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前世就是因爲太過在意別人對他的看法,太過要求自己趨於完美,演戲太過投入,媒體太過囂張,這才導致他承受壓力過大,選擇了輕生。
最後悔的是沒有看到哥哥演的賭神之類的電影、短片,也很希望他能像發哥那樣披着大衣、帶着墨鏡、叼着牙籤,瀟灑的步入賭廳,每一局,都出人意料,又讓人,熱血沸騰。
虛儘自知功力不厚,所以能寫到哪個地步大家請就將就着看吧,好與不好,請大家指出。
————
慢步走進朱漆大門之內,是一條燈火通明、金光閃耀的走廊,左右各有一排包間,牆壁之上,有羊頭骨作燈,金色獅紋包門,同是朱漆門色,張神色不動的走過,來到走廊的盡頭,身子向右一轉,對上了門牌:兩條嘴對嘴的金魚,中間隔着一粒拳大珍珠,想必就是二十二號了。
敲門,門被拉開,一紅衣玉.肌的少女開了門,容顏嬌媚,肌膚賽雪,在大紅薄紗的刺激下,顯得勾人慾滴。
張不動聲色的在少女臉蛋上摸了一下,引得少女做樣的嗔怪,然後步入房間坐下,凝神閉目,已不是第一次來了,所以沒有好奇的四處打量。
冥修有冥識,可以隨意觀察四周,符修有第六感,雖沒冥修的冥識那樣強大,但某些時候,又有預知生死劫難的功效,也實在是一個絕妙的技能。
包間不大,約有兩丈見方,賭者不多,只有四人面對而坐,中間,是一個紅木閃亮的晶漆萬能賭桌,此賭桌不但能夠實現所有的賭法,還能屏蔽冥修、符修以及各種修的冥識、第六感、王八感等東西,所以在此落座的,不論你是多麼高的修爲,能贏,只有靠賭技,還有的,就是運氣。
東邊是一黑脣少婦,一副妖姬打扮,高盤頭髮,身着大紅羽袍,露着右肩,以及右邊一閃一現的酥胸,藍羽坎肩被搭在了身後的椅背,正品着酒,看着對面的賭者。
對面的是一光頭老頭,身材矮小,頭髮僅有幾縷,攀爬在禿頂之上,一雙老眼盡顯昏沉與捉摸不透,微微一眯又仿若毒蛇,他在與妖姬對賭,堵上的是全部砝碼,四人玩的是牌九,這種快絕跡的老賭種。
片刻,那妖姬酒杯一放,摸出手中的一張牌,“丁老闆,除去桌上的牌,剩下的四張,兩張二四,一張丁三,一張板凳,我這裡有一張丁三…想必,輸贏已經顯而易見了吧。”
她拿出的,赫然是二四!
對面的老頭,也哼了聲,扔出自己手裡的兩張牌,一張丁三,一紅二白;一張板凳,四個白點。“毛東家承讓,我丁三輸的服氣,有緣再見。”拂袖離去,留下對局的三人。
妖姬又把目光調像了張郭榮,道:“小兄弟要玩玩嗎?正好缺一個人呢。”背靠在硃紅厚椅之上,一雙目光,盡是調侃。
張如今已五十多歲了,頭髮灰白,面容年輕,卻在她面前成了小兄弟,真是有點笑貌,不過也是無所謂,起身一笑,坐
上了空椅。
“毛東家承讓了,不知你想怎麼玩兒。”張亦是斜靠着背椅,目光不閃的看着對面的妖豔女人。
妖姬毛東家一笑,又喝了一口酒,道:“在座的都是老熟人了,左邊這位,是本城鴻福藥店的大掌櫃,洪老先生,右邊這位,是天涯鏢局的田大東家,我一個跑路生意的弱女子,倒是有些落難了呢,不知幾位,能否相讓一點啊。”
毛東家從胸口摸出一包香菸,白色,細長模樣,點燃吸了一口,吐出一片白霧。
近年來,生路來人不缺煙鬼,沒煙是不可能的,雖說不像人界那樣流行,但也是佔據了不少的消費之人。
那妖姬左邊的灰髮老頭髮話了:“毛東家客氣,誰不知道現在你那跑路生意最吃香啊,本錢不大,危險不高,就是坐地生錢的買賣,實在讓我這個賣藥的老頭羨慕啊,若是當年我能有毛東家那魄力,想必我這賣藥的,估計又能再高一籌了。”
田重也是咧黃牙一笑,道:“洪老說的極是,想當年毛東家親自屈尊來寒舍尋求合作,鄙人居然有眼不識泰山,放掉了這一生錢大買賣啊,現在想來真是後悔莫及,不知毛東家如今,還有沒有合夥打算啊?我天威鏢局,還是有幾分人力的。”
毛東家嬌豔一笑,內心卻是冷哼不已,當年我低眉順眼找你們幫村一把,你們不識好歹,現在我做大了,就想來分一杯羹,哪有那種好事?嘴上卻道:“好說,好說,生意之事嗎,我一弱女子也不懂,不知對面的小生,認爲我該如何處理啊。”
說完,目光直視着張,張一抹頭髮,將額頭的散亂一抹而後,目光有些凌厲,但又顯得柔和,實在是說不出道不明的覺感,“在做的都是大場面的人,我一個毛小子,可能入不了幾位的法眼吧,來者都是客,既然來了這賭場,都是朋友,生意之事,還是在別處相談吧,既然來了,就圖個開心,開心了,也就成了。”
這句話明裡暗裡,就是在踢皮球了,但也暗示了左右二位,輸點錢搞關係。
這時,那幫張換砝碼的嬌嫩女子來到了包間,好不害羞的在張身邊一坐,就是朝懷裡鑽去,將一盤砝碼朝面前賭桌上一放,道:“張先生要不要個陪賭的啊。”一雙大眼睛撲扇撲扇的,着實誘人不少,張順勢將她腰身一摟,“送上門兒的,豈有不要之理?”
這話說的是客氣話,但聽在左右二人的耳朵裡就不是滋味了,當年毛東家求他們的時候,又何嘗不是送上門呢?可是他們沒要,搞的失去了一大筆橫財,現在經張郭榮這樣說出來,雖不知這小子有意無意,但聽起來的確不甚舒服,頓時,二人的臉色就沉了下去。
而對面的妖姬卻是臉上笑意甚濃,一支菸也是夾的上下搖擺,居然對着張拋個媚眼,又隔空一吻了一下。
張騰手整理了砝碼,開口道了開局,還是妖姬坐莊,撒了骰子,就開始發牌。
左右二人是來討好面子的,自然是輸
多贏少,賭桌之上,基本上成了張毛二人的作秀,二人你來我去,身邊的砝碼卻是越來越多,幾個時辰之後,洪老頭見送的也差不多了,可毛東家依然沒有什麼表示,就有點按捺不住了,話裡帶話的要挑明合作的意思,畢竟藥材這個行當,基本都靠收買,毛東家身兼着冒險者的護送任務,有什麼,自然能擡舉鴻福藥店一把,來往那麼多的冒險者,隨便來幾批就夠他賺翻盆鉢了。
見洪老已經按捺不住,田重也是開始了暗示,他是開鏢局的,跑的也是押鏢生意,現在生意都被毛東家搶去了,他自然要出來分一杯羹,不然,以後這滄州城內,就沒有天威鏢局這個行當了。
二人的舉動越來越明顯,妖姬也是臉色不爽了起來,把牌一推,道:“算了,既然都玩不起就散了吧,我也累了,生意的事,改天再說吧。”
張卻不適時的跟道:“毛東家說笑了吧,這種場面,我一個小修士都玩得起,左右的二位東家,怎麼可能玩不上呢,怕是都有事吧,不如散場也好。”
這話一說倒搞的左右二位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憤恨的又掏出一堆砝碼,繼續玩了起來。
再堅持一個時辰之後,見毛東家實在沒有合作的意思,二人一拂袖,先後離去,留下一人一堆的砝碼跟笑意正濃的一男一女。
毛東家臉上的笑意再也掩飾不住,直接就走到了張的面前,“小兄弟還想怎麼玩兒?不如,就一把定了吧。”
張推開嬌嫩少女,一把摟過毛東家,“隨便,反正你的就是我的。”
“那好,就比大小吧,小的贏。”隨手扔了一下骰子,是二,張又隨手一撥,變成了一。
扔給房內的兩位嬌嫩女子一些砝碼,二人結伴而歸。
回到毛東家的住處,二人再也按捺不住,關上房門就是一陣激烈熱吻起來,不多時,就褪去了隨身衣物,在房內大戰,原來,這一切都是預謀好的一幕。
二人本相識,是情人關係,期間的故事不必多說,反正就是一根乾柴跟一團烈火的故事,再快到滄州城的時候張就給毛東家說了事情,自己就下車行路,讓毛來安排賭友,隨後張在適時出現,二人合作贏光田、洪二人的錢,說起來也是簡單,操作起來,也不甚困難,其實真正的賭王靠的不是技術,而是計謀,不是嗎?當然,沒技術的話再好的計謀也沒用。
小別勝新婚,毛又是需求強烈的女子,二人的一番大戰持續了一天一夜,這才滿意起身。
毛將贏來的冥石朝張面前一放,道:“一共贏了二十五萬,我又加了五萬,三十萬,夠了吧。”
張接過袋子,朝戒指裡一放,道:“夠了,接下來你就別去了,有點危險。”
毛神色黯然的將他一抱,就是哭着道:“那你自己要小心。”
張拍拍她的背,嗯了一聲,隨後就離開了房間,三十萬,只是一個基數,他想要的,是五百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