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魔龍帝有一雙非常猙獰的黑色爪子,爪尖像是一個個鋒利的彎鉤,要是被抓一下,必定會皮肉帶骨被抓出來。
“我不圍攻你,我們來打一場!”蝙蝠魔龍帝獰笑道:“我這一次,定要狠狠蹂躪你!你當初對我的狠,我現在要十倍百倍奉還!”
沈翔很清楚,就算龍慧姍打贏對方,結果也都是一樣,這裡還有許多強大的蝙蝠魔龍,他們是不會放過龍慧姍的。
而且龍慧姍根本無法逃出去,不僅僅要面對蝙蝠魔龍,還有後面那隱藏起來的幾個新生代的魔靈。
“你要和我單挑?很好,我今天反正活不了,那我就要拉你墊背!”
龍慧姍手裡的冰劍忽然寒氣逼人,她全身上下都爆涌出一陣充滿威勢的龍氣。
然而,就在她全身龍氣運轉的時候,突然感覺到體內傳來癢癢的感覺。
很快,那種入骨的奇癢遍佈全身,像是肉和皮都有許多很細小的蟲蟻在咬。一點都不疼,就是很癢,最可怕的是,整個頭顱都是一樣。
“你……你用毒!”龍慧姍怒喊一聲,她現在只能平靜壓制那種恐怖的毒素。
這種毒不致命,可以說不會讓她重傷,但卻足矣讓她失去戰鬥力。
可能幾天之後,這種毒就自己化散掉,可眼下如此危急時刻,對龍慧姍來說卻很致命。
“哈哈哈……你還想拉我墊背?”蝙蝠魔龍帝狂笑道,他身後的那羣小弟也跟着狂笑。
這上百蝙蝠魔龍難聽猙獰的笑聲同時發出來,聽見之後,也令人毛骨悚然。
龍慧姍現在只能強忍着,瘋狂催動全身的血氣,要用狂暴的龍血氣去驅除那種奇癢。
然而,她越是這麼做,那種癢就更加嚴重。
“我多年來沒怎麼修煉,但卻一心一意進化我自己的毒!像我這種級別的魔龍,用那麼多年時間做同樣一件事,就是爲了等這一天!”蝙蝠魔龍帝笑道:“我的毒無色無味,而且穿透力很強,你們那些寶衣,從來沒見過這種毒,自然防禦不了!”
龍慧姍畢竟對毒不瞭解,遇到這種可怕的奇毒,中招也在所難免,她拿出許多丹吞吃下去,但一點用都沒有。
龍慧姍滿頭大汗,她看了看身邊那個英俊的小少年,心中莫名的悲痛起來。
然而,沈翔卻一臉淡定,而且她還看見沈翔手裡有個六邊鏡子。
六邊形的鏡子是淡白色的,看起來雖然破舊,但在龍慧姍眼裡卻頗爲眼熟。
龍慧姍猛然一震,內心頓時無比恐懼!
因爲這和她見過的六道神鏡很像。
但她見過的六道神鏡都是血紅色的,而且散發出來的邪氣無比可怕。
眼前這白色的鏡子難道不是紅色的,還一點邪氣都沒有,要不然不說是她,就連蝙蝠魔龍帝恐怕都被嚇得逃竄。
“龍姐姐,我手裡的是六道神鏡,我等一下讓六道神鏡變大,然後我們坐上去,飛向龍魂所在的大陣!”沈翔用神識向龍慧姍傳音:“封印龍魂的大陣進出都不行,我們只要進去,就暫時安全!”
龍慧姍內心驚駭無比,這真的是六道神鏡!她當然知道六道神鏡是曾經的傲世祖器,但後來不知爲什麼變成一個至邪兇器。
誰得到這個兇器,都能在短時間內獲得強大的力量,但隨後也會被兇器反噬而死。
後來過了很多年,六道神鏡終於被封印,只有傲世神殿的黃錦天在哪裡。
就在不久前,就有消息傳出,六道神鏡出現在傲世天地,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龍慧姍怎麼也想不明白,六道神鏡爲什麼會被一個少年得到。
就在她震驚的時候,六道神鏡忽然白光閃耀,散發出一股純正無比的白光。
這種白色的光霞,照射在蝙蝠魔龍他們身上,讓他們感到很不舒服,眼睛睜不開,像是要被閃瞎眼睛一樣。
龍慧姍馬上跳上變大的六道神鏡。
沈翔控制六道神鏡向前飛衝出去。
只是短短的幾個瞬間,六道神鏡就衝入龍魂所在的大陣之中。
進去之後,沈翔又馬上把六道神鏡收起來。
那些蝙蝠魔龍根本不知是六道神鏡,他們或許聽說過,但從來沒見過,而且在他們的記憶中,六道神鏡是兇器,不可能被一個少年得到。
現在,沈翔和龍慧姍就在龍魂所在的大陣之中。
龍魂原本是紅光化成的,而且還散發濃烈的黑色煞氣,但此刻身上的紅光正在漸漸轉變!
龍魂體內像是有一陣陣青色的光霞要吞噬紅光!
龍魂正在轉化!
蝙蝠魔龍帝他們回過神之後,就看見沈翔和龍慧姍已經進入那個大陣之內!
他們是怎麼進去的?
這麼多年來,蝙蝠魔龍帝不是沒嘗試過進去,但從來就沒成功過!
他垂涎龍魂多年,想要吞噬龍魂,或者是吸收龍魂的能量來修煉,但卻從來無法越過那個大陣。
龍慧姍依然很震驚,她實在沒想到,在最關鍵的時候,竟然是一個小少年救了她!
她突然有些明白,蕭湘淋爲什麼讓她帶着一個小少年來這種危險的地方,因爲在關鍵的時候,是可以救她的!
“死小子……你竟然那麼厲害!”龍慧姍捏了一把沈翔的臉,頭又痛了一下。
蝙蝠魔龍帝帶着一羣手下,只能馬上回到封印結界旁邊。
“該死的小鬼,他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竟然沒中毒!”蝙蝠魔龍帝咬牙切齒看着沈翔。
一個小小的少年,竟然能抵禦他兩萬年來苦心進化出來的毒,這讓蝙蝠魔龍帝感覺這兩萬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隔着一層結界,蝙蝠魔龍帝根本拿不了沈翔和龍慧姍怎麼樣,只能看得乾着急。
“我不僅僅不怕你的毒,我還能解你的毒!”沈翔笑道:“你看好了,我這就開始!”
沈翔先是拿出一張很舒服的椅子讓龍慧姍坐下,然後雙手放在龍慧姍的臉頰上。
其實,他就是想摸龍慧姍的臉蛋。
龍慧姍想起沈翔之前說過的打賭,說只要他們能活下來,就要給他摸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