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棧,已經是將近傍晚,簡單的吃了點東西,便回到房間內。
“四百九十人,到最後只有十六個人通過考驗……”
秦堯躺在牀榻上,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語。心中卻想到在小村莊的時候,若是自己也聽從任務,把他們全部殺死,恐怕自己也就考驗失敗了吧……九天宗果然與衆不同,竟然想出這麼坑人的考驗……
“真的不知道明日的考驗,又將會是什麼樣子。”搖了搖頭,苦澀的說道。
……
翌日清晨,秦堯氣息平穩,的坐在牀榻上,緩緩的睜開明亮的雙瞳,動了動嘴巴,將一口渾濁的氣息,從口中吐出,這才緩緩跳下牀榻,推開扇門走了出去。
瞧見付海早已在樓下等着自己,來到付海面前衝之點點頭,便一起走向廣場。
廣場上不再像昨天一樣,人那麼多,僅有的只是十六位來自不同地方的少年。
都晏淡淡的掃視一圈之後,瞧見漫步走來的秦堯付海二人,淡淡的衝之點了點頭。
秦堯自然是發現,都晏的舉動,只不過心中卻是很好奇,在昨日的時候,這個老頭就問了自己一個奇怪的問題,不知道他安的什麼心。
與廣場上的少年站齊,等待着都晏開口,慢慢的太陽又出現在衆人的頭頂上,很多少年都是一臉的汗水,但是,衆人都是一臉的平靜,沒再出昨日的那種情況,畢竟槍打出頭鳥嘛,經過昨日的那個教訓,誰還敢出頭?
都晏平靜的坐在椅子上,淡淡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便把茶杯輕輕放下。
“好了,今天的考驗時間到了,今天的考驗很簡單,只是看看你們的實力如何,等下我們會找來一位五段鬥者,只要你們其中的某個人能夠在他手上堅持十個回合,那麼,就恭喜了。”都晏站起身來,望着廣場上的衆人,大聲說道。
“十個回合?我沒聽錯吧?以我的實力,能在一個五段鬥者手上走五個回合都是幸運了……”
衆人朝着聲音來源望去,只見一個身穿華麗服飾的少年,臉色蒼白。
在廣場中的少年,大多數都是有些力不從心,畢竟,他們只不過是剛剛進階不久的鬥者,一下子讓他們面對一個五段鬥者,那簡直就是死路一條。
就連身旁的付海,聞言都是皺了皺眉頭,不過,只是片刻有舒展開來。
秦堯對付海的變化稍微有一點詫異,不過當即明白過來,畢竟,大家同是身爲家族的天才,有着在家族至高無上的權利與優勢,所以誰沒有個底牌呢?
一個剛晉升的鬥者修煉一本黃階高級功法,與一個三段鬥者修煉黃階中級的功法,三段鬥者想要把這個新生的鬥者打敗,也不是那麼簡單,其實,真的較量起來,還得看修煉的功法如何。
說到功法,自然會有不同屬性的功法,若是火屬性功法遇到風屬性的功法,風克火,那麼風屬性會強勢一點。
所以,廣場之中有的少年則是一怔之後沒太大的情緒。
在都晏話音落下不久後,一個紅衣少年,輕輕的走到廣場上,站在都晏面前點了點頭。
紅衣少年莫約十五六歲,有些一雙藍色眼睛,長得很英俊,長長的頭髮用紅色紮起,身上散發着一種老練的氣息,讓人覺得像是久經殺場的將士,他筆挺的站在衆人面前,就像一顆白楊。
“五段鬥者,許逸,請指教。”紅衣少年瞧着站在面前的十幾個少年,嘴角浮出一絲戲虐的笑意。許逸的天賦過於常人,在九天宗也是赫赫有名,年紀輕輕便是一位五段鬥者,可能就是因爲這個緣故,許逸變得極其的自大,心高氣傲,目中無人。
“好了,接下來,考驗開始,誰先來你們自己商量。”都晏說完,悠閒的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睛淡淡的瞧着衆人。
“五段鬥者麼。”淡淡的瞥了紅衣少年一眼,秦堯喃喃道。
忽然,秦堯擡頭,脣角噙着一絲笑意,淡淡說道:“五段鬥者也不算什麼嘛。”
秦堯聲音雖然不大,卻是很刺耳,一字不差的落入衆人的耳中。
瞬時,廣場上鴉雀無聲,數十道目光便秦堯看來,有的是驚訝,有的是鄙夷,有的則是對着秦堯抱着一絲看好。
避開衆人異樣的目光,直徑走出,站到一臉錯愕的許逸面前,桀驁不馴的眸子掃了他一眼,戲虐道:“第一個,就由我來吧。”
“這傢伙,想幹什麼?”付海也是一臉的錯愕,不過,他也是挺想見識一下秦堯的實力。
太師椅上,都晏突然把手中的茶杯放下,眯着毒辣的眼睛,仔細的瞧着二人,很顯然,他對秦堯非常感興趣。
許逸臉色變得冰冷,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狂妄的話,並且還是說他。
冷哼一聲,陰沉道:“自不量力。”
秦堯只是微微一笑,並不在意許逸的狠話,藍色的鬥氣將秦堯包裹其中,腳下施展開鬼步,迅速的朝許逸奔去。
“咦?這是什麼步法?有點詭異。”
都晏神色古怪的瞧着秦堯的步伐,是那麼的縹緲不定,但是卻有很有力,很迅速。
“速度快對我沒用。”冷笑一聲,只見許逸身上發出一道藍色的鬥氣,迅速的變幻成一個黃色光盾,將他籠罩其中,而他伸出拳掌,向秦堯攻擊而去。
瞧見許逸的護盾,秦堯冷笑一聲,伸出有力的拳頭,狠狠的擊在許逸的藍色光盾之上。
“憑你一個鬥者還能將我用鬥者匯成的光盾打破不成,等着骨裂吧。”此刻許逸的表情變得猙獰起來。
“碰。”
兩團藍色的鬥氣相撞在一起,廣場上一聲巨響,只見秦堯輕易的將許逸用鬥氣匯聚的光盾打破,狠狠的擊在許逸手掌之上,而許逸則是碰的一聲,被震飛出好幾十米。
在衆人的驚額下,許逸搖搖欲晃的爬起來,極其的狼狽,滿臉不可思議的望着秦堯,喃喃道:“這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會是一名七段鬥者?”
要是一名六段鬥者,根本不可能那麼容易將許逸打敗,唯獨的可能就是秦堯是一名七段鬥者。
“七段?”廣場上的少年倒吸一口涼氣,複雜的望着廣場中,與自己年紀相同,但是卻是一名七段鬥者的狂妄少年。
都晏也是滿臉震驚,不過臉上的震驚很快的化成欣慰與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