顧淺淺的腦海卻還是殘留着幾分清醒,她仰起脖子,聲音中染上了幾分求生無門的淒涼,“冷梟,在你眼裡我到底是什麼?我是和你簽了合同,但是我不是你的情婦,不是你想睡就睡的女人!”
明明在慈善晚會之前已經說好了,在她安全期的時候她有權利拒絕他,可是冷梟卻一次又一次的違背,雖然在男衛生間裡頭他沒有得逞,憑藉着自己帶過去的小剪刀逃過了一劫,可如今在這浴池裡頭,她什麼武器都沒有了,冷梟又死死的抵住了她的身體如此霸道,她知道,她在劫難逃了!
冷梟感覺到了她的憤怒和悲傷,因爲他懷裡的身體正微微顫抖着,他放緩了手上的力道,聲音溫柔的彷彿要滴出水來,合着水的暖氣,溫暖的不像話,“我知道,我們的合同裡頭,你只需要爲我生下孩子就可以,可是,顧淺淺,今晚你兒子已經把你賣給我了,所以我對你是有使用權的,對吧?”
顧淺淺擰起眉頭,他這分明是在強詞奪理,顧天賜纔多大,童言無忌的道理他不懂嗎,小孩子的話怎麼可以當真?
冷梟感覺到她更加生氣,脣畔便移到了她的耳邊,細細親吻着,放低了聲音,溫柔的蠱惑着她的心,“淺淺,告訴我,你難道不想要我嗎?說實話,你明明也很想我的,今晚,我們是平等的,我們各取所需,好不好?”
他如今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又如何停的下來呢?
顧淺淺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而且冷梟說完之後,已經朝着開始對她襲來。
顧淺淺喘着氣兒,身體難受的厲害有所行動。
她知道,冷梟說得對,她其實也是想他的……
儘管這個念頭讓人有些羞恥,但是他們現在都已經是成年人了,沒有什麼需要掖着藏着的,既然冷梟說今晚他們是平等的,那她就不客氣了,今晚他和她之間並沒有那份契約的限制,她也沒必要事事都求他歡心。
她想起那天晚上在淺月年華時候的感覺,心頭的火氣一下子就燒了起來。
顧淺淺轉過身,眼中已經帶了一絲邪魅的笑意,“冷梟,平等這話可是你說的,你不要反悔,也不能秋後算賬。”
冷梟點點頭,顧淺淺便用力一推,將他壓在浴池的邊沿上,低下頭,一口咬在了他的喉結上。
冷梟發出一聲嘆息,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因爲舒適的,但是今晚他是開心的,儘管最後自己又被顧淺淺給虐了,但是他心裡卻十分的高興,因爲除去最初的兩次,後來顧淺淺雖然和他睡覺,但每次都是完成任務的態度,躺在那裡任他爲所欲爲,絲毫沒有互動的表現。
然而今晚的顧淺淺,似乎又回到了那個小野貓的狀態!
歡愛好過後,兩人都氣喘吁吁慵懶的躺在牀上,冷梟摟着她軟乎乎的身體,貼着她的耳畔問道,“顧淺淺,告訴我,你是從哪裡學來的那些花樣!”
作爲一個男人,他只會出於身體的本能來完成,之前對她的種種,也完全是照着她在淺月年華那晚的表現依樣畫葫蘆而已。
但是今晚,顧淺淺再一次讓他開了眼見了。
顧淺淺並未回答冷梟,在國外的那幾年,她多少是瞭解過一些這方面的知識,倒不是因爲寂寞,只是身邊的朋友們都那麼的開放,她爲了合羣,也沒有辦法表現的太過扭捏。看過很多,久而久之自然也就學會了,只是因爲她一心想着宋雲橫,在國外的時候也並未實踐過,沒想到,最後卻都用在了冷梟的身上。
冷梟見她不說話,忽然覺得有些不好受,聲音裡頭也帶了幾分醋意,拔高了音調,“難道是因爲宋雲橫?”
他知道,顧淺淺的第一次是她的,但是那畢竟是五年前了,這五年裡頭,他對顧淺淺的一切都是一片空白,她之前又那麼喜歡宋雲橫,也不知道他們倆的關係到底發展到哪一步了。
作爲男人,對這件事情,他肯定是計較的,尤其是對象還是顧淺淺!
顧淺淺一聽他這麼說,整個身體瞬間僵硬了起來,臉上的表情也冷得如同寒冬臘月的冰雪,她一把拉開冷梟抱着她的手臂,起身下了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