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珍還在和柯雨萌在一起,沈翔從地宮來到地面之後,就拿出傳訊符去聯繫白珍珍,讓她趕緊來到這棟大樓的一層。
剛剛和柯雨萌見面,並且相處得很來的白珍珍,得知沈翔的傳訊之後,就和柯雨萌說自己有一點事要去幫沈翔,很快就回來。
沈翔在那個傳送室裡,白珍珍過來之後,也沒問什麼事情。
開啓傳送室的傳送陣之後,沈翔和白珍珍來到杜海的地下藥園。
“哥哥,你找我來是不是要讓我打架?”
白珍珍竟然很興奮的樣子,她尋找了沈翔那麼多年面,現在總算找到了,再加上沈翔現在修爲很低,所以白珍珍很想展現一把自己的實力。
當初她年幼的時候,沈翔就曾經幫助過她,保護她,現在她該是報恩的時候了。
“嗯,對手有點強,不過也別擔心。那個傢伙是神域的魂魄,但魂魄現在還沒完全適應軀體,所以他還是比較弱的。如果實在打不過,還有我幫忙呢!”
沈翔是認爲,白珍珍這種超級神獸,完全能足夠壓制狂獸法王這種傢伙。他記得,狂獸法王之前就非常懼怕青龍屠魔刀。
主要是青龍屠魔刀能爆發很強大的神獸力量,這種神獸力量,是非常剋制其他獸類的。
特別是現在,神獸越來越罕見,若是從來沒遇到過神獸的話,沒有專門修煉剋制神獸的法門,那是很難在第一時間抵擋神獸帶來的強大威勢。
“哥哥,從神域來的傢伙,魂魄一般都很強大。”白珍珍說道:“和他們戰鬥的時候,可以直接無視他們的軀體!”
“是的,那個傢伙的魂魄比較強大!你能應付嗎?”沈翔也看不太出白珍珍的魂魄有多強。
但並不擔心白珍珍打不過,白虎戰族的實力可不是蓋的,他們的軀體自出生後,本就非常的強悍,那麼意味着他們不需要太過注重修煉肉身,所以他們會有更多時間去修煉魂魄。
“那哥哥你找我來出戰就對了,我的魂魄很強的。要進入神域,首先魂魄就要足夠強大才行,要不然穿過神域的空間壁時候就會魂飛魄散!”白珍珍說道。
“哦?珍珍你的魂魄已經達到能進入神域的標準了?”沈翔問道。
“那是當然,我們一出生,魂魄就足夠強大得穿過神域。現在主要是空間壁更堅固,限制更大,而且還有法則力量的限制,導致來去神域非常艱難。”白珍珍說道。
“原來如此,白虎戰族還是一如既往的強大啊!”沈翔笑道。
“我們白虎一族也很崇拜哥哥你的!我們全族都認可你……我們現在的族長就說過,這片天就是哥哥的!”白珍珍說道。
沈翔頗爲意外,白虎戰族竟然知道此事!
他現在也開始擔憂起來,因爲知道這件事的,都是很危險的,說不定會被命魂六族盯上!
“珍珍,以後這種事別聲張!”沈翔帶着白珍珍,走向杜海的小屋,低聲道:“等一下進去,你先別說話!”
“嗯!”白珍珍應了一聲。
進入小屋之後,狂獸法王看見了沈翔,便大笑道:“哈哈哈,就是這個小子!”
說着,狂獸法王的一隻手也變成猙獰的獸爪,迅猛的抓向沈翔的頭顱!
“別想碰他!”杜海怒喝一聲,忽然甩手劈過去的同時,手裡也出現一把長刀,斬向狂獸法王的手腕。
但是狂獸法王的手臂上覆蓋着鱗片樣的護腕,似乎是很強大的神域裝備,硬生生的擋住杜海劈斬下來的刀。
不得不說,這個狂獸法王是有點東西的,杜海這非常強悍的一刀,竟然沒能將那條猙獰的獸臂劈動。
“低賤的東西,滾!”白珍珍冷冰冰一喝,背後浮現白虎獸像。
吼!
白虎怒吼,殺伐之氣衝擊而出!
狂獸法王整個人都懵了,不由自主後退了數步。
“你是……白虎戰族的?”狂獸法王有些不敢相信,大喊道:“不可能的,白虎戰族已經全部被奴役了,無論聖域還是神域,都不可能再有戰虎!”
“什麼?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白珍珍聽見後,頓時大怒,上前一步,抓住狂獸法王的手臂,然後大力一扯,將那條猙獰的獸爪撕扯下來。
“你們白虎戰族完了,完了……你很快也會完蛋的!哈哈哈……”狂獸法王大笑道:“沈翔,這次你又逃過一劫,我下次不會放過你的!”
說着,狂獸法王自己的頭顱就直接爆開。
“沒下次了!”沈翔放出六道神鏡,控制神鏡將狂獸法王的魂魄吞噬。
“你……這什麼鬼,爲什麼我強大的魂魄,掙脫不了,別別別……我知錯了……”狂獸法王的魂魄震動,發出充滿恐懼的魂音。
“魂飛魄散吧你!”沈翔大喊一聲。
狂獸法王的魂魄被沈翔撕碎,然後餵養六道神鏡去了。
“該死的,我們戰族在神域有難了!”白珍珍很是擔憂,多年來,她也時不時和神域的白虎戰族保持聯繫。
但這段時間以來,她完全和神域那邊失聯了,漸漸失去那邊的消息。她當時並沒覺得有什麼,畢竟他們白虎戰族那麼強大,就算去到了神域也沒什麼關係的。
“珍珍,你會盡快幫你打聽神域的消息!”沈翔說道。
然而,旁邊那個一直被人忽略的付老祖,此刻臉色難看道:“你們……你們都是什麼人?”
“老付,這次就是你的不對了!你竟然出賣了我!”杜海冷冷的道:“而且,你知道那麼多秘密,今日也別想活着了!”杜海此刻非常憤怒。
“你知道他有青龍屠魔刀?”付老祖驚愕不已。
“小沈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認爲我會害他嗎?”杜海冷冷的道:“從今以後,再也沒有付老祖此人!”
“我今日出關,就前來你此處,若我死在此地……”付老祖還沒說完,杜海就放出一片毒液,淋灑在付老祖身上。
付老祖頓時慘叫起來,也沒有死,而是被這種毒液折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