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翔他們見到這名中年男子詢問是否有什麼發現,也感到有些疑惑,因爲他們覺得此人應該發現得更多才對,他實力那麼強,若是這兒有什麼風吹草動,他早就應該發現了。
“我們剛來,什麼都沒發現。不知前輩來了多久?對這兒有什麼看法嗎?”沈凝翊問道。
她也沒問對方來歷,主要也是對方沒有問他們。
“直覺告訴我,此地很兇險。這平靜清澈的水面,看起來令人覺得很是平和,但……我相信我的直覺。”中年男子道,他的臉色也逐漸凝重起來。
沈翔他們也是這麼認爲的,只不過他們沒有什麼直覺,他們來到這裡,就覺得這個地方平靜得太反常了。
沈凝翊繼續問道:“前輩,你還遇到其他人嗎?天空有三個星門,應該早就有人過來了……但似乎沒什麼人啊。”
“我就是從其中一個星門過來的!星門在很高的位置,我們從空中落下來的時候,觸碰到這片區域的結界,然後就被一股怪風籠罩。”中年男子道:“眨眼間,我就落在這片區域,那股風很怪很強。”
這男子是其中一個星門過來的,這令沈凝翊他們頗爲驚訝。
“前輩,冒昧問一下,你來自何方?”沈凝翊問道。
“我來自太玄聖地!”中年男子笑道:“不知三位是否聽說過太玄聖地?如果沒聽過,我可以簡單介紹一下那個地方,挺不錯的。”
沈翔看見沈凝翊和白孔雀滿臉驚色,就知道那太玄聖地不簡單。
沈凝翊點頭道:“聽說過……一個很超然的地方,太玄星之上,有一座太初神山,據說那座神山與太初神樹是同樣級別的存在。”
沈翔聽見之後,也暗暗心驚,問道:“那太玄聖地,是屬於哪方的勢力?”
中年男子笑道:“都不屬於,我們是獨立自主的中立勢力。三聖教、太初女皇以及星王們,都知道我們的存在,也知道我們不會與他們爲敵。”
想要成爲真正的中立,需要很強大的實力,要不然大家都擔心這個中立勢力突然不中立,同時也會暗中各種拉攏,拉攏不成功之後,也要確定他們是真正中立。
沈翔並不相信有什麼中立勢力,但他沒說出來,只是驚歎道:“沒想到太初大地還有這樣的神山。”
中年男子笑道:“這兩位小姑娘,你們都不是等閒之輩。特別是你,只是分身就那麼強,本尊定然更強。若是以後累了,可以隨時來太玄聖地的太玄星門修行。”
中年男子也看出沈凝翊和白孔雀不簡單,也想拉攏她們過來。
沈翔笑道:“前輩,我如果累了,能去太玄星門嗎?”
中年男子搖了搖頭,道:“你恐怕不行……你的太初神紋是地星紋,太初天賦並沒有剛強之氣,想必也是極弱的功能天賦。這類人太多了,很難通過太玄星門的考覈。”
沈翔驚訝道:“前輩,你怎麼知道我是地星紋的?”
一般來說,擁有地星紋的人,都是比較弱的,上限遠不如天星紋那麼強。
中年男子笑道:“擁有天星紋之人,太初神珠的氣息一閃一閃的那種感覺。而擁有地星紋的人,太初神珠的氣息是一條線過去然後上下起伏。”
沈翔撓了撓頭道:“沒想到還有這麼講究。”
沈凝翊低聲道:“前輩比較強,所以能看出來……一般人可分辨不出來。”
“三位小友,我在太玄聖地也有些名氣,在太玄星門屬於大師級別的門徒,星號靜祥星,稱呼我爲靜祥大師就行。”靜祥大師微笑道:“若是以後去太玄星門,你們也可以直接通過我入門,我會給你們一些方便。”
白孔雀低聲道:“太玄星門有玄師、大師、上師、聖師、神天師幾種之分……雖說大師僅在玄師之上,但卻也是很少的了。”
靜祥大師笑着點頭道:“確實如此,太玄星門十億門徒,但能達到玄師的僅有百萬,而大師只有十萬。”
沈翔有些震驚道:“十億門徒?這麼說來,這十億門徒,都是天星紋之人?”
因爲靜祥大師之前說過,地星紋的人,很難通過考覈入門。
靜祥大師說道:“並不全是,只有很少很少的地星紋門徒,但那都是非常難得的,而且都很老了,大多數都是勉勉強強才能通過考覈。”
沈翔又問道:“進入太玄星門有什麼好處嗎?”
靜祥大師笑道:“自然有好處,就是能在太初神山之內修行,這好處可是很吸引人的。”
沈凝翊也說道:“太玄星門十億門徒,實力都很強,所以太玄星門能保持中立。加入太玄星門的人,大多數也都是一心求道,都是與世無爭之人。”
靜祥大師說道:“三位小友,那我就和你們走一趟,免得你們在這兒遇到什麼兇險,看得出來,你們都有一顆與世無爭之心,希望你們以後能成爲我的同門。”
沈翔對這靜祥大師倒是頗有好感,此人似乎真的在一心一意的拉攏人,沒有太多歪心思。
靜祥大師也像他們一樣,不再站在水面上,落入水裡,腳踩沙地,然後踏步在清水沙地之中。
“靜祥大師,太玄星門最強之人有多強?比女皇強嗎?比三聖教皇強嗎?”沈翔問道。
“咳咳……小兄弟,這些事我也不知道,我接觸不到那個層級啊。老實說,就算是聖師那種級別,我都瞭解不多,更別說神天師。”靜祥天師搖頭笑道:“對了,這種事別亂問,因爲不管是對女皇還是對教皇來說,都是大不敬的。”
沈翔只是笑了笑,然後繼續問道:“你見過你們太玄星門的掌教嗎?”
靜祥天師搖頭道:“沒見過,連長老都很少見。”
沈凝翊道:“聽說太玄星門的掌教,是太初境百重之人,曾經與三聖教的教皇打過,而且打輸了。”
靜祥天師連連乾咳道:“別亂說……沒打過,都是謠傳!對了,以後別到處說,對教皇來說是大不敬……我們掌教倒是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