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膽小的人看到這種可怕的浮屍,肯定會害怕,更會出現各種異常的表現,但是士兵們看到了,卻只是驚訝。眼看前方的路都被這些浮屍擋住了,他們想要直接過去,並沒有那麼容易,得知情況後,他們就立即將此事告訴了天辰國皇帝。
“什麼?”天辰國皇帝一聽到這個消息,不禁大吃一驚,瞪眼看着士兵們。
“真的!”一名士兵點頭道:“是我們親眼所見,前方水面的漂浮物是人的死屍,當時我們看的清清楚楚,他們已經高度腐爛,我們也無法辨認清楚他們的樣子,到底是男是女?”
話說到這裡,天辰國皇帝卻陷入了沉思中,稍時思索片刻,他就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只有繞道而行了。不過他們數量不多的話,我們完全可以把他們轉到一邊去,這樣就沒事了。”
“皇上,依小的來看,我們還是從他們身邊繞過去比較好。然而生死有別,畢竟他們是死人,我們是活人,如果我們碰到了他們,難免會沾上一些晦氣,到時候會給我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天辰國皇帝冷笑道:“話雖這麼說,但是朕從來不相信這些迷信之說,也罷!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避開他們吧!眼看天色也不早了,我們不能在這裡浪費太多的時間,必須要趕在天黑之前離開這裡。”
不止是天辰國皇帝所在的地方有死屍,只要是有水災的地方都是一樣的,距離景州城不遠的地方也被大水所淹,在這裡隱約可見一些不明漂浮物,不過仔細一看,這其中也有一些浮屍,還有一些其它的物體。
無論是天災還是人禍,最倒黴的還是那些窮苦的百姓,或是因爲戰亂,或是因爲水患,背井離鄉的他們踏上了流亡之路,正朝着大盛國中部挺進。這像是一次長途的遷徙,離開了家鄉,他們也不知道該何去何從?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如今天下再生戰亂
,大盛國皇帝內心很是擔憂,雖然他看不到那些受苦受難的黎明百姓,但是他隱約能感覺到。
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皇帝的身體總算有些好轉,然而身上的病好了,但他的心情卻很不樂觀,總是愁眉苦臉,看似憂心忡忡的。作爲皇帝身邊最親近的人,日夜和他在一起,劍君已經看出了問題。
看到皇帝一臉苦悶,劍君就問道:“皇上,你怎麼了?爲何總是悶悶不樂的?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這些天來,朕的心裡很不安,似乎有種不祥的預感,朕時常會做很多奇怪的夢,夢到很多奇怪的人和事!”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是很正常的事,可能是皇上你太勞累,想的太多了吧?”
皇帝嘆道:“這一路出來,真的不容易啊!也不知道何時能到達前線?朕現在別的不擔心,最擔心的就是那些可憐的百姓,他們正在忍受敵人的侵害,身爲一國之君,朕沒有能力去保護他們,心裡實在是難受。”
“皇上,你不要太過擔心,慕長青的大軍正在路上,我想他應該差不多快到了吧?”
一路長途跋涉,歷經千辛萬苦,慕長青和他大軍又來到了另一個地方,這裡就是:中都。這是大盛國東南部的一個大城市,它距離都城有兩百里左右,距離東南邊境有五六百里,因爲以前沒有來過這裡,所以他們對這裡也不太瞭解。
遠眺而去,只見偌大的中都城就在前方,它氣勢雄偉壯觀,整座城市被連綿起伏的山巒所圍繞。
還未到達中都,慕長青就停下了腳步,就在這時,一名將領騎着馬,來到了他身邊,“慕元帥!前方那座城就是中都了,我們要不要在城中駐留?”
“不用了!”慕長青連連搖頭道:“現在情況緊急,我們不能在路上耽誤一點時間。”說着,他就從懷裡拿出隨身攜帶的地圖,查看起來了。
看到地圖,將領指道:“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是在這裡,再往前走的話就是楚陽,楚陽前面就是仁會了。慕元帥!這敵軍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爲什麼我們走了這麼多路,都沒有看到他們?”
“我也不知道!有可能他們現在還在榮州,也有可能已經到了景州,所以離大盛國邊疆越近的地方,就是他們所處的位置。我們現在什麼都不要想,儘快去攔截他們,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現在已經攻下了好幾座城池。”
說起戰事,慕長青一刻都沒有怠慢,即便現在到了中都,也不會在這裡停留太久。當大盛國的大軍和天辰國的大軍正朝着同一個方向而來,毋庸置疑,他們終有一天會相遇,當他們在某個地方相遇,雙方之間的戰爭將會因此而拉開序幕。
這樣一直走下去,也不是個辦法,爲了確定敵軍現在所處的具體方位,慕長青就派出了一名士兵前往前線偵探。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天辰國大軍的努力下,他們最終離開了這片水域,來到了陸地上。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天辰國皇帝他們對眼前的一切都感到很陌生,轉頭看着身後,他們才發現自己走了很長的路。
來到陸地上,但並不代表前路是平坦的,然而在天辰國大軍的視線範圍內,他們並沒有看到任何的水,只是路上一片泥濘。可想而知,這條路對他們來說,一點都不好走,在這泥濘的道路上行走,他們一不小心會滑倒,有的時候連站都站不穩,雖然如此,但他們也沒有任何辦法,因爲這條路必須要走完。
無論在何時何地,天辰國皇帝都會受到最尊崇的待遇,所以在這個時候也不例外。生怕泥水會弄髒他的衣服,生怕他會摔倒,士兵們就特意做了一頂轎子,將他擡走了。
腳下的路全是淤泥,天辰國大軍正在緩步前行着,爲了防止跌倒,行走中的士兵們緊緊依靠在一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