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山門建在萬古山上面,這意味着要把現在萬古山上面的勢力全部打倒,甚至還會引來其他天階星辰的大勢力圍剿,因爲沈翔做的事情是破壞星法神域規則的事情。
沈翔拿出一塊玉符,在裡面錄製自己的聲音,也沒說什麼,就是要約萬古掌教在一個地方見見面,單獨談談。
華浪說道:“掌教出關之後,也經常去視察外門弟子,我經常能見到他,要把這玩意遞給他也不難。”
沈翔點了點頭:“那麼你現在就儘快去做吧!”
華浪走後,其他十個弟子也紛紛離開去閉關修煉。
風舞說道:“這段時間風家到處散佈有關於你的事情,說你破壞規則,到處販賣骨格神丹!還有就是,不知他們是如何知曉你斬殺俞真的。”
“這應該和蒼雲城那個老者有關,那無所不知的老者肯定是露了口風,他雖然答應過我不把那些事情泄露出去,但是風昊問他其他事情的時候,他難免會多說一些。”沈翔說道:“這個暫時不用去理他,對我影響不是很大。”
黃錦天笑道:“怎麼影響不到?執法者正到處抓你,被抓到了可是要關入地獄的,甚至還有可能會被滅殺。”
沈翔哈哈笑道:“他們若是能找到我就最好,我倒要看看他們有多大本事!”
“風舞,既然風家到處散佈我的事情,那既是與我爲敵,你想辦法告訴風昊,讓他收斂一點,否則等我組建好我的勢力,就立即滅他風家來揚威。”
風舞點了點頭:“還有大天門,他們已經確信俞真是你殺的,也在到處探查你的下落。”
“偷雞摸狗的大天門,我必定會滅他!”沈翔說道:“我先去和萬古掌教會面,但願這次能談成功。”
沈翔使用空間風,眨眼間就消失在大廳之中,離開了山莊。
……
蒼雲城外有一片頂天柱般的石山,山巔在雲端之上,沈翔現在就在其中一座山的頂峰,望着下方那片涌動的雪白雲海。
中午,太陽當頭,在山巔之上的沈翔被暴曬着,但這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
不多久,一道白影至雲海遠處飛掠過來,沈翔遠遠的就望見那是一名身着白袍,鶴髮童顏,精神抖擻的老者,此人正是萬古掌教,戴東功!
戴東功眨眼間就飄到沈翔跟前,他微皺着白眉,流露出一絲怒意,因爲沈翔在萬古山大開殺戒,讓萬古山損失幾名內門弟子和一名長老。
感受到戴東功的怒意,沈翔也暗暗警惕起來,這戴東功可是一名巔峰強者,可以說是他目前爲止遇到最強大的人。
不過讓他放心的是,這戴東功雖然憤怒,但卻很能剋制,而且身上煥發出一股浩然正氣,現在他明白爲什麼當初其他天星的巨頭聯手滅殺不死神族的時候,唯獨戴東功掌管的萬古山沒有去,因爲他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正氣,這種人是不會去做那種事情的。
“你是我的敵人,我本該斬你的!”戴東功打量了沈翔良久,最先靠口道。
“但我卻從來不把你看成敵人!”沈翔淡淡一笑:“你作爲萬古山的掌教,也算比較失敗了,若是你能讓萬古山的環境變得公平和諧,我也不會被欺辱,就不會出現我大開殺戒之事!這件事你也有錯。”
戴東功微微皺眉,那雙有神的眼睛中流露出一絲悲痛,沈翔也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的話會令他有這麼大的反應。
“你說得對!”戴東功看着一望無際的蘊含,眼神變得很遙遠,長嘆了一聲。
“前輩,你難道有什麼難言之隱嗎?”沈翔覺得這麼一個渾身正氣的老者,會控制不住萬古山的局面,顯然有隱情的。
戴東功沒有回答他,而是問道:“你約我來,到底有何事?”他在背對着沈翔,說明他對沈翔沒有防範之心,他也看出沈翔對他並沒有惡意。
“是和乾坤寶瓶有關的事情。”沈翔的話讓戴東功渾身一顫。
戴東功猛然轉過身來,眼神變得十分銳利,但是他很能控制自己的情緒,緩緩地問道:“你知道乾坤寶瓶與我的關係?既然如此,你也應該知道我愛子的事情了?”
“我只是知道乾坤寶瓶是前輩你煉製出來並且送給令郎,後來令郎……死去,乾坤寶瓶下落不明。”沈翔說道:“現在乾坤寶瓶在我手中,但是……”
沈翔看見戴東功臉色一變,急忙後退,大聲道:“但是他不是我殺的,乾坤寶瓶只是我從另外一人手中得來,不過我卻知道乾坤寶瓶原來在誰手中。”
“繼續!”戴東功吸了一口氣,剛纔他可是流露出極強的殺意。
沈翔爲了讓他情緒更加穩定下來,他把乾坤寶瓶取出,遞給戴東功。
“乾坤寶瓶是我從俞真手中得來的,而俞真從哪來的我就不得而知了。”沈翔說的可是實話,他又道:“不過我覺得這件事肯定與大天門的掌教有關聯,這對前輩來說,是唯一的線索了。”
戴東功收起乾坤寶瓶,這是他兒子的遺物,至關重要!雖然把乾坤寶瓶還回去,但沈翔沒覺得可惜,乾坤寶瓶對他的用途並不是很大。
“你找我來,應該不是說乾坤寶瓶的事情吧!”戴東功活了這麼久,哪會看不出沈翔那點心思?
沈翔把乾坤寶瓶拿出來,就是爲了消除他與戴東功之間的矛盾。
“不錯!”沈翔笑了笑:“前輩,我幫你尋回乾坤寶瓶,並且讓你獲得線索,你是不是應該感激我?”
戴東功點了點頭:“乾坤寶瓶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的意義,我會感激你的!”
沈翔收起笑容,嚴肅的說道:“前輩,你在萬古山之中肯定有難言之隱,所以纔會被丹神院或者是長老院牽制,導致你不能改變萬古山,對吧?”
沈翔剛纔就已經看出了!
“是的!”戴東功承認了:“但是從今以後,他們將不能再控制我!我是時候做點掌教該做的時間了。”
戴東功像是做出什麼痛苦的決定,他這麼能控制情緒,但依然無法掩飾住這股悲痛,流露與表面,可見這個決定讓他非常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