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泉急速飛馳身形幾個變動,就到了建築工地的頂部,一把抓住正扇向金忠義的巴掌!隨手一個扭動,將那戴墨鏡的青年扔出多遠。
“啊!”戴墨鏡青年到底發出痛苦的聲音,因爲他的手臂已經被金泉生生折斷了。
金泉的突如其來讓所有人都是大吃一驚,“這個眼前穿着漂亮西服,打着優雅領帶的貴公子是從哪裡突然冒出來的?”這是此刻所有人腦海中的疑惑。
金忠義看着眼前突然出現替他擋下一個巴掌的年輕人心中很是疑惑,但冥冥中感覺與此人似乎似曾相識。
“你是誰?”王鑫冷眼看着金泉道,他的聲音裡沒有恐懼有的只是驚異。
“你管我是誰,剛纔是你打這個人的?”金泉用手指了指金忠義道。
“是又怎樣?你可知道我是誰?”王鑫很狂妄,但看到金泉的衣着打扮,因爲金泉應該也是SH市的一個小有臉面的人,在SH市憑着他老爸的權勢他可不怕任何人。
“我管你他媽的是誰?”說着金泉一個直拳。
“轟隆”一聲那個王鑫被揍得鼻孔鮮血之流,摔倒在後面的一堆建築材料上,頭一歪暈了過去。
“啊!”王鑫身後的另一個戴墨鏡的青年人看到自己的老闆被打忙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向金泉刺來。
金泉輕輕一側身躲過那個匕首同時一手抓住那人的握着匕首的手腕,“給我滾吧你!”金泉怒喝一聲將那人扔出十幾米遠,轟隆一聲落地那人挺動了幾下身體便也暈了過去。金泉是什麼身手對付這些普通人他只要吐口談就能將其砸死,但金泉可不想隨意殺人,所以他的力道控制的很好只是讓他們陷入昏迷而已,在醫院躺上兩個月就能起牀了。
金泉擊暈王鑫兩人的速度極快,等旁邊的工人反應過來,大家都嚇了一跳,特別是那個包工頭臉都綠了,他可是知道這王鑫的底細的。那王氏集團在SH市可是黑白兩道通吃,得罪了他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年輕人,我也不問你是什麼身份,你現在打暈了這王少爺,惹禍了,趕快逃吧,越遠越好,離開SH市,不然會有殺身之禍!”包工頭一臉恐怖道。
“大家都散了,快120!”包工頭又連忙對身邊的其他工人說道。
大家一聽如鳥獸散他們知道,今天這事惹大了,也不敢與金泉打招呼紛紛離開。
“年輕人,謝謝你!”金忠義看向金泉,他那蒼老的臉上掛滿了焦慮的面容。
“唉,父親,您真的老了!”看到金忠義的面容金泉心頭一痛,隨即在金忠義的耳邊低聲道,“我在外面的華聯超市門口等你,我有你兒子金泉的消息!”金泉的動作很是快速別人根本沒有覺察到,說完話金泉也隨着衆人悄悄離開了。只留下愣在當場的金忠義。
金泉不想這時候與父親相認,因爲他害怕給父親帶來危險。
“兒子!”金忠義聽到金泉的話整個人都驚呆了,兒子那是他這五年多來藏在心中最深的痛,他之所以這麼大年齡了還出來打工;一方面固然是迫於生計,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原因是他害怕看到妻子,害怕看到她散子的悲痛,其實他的心裡何嘗不是日夜悲苦。
等到金忠義回過神來,早已看不到金泉的影子了,“華聯超市!”突然金忠義那蒼老的身體突然擁有了莫名的力氣,那行動艱難的雙腿快速向工地外街市上的目的地跑去。
金忠義的一切都在金泉的神識中,“父親!”金泉忍住淚水,輕輕的嘆了口氣。
華聯超市距建設工地不遠,當金忠義跑出工地時遠處就響起了救護車的嘶鳴聲。金泉的神識一直鎖定着父親的位置,見父親離開工地身邊沒有了熟人。金泉一個縱步就到了父親的身邊,隨即將他帶到一個無人的角落。
“相信我,閉上眼睛不要反抗!”金泉的聲音很鎮定不容金忠義有疑慮。
不知道什麼原因這金忠義對面前的這個年輕人有種說不去的親切感,看了看金泉的眼神,金忠義按金泉的要求自動的閉上了眼睛,將身體放鬆。
突然金忠義感覺身體一輕,隨即金泉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