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機眼中發出精光,一字字的道:“我之所以堅定的認爲,楚陽並沒有死;乃是因爲楚陽很有可能,就是這一次應劫而出的九、劫、劍、主”
這句話一出來,簡直就是石破天驚
就像是一道道的晴天霹靂,突然劈進了兄弟幾人的心中,剎那間,兄弟幾人一片靜寂
紀墨渾身都顫抖了一下,羅克敵搖晃了一下身子;傲邪雲霍然轉頭看着莫天機,謝丹瓊一把捂住了自己心臟
死一般的靜寂
“九九九九九劫劍主”羅克敵哆嗦着嘴脣:“那神龍一般的九劫劍主是是我們老大”
莫天機緩緩道:“我不能確定。不過,據諸般跡象來看,楚陽乃是九劫劍主的可能性接近七成”
傲邪雲等人身體也搖晃了一下。
莫天機的脾氣,從來不會把話說滿,一般來說,就算是他有十成把握的事情,他也只會說一個八成。
八成,是莫天機的極限,任何事情,他都會留下一個未知的變數。
所以,莫天機的手中,永遠有後手。
如今,莫天機說楚陽是九劫劍主的可能性接近七成,那麼,以衆人對他的瞭解,莫天機確定楚陽是九劫劍主的可能性,就已經接近了九成半
想到這裡,幾個人都是一陣眩暈
九劫劍主,這是九重天大陸十萬年來永恆的傳說。
每過萬年,必有九劫劍主應劫而出,仗九劫劍,肅清九重天
每一萬年,必有九劫劍主橫空出世,重整九重天
上三天九大主宰家族,就是跟隨九劫劍主的九位兄弟的家族
只要能夠跟隨九劫劍主,那就是帶給家族一萬年的延續,一萬年的輝煌
九劫劍主
九重天,真正的主宰
傲邪雲揉了揉眉心,有些呻吟一般的說道:“真正是出乎預料之外感覺就跟做夢一般的不真實。平常在一起喝酒聊天打架玩笑的兄弟,是高高在上如同神祗一般的九劫劍主”
謝丹瓊苦笑着,俊秀的臉上激動的一片通紅,想要強行遏制自己的情緒,但卻死活的遏制不住,渾身有些發抖,道:“我咳咳咳咳咳”
一向雍容自若的瓊花,此刻竟然一句話沒有說出口,就感覺被唾沫堵住了喉嚨,一聲連一聲的咳嗽,不斷地清嗓子,卻感覺喉嚨裡的痰越來越多了。
紀墨顫抖了一下,又顫抖了一下,接着再顫抖了一下,終於呻吟出聲;“我全身的毛孔都被你一句話打開了一個勁的打擺子,老大是九劫劍主,我我我要了”
羅克敵兩條腿發軟,險些一屁股坐在地上,突然喜極而泣:“我不是在做夢吧”
莫天機喉嚨也一個勁的吞嚥着什麼。
他心中隱隱的猜到了,但現在,真正從自己口中說出來的時候,依然感覺到了那種難言的激動,那種無語的震撼混身過電一般的感覺,真如紀墨所說:渾身的毛孔都張開了
側臉一看,只見顧獨行抱着黑龍劍,酷酷的站在一邊,居然面無表情。
莫天機大奇:“獨行,你一點也不覺得驚訝”
顧獨行雕像一般的臉上,春風化凍一般露出一絲笑容,慢慢的笑容擴大,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喃喃的說道:“原來他真的沒死”
突然大笑一聲,快樂的說道:“原來他真的沒死”突然毫無徵兆的出手,一拳打在莫天機肚子上,哈哈大笑:“原來他真的沒死”
莫天機猝不及防,被這一拳打得五臟幾乎也翻騰了起來,嘔的一聲捂着肚子彎下腰,大怒道:“混蛋你幹什麼”
卻見顧獨行又衝上來,一把抱住了自己,又笑又跳,大叫道:“老大沒死老大沒死哈哈哈”
莫天機肚子被他一拳打得疼得要命,依然被他的這份真摯感情感染了,扭曲了臉,笑道:“是的,他沒死他沒死”
“哈哈哈”顧獨行縱聲長嘯。
等他的情緒稍稍宣泄了一下,莫天機才呻吟着問道:“獨行,對於老大是九劫劍主,你是不是早有所感”
顧獨行臉上帶着微笑,手中拄着長劍,回憶的道:“我跟老大接觸最久,從來都覺得他不平凡。但我根本沒有想過去挖掘他的秘密;他是九劫劍主這件事,我有感覺,但不確定。”
他笑了笑:“其實無所謂,他不管是九劫劍主也好,普通人也罷,他都還是楚陽,是我們的兄弟。既然如此,是不是九劫劍主,又有什麼關係呢”
顧獨行坦蕩笑道:“我從來不會去懷疑兄弟什麼,也不想挖掘兄弟的秘密。這一點上,董無傷應該跟我是同樣的性情。”
莫天機沉思起來,良久,才道:“不錯,你比我真”
顧獨行笑了,搖頭,道:“各自有各自的心情,各自有各自的任務和使命。你的特長就是算計,就是心機,就是智謀你若是跟我一樣真那咱們兄弟幾人的前途,還真未必會怎樣。”
莫天機哈哈笑了起來,笑出了淚:“獨行,你這句話,是我聽到的,最有意思的一句話。”
顧獨行嘿嘿一笑。
一邊,紀墨已經一把抓住羅克敵:“羅二少,你聽到沒有老大若是九劫劍主,那我們的家族豈不是就能傳承萬年”
羅克敵也是一臉興奮:“是啊。”
但隨即兩個人的臉色就都垮了下來,羅克敵哭喪着臉道:“現在在中三天,我大哥已經視我爲眼中釘了,若是那樣,那豈不是說,我要熬一萬年”
“什麼九大家族”一邊的顧獨行越聽越怒:“九大家族就憑你們兩個沒出息的現在居然已經開始在盤算那種事情再敢唧唧歪歪,我一個個的打斷你們的腿”
“現在老大不在,誰敢給我提一句九大家族試試”顧獨行大怒道:“反了天了”
羅克敵與紀墨噤若寒蟬,紀墨囁嚅道;“我就是說着玩”
“說着玩也不行”顧獨行怒道:“你是爲了成爲九大家族纔跟着老大的麼當初是什麼心情,現在就是什麼心情有情義,真兄弟;縱然死,也無悔無情義,那就算成爲九大家族,也只是被人唾棄”
重重的說完,顧獨行狠狠瞪了兩人一眼:“我知道你們是說笑,但,這種話一旦在心裡紮了根,那就是從這個隊伍裡慢慢的落下去現在,你們兩個去練功在這空間練功的時間裡,我會天天盯着你們,進境慢了,就是心亂了,心亂了,就是又在想成爲九大家族了嗯,我會隨時找你們好好地談一談,切磋切磋”
紀墨與羅克敵同時叫起撞天屈來:“真的是說着玩的啊”
但顧獨行已經轉過身去。不理他們了。
紀墨唉聲嘆氣:“這可如何是好都怪你。”
羅克敵捂着屁股,嘆了口氣:“顧老二就這德行,咱們好好練,過幾天聯手打他一頓狠的,將他變成軟老二,也就罷了”
紀墨哈哈笑了兩聲,突然想起來一件事,狠狠一拍羅克敵的屁股,恍然大悟的說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羅克敵被他一巴掌拍在傷口上,頓時痛不欲生,橫眉豎眼:“草你幹啥”
紀墨鬱悶的道:“我纔想起來,老大拿着發誓不當回事兒,一旦有啥事兒,就說:我以九劫劍的名義起誓”
“我現在才明白,老大純粹就是在耍着嘴皮子玩啊,咱們都知道對着九劫劍起誓乃是九重天最重的誓言,哪想到那傢伙就是九劫劍主”
紀墨哭笑不得的道:“九劫劍主掌握九劫劍,九劫劍主對着九劫劍起誓那他麼的不就是一句屁話怪不得老大那麼輕鬆張口就來,以前我還在擔心,老大一張嘴就是一句,一張嘴就是一句,這也太隨意了,千萬不要真的被九劫劍譴責了,我這才知道,老大說了半天全是屁話”
羅克敵捂着屁股哈哈大笑:“老大真是太有意思了。”
顧獨行皺眉道:“我咋沒聽老大說過”
紀墨憤憤的道:“你就是一悶葫蘆,老大還用對着你發誓奶奶地,上次在極北荒原我跟老大爭執路過一條雪狼的性別,老大就說了:我以九劫劍的名義說:這條雪狼是母的然後我廢了好大的勁才抓住,卻是公的,老大卻說那不是他說的那一條,他說的那條明明是母的,媽的,在極北荒原抓雪狼啊,雪狼跑多快啊”
衆人都是笑的打跌。
極北荒原抓雪狼這貨也真是讓人無語到家了。
羅克敵渾身抽搐的道:“老大那是在讓你練習輕功”
莫天機清了清嗓子,道:“大家不要鬧,楚陽不跟我們說,乃是最正確的,畢竟,我們實力不夠一旦泄露了身份,那就是萬劫不復現在我之所以說,乃是因爲我們現在在這裡出不去,先給你們一個念想。”
“二者,也是因爲這塊蒼穹源力;這麼巨大的一塊,足有數萬斤;全部化成靈氣,轉化爲修爲,就算我們六人均分,也最少每個人都能到高階聖級,這是最低估計。如此,就算在上三天,也等於有了自保之力”
“所以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練功”莫天機重重的道:“一刻也不停的練功立刻開始等我們出關之日,便是殺上九重天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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