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發現了什麼沒有?”
“額,言小姐這個問題的話,因爲是第一次,所……”
“所以不知道?”言時的口裡透露了危險的訊號。
那醫生有些窘迫的看着言一。
“從拍的圖像來看,有些淤血,但是開點止血化瘀的要藥回去吃就好了,但是有什麼問題還是要及時的來醫生。”
這也是現在的辦法了。
生怕言一當着醫院裡面就發作起來,言一連忙就座位上面站起來。
“謝謝您了醫生。”
言一道過謝,讓言時和她離開醫院。
手裡面提着藥袋,言時的臉色有些臭臭的跟在言一的身後。
“你表情好看點行不?”
來往過路的人一見言時的這個表情都紛紛的避而遠之。
“你怪我嗎?”
他加快腳步拉住了言一。
“怪你什麼?”
“我丟下你。”他乾巴巴的說着。
言一的神情有些僵硬,她明媚的大眼有些愣住的看着他。
見她表情不是很好,言時知道什麼意思,低下了頭。
“都這麼久了,怪起來,還有什麼意義呢?”
“在你眼裡,已經是成爲沒有意義的事情了,你在那些事情上面都不怪我,那爲什麼,孩子就過不去呢。”
言一以爲言時的智商那麼高,總會知道孩子是不能夠提起來的一個禁區。
但是他偏偏要闖進來。
她仰起頭看着他,“別說了,你自己心裡面應該清楚,我是爲了什麼。”
說完,把言時的手給拉開。
他神情有些沮喪,見言一自顧自的往前走完全沒有他的存在。
“你要到哪裡去?”
“我想要去墓園!”
“看你媽媽嗎?”
言一點點頭,承認如此,她想去看看。
“我跟你去!” ωωω✿ Tтkǎ n✿ ¢ o
言一沒有拒絕,就讓言時跟着自己。
言時這一次是不一樣的身份來到方惠姍的墓前,言一叫了一聲“媽”
言時有些尷尬得不知道應該怎麼說,言一也不強迫他,把他默默的視作了空氣。
“媽,我又來看你了。”
言一蹲在方惠姍的墓前,掏出了紙巾細細的擦拭着那黑白的照片。
“想我沒有啊。”
她說着,只是想要和方惠姍說些話而已,見言時站在自己的旁邊,對他說,“你可以退遠一點嗎?我想要和我媽媽說說話。”
言時聽從了言一的話,往後退了好幾步。
言一盯着方惠姍的照片,低聲的說,“媽,我和言時結婚了,你會不會罵我?”
她伸出自己的手,大大的鑽戒在手上顯得特別的顯眼。
“你跟我說過,不要和他有過多的牽扯,但是自己沒做到,其實我從小時候,就對他心存幻想了。”
她說着的時候莫名的笑了起來。
“你說說多奇怪,爲什麼在我不喜歡他的時候,他又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呢,還要和我結婚,媽,你覺得我的決定是對的嗎?”
言時就站在不遠處,也聽不見言一究竟是方惠姍說些什麼。
總之,從她流露出來的神色看來,是悲觀的。
他靠近她,伸出手握住了她的肩膀。
“怎麼,叫我回去了?”
“沒有,我只是,也想來看看!”
言一蹲在地上,站起來的時候只有牢牢的抓住言時,不然雙腿麻着自己是沒有辦法站立好的。
“你說,我們是對的嗎?”言一看着言時的側臉,到現在,她還在想着她答應和言時的婚姻究竟正不正確。
卻被言時一把納入自己的懷裡。
“你要是再敢懷疑,我就讓你有深刻的印象。”
深刻二字咬得特別的重,言一移開視線。
言時輕咳一聲,看着那墓碑上面方惠姍的模樣。
“您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言一的,——媽。”
許久,言時才從喉嚨擠出了這個字。
言一驚愕的看着言時,她竟然聽見了言時開口叫媽,要知道,言時最討厭的人就是方惠姍了。
見言一的表情,言時低聲問,“很不正常嗎?”
豈止是很不正常,她是完全沒有想到的。
言時輕笑一下,“我說過,爲了你,我可以做我以前做不出來的事情。”
心絃好像被彈動一下,言一有些感慨的看着言時,“爲什麼,現在才知道做這些?”
要是以前就這樣,那該多好。
她的心裡不會充滿芥蒂,他也不必要做這麼多的事情來討她歡心。
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是自己不懂得珍惜,一切都是自己自作自受。
“其實你沒有必要做這些的。”
“你就不能夠重新敞開心扉愛上我嗎?”
言一搖搖頭,“言時,你不知道,剛我剛到達國外的時候,我是多麼的痛苦。”
“我知道,所以我認錯了。”
“我好不容易纔讓自己對你那顆跳動的心沉寂起來,我不想讓它跳躍了,太累了。”
聽着她自暴自棄的說法,言時的心像是刀割一樣。
如果可以掏出來給言一看的話,恐怕那上面也已經是傷痕累累。
“我不會放棄你的。”
他堅定的說着,不讓言一有任何反駁的機會,言時說,“我們走吧。”
“嗯。”
言一點點頭,言時拉着她離開了墓園。
言一在家裡面好好的,因爲今天週末是不需要去上班的,但是卻突然間接到了鄭斯的電話。
“前輩,有什麼事嗎?”
“言一,準備一下,要出去採訪!”
言一問,“採訪?採訪誰啊?”
“這一次的地方有些遠,是到下源這個城市去採訪那裡的志願者。”
“志願者?做什麼的志願者?”
什麼志願者要讓遠在上城的人去進行採訪呢。
言一表達有些不明白,鄭斯解釋道,“最近國外伊坦發生戰亂,這一羣志願者是過去爲當地民衆提供服務的。”
是嗎?那還挺偉大的啊。
言一自然是同意,只不過下源這個城市,她從來都沒有去過,究竟有多遠啊!
鄭斯在電話裡面說道,“等會兒我們趕到火車站去,買下午五點的票,晚上八點就可以到了。”
要坐三個小時的火車啊。
“那,這一次要去幾天?需要準備些什麼呢?”
“你最好收拾一下東西,去一個禮拜就可以了。”
“帶着我一個人去嗎?”
鄭斯愣了一下,“是的,你是我的實習生,當然跟着我一起去了,只是不止我們兩個。”
自然要加上攝影組的人和後勤組的。
其實,是他自己有些自私的想要單獨帶着言一。
“好,我知道了,等會兒四點我就來,給我買上票就好,嗯,拜拜。”
言一掛斷電話,看着牆上掛着的時間,也不過下午1點,時間還算是充裕的了。
想着是不是要告訴言時一聲,不過他會同意嗎?
撥打言時的電話過去,卻是已經關機了。
看樣子只有等着他等會兒回到家裡面,讓文媽告訴他了。
從櫃子裡面找出行李箱,言一準備足了一個星期的用品,等着把所有的東西準備好了的時候,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了。
她蹦跳着走下樓,文媽見她,問,“小姐是餓了嗎?我給你做好吃,你喜歡吃的雞腿怎麼樣?”
“不呢,對餓了文媽言時還沒有回來嗎?他說中午都會回來吃飯的。”
“是的,少爺說公司要開會,所以午飯就不回來吃了。”文媽回答着。
“哦,他電話也打不通,所以我想等會兒他回來的時候我已經離開了。”
文媽不解,“小姐是要到哪裡去嗎?”
言一從冰箱裡翻出了一瓶水,咕隆咕隆的回答道,“我要去下源出差,等會兒下午4點就要坐車去火車站了。”
文媽倒是什麼都沒說,言一喝完水也就回到了房間。
快到四點的時候,她就拉起了箱子準備走出房間。
“啪嗒”一聲,言時卻打開了門。
兩個人四目相對,言時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打量着,見她拉着行李箱,身上還背了一個雙肩包,以爲她又要走。
上前幾步,臉色有些不悅,“你這樣是要到哪裡去?”
“我——”
“你是不是又要走?”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聲音的大小,見言一的這個裝扮就生怕她真的是要走。
言一想要說自己只是去出差的而已,言時卻十分粗魯的一把將她壓在牀上。
俯下身就把她的衣服就撕開,力氣大得在她身上留出紅印,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
她忽略肌膚上面的痛意,驚慌失措的看着言時,現在的他已經變成了狂暴的人,動作也是十分的粗暴。
“言時,你誤會了,我不是……”
“誤會什麼,你又要離開我,難道我做的不好嗎?你這一次又要到哪裡去?”
他的樣子有些奔潰。
言時惡狠狠的說着,想到言一又要離開自己逃出去,他心裡面的氣憤就爆發了出來。
言一見言時如此瘋狂的模樣,她有些被嚇到,整個人像是完全爆發了一樣。
“言時,你聽我說,你別激動啊——”
言一想要好好的解釋,自己不是要走,只是作爲記者要出去進行採訪而已。但是言時的雙手卻不放好,撕扯着她胸前的衣服。
黑色的牀單和白色形成的對比讓他把控不住,他的眼底變得血紅,整個人失去了理智一樣的粗吼着。
“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言一你不要逼我用以前的手段,如果非要用以前的手段才能夠把你鎖在自己的身邊,我不介意你會恨我。”
說完,粗魯的俯下身擒住言一的嘴,索着他期待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