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這頓自助餐註定是沒什麼味口了。
原計劃讓韓國妹的心裡來兩輪一緊一鬆。
可自己心裡卻是緊了就沒鬆過呀。
該抱的沒抱上,不該抱的全抱上了。
心情可不僅是失落一詞能夠形容。
此刻,玲玲還要不斷得給我煽情,正嘮叨着多了一個妹妹帶來的種種人生不幸。
她說的這些事,我不全都經歷過嗎?
而且此刻不還在經歷嗎?
要不然,我這會應該是在努力補充體力,爲晚上生娃開始作準備了吧?
照目前這種情形來看,實現今晚的目標有點困難。
玲玲連續十幾分鍾唾沫飛濺得抱怨完畢,最後總結了一句:“所以,我纔在學校裡惹事,就是要讓老爸去賠錢,反正他錢多!”
這話引起我興趣。
之前玲玲跟我吹噓自己是富二代,我從來沒信。
但如今看着玲爸爸一身富態,此時還真有些信了。
我輕聲問玲玲:“你爸有我錢多嗎?”
這個問題遭到了玲玲的嘲諷:“比錢多的話,你在我爸面前窮得掉渣!”
我不服氣:“哥哥現在可是賬上存着兩千多萬的人哦”
想象當中,玲玲應該要吃驚,應該大驚小怪得問我爲什麼有這麼多錢。
我也好趁機暗示一下韓國妹:和我生娃後,生活是有保障的。
可玲玲依然不宵,說出了一句讓人五雷轟頂的話:“我爸幾年前資產就過十億了!”
我頓感腦袋“嗡嗡”。
我可是努力了二十多年,最終也沒能讓自己成爲富二代。
整天賴我房間裡的人,還真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富二代。
我疑問:“你咋這麼低調呢?”
玲玲甩我一個白眼,那神情像是蔑視我看不穿人情世故。
“你以爲錢能代表幸福嗎?”
好深奧的問題,憑我這點人生閱歷恐怕是回答不上。
猛然間,見一旁默不作聲的玲爸爸抹了一把眼角溢出的淚水。
這種有錢人的一種悲傷,我還是看不太懂。
半晌,玲爸爸喃喃道:“爸爸錯了,不該打你。我知道你是想媽媽了。”
此話一出,玲玲瞬間情緒失控,“哇哇”大哭着撲入我懷中。
我不解得看着玲爸爸。
“她媽是在澳門出車禍死的!”
懂了,所以玲玲受委屈了纔來澳門尋找曾經的幸福回憶。
好可憐的孩子。
我輕摟安慰。
玲爸爸硬嚥着說不下去。
到這大家也基本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此情此景,讓坐我右邊的韓國妹也動容了,眼圈變得通紅。
細心得我,回想起上次華峰母親來哭場時,韓國妹也有過爲數不多的動容。
我探過頭輕問:“你也沒媽?”
“爸爸也沒了!”
我倒吸一口冷氣。
韓國妹這麼冷酷的個性,是不是和成長環境有關呀?
她一定是缺愛!
我剛好有!
“別難過,嫁人又會有爸媽了,我兩老健在!”
韓國妹瞪我一眼,低頭不語。
是時候擁她入懷、給她關懷了。
可TM我剛張開手,玲玲便哭喊道:“不準鬆手,我還在傷心難過呢!”
韓國妹將我的手臂按了回去。
我……
玲爸爸已經平復好了心情,掏出一個金色的名片盒,從中抽出一張名片遞過來。
“昨晚我和玲玲聊過了,她不肯跟我回去。看着你們都這麼疼玲玲我就放心了。以後有什麼事就打我電話!”
接過名片低頭細瞧:聚合投資公司,史春生。
“死玲玲,起來啦!”
“還要一分鐘才能緩過來!”
“爲什麼不跟老爸回去啊?”
“恨他唄。我纔打了後媽一個耳光,他抽我兩!”
“沒大沒小,打長輩還有臉說?”
“誰叫她說我媽壞話啊?”
“怎樣才肯回去?”
“除非他離婚!”
玲爸爸嘆氣道:“玲玲很倔強!”
我扭頭對韓國妹說道:“咱以後別生這麼倔強的女兒哈!”
玲爸爸瞅了瞅韓國妹,又瞅了瞅我:“你倆……”
我快速回話:“一對!”
“下午公司打來電話,我有事需要儘快趕回去,玲玲不肯跟我回就要拜託兩位照顧了!”
“放心吧,我倆對玲玲會視如親閨女!孩子他媽,對吧?”
說這話的時候,我看着韓國妹。
見她嘴角微動,卻不知道如何應答。
美了,她沒否認,也沒有要踢我球的跡象。
玲玲猛得擡起頭提醒玲爸爸:“你不是有遺言要和哥哥說嗎?”
玲爸爸一拍腦袋笑說:“對!正事差點忘了!”
我洗耳恭聽。
“昨晚玲玲和我說了你們在洗碼的事。
今天也瞭解了一下澳門可以合法註冊洗碼公司。
我是要建議你們公司化經營。
這樣可以建立起一套有效的財務管理制度,也更有利於你們分工協作。
如果有需要資金的話,也可以讓玲玲入些股份。
或者遇見客人需要轉讓資產的話,也可以和我聯繫。”
仔細聽着玲爸爸的話,突然之間理解了玲玲爲何如此精明。
回想趙麗說過,現在我只要在澳門擴大規模洗碼,整出些更大的動靜,謀害侯哥的兇手會自動找上門來。
大夥抱團洗碼還真是個好主意。
“我們倆口子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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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細節的事你們再商議,需要我出多少錢再電話告之!”
“好說!好說!”
……
我是不是要飛黃騰達啦?
這是快要抱得美人歸的節奏呀!
人生咋就這麼美好呢?
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