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到大門口的時候才發現,原來門窗早就已經關閉,並且從外面鎖起來。而夜總會外面不知道何時已經被一羣手拎甘刀的白漢子給團團圍住。施忠正遠本是獵人,現在卻彷彿變成了關在籠子裡的獵物!催眠瓦斯越來越濃烈,在這個密閉的空間裡,估計用不了多久所有的人都會沉睡不醒,變成任人宰割的羔羊。
施忠遠連忙命令手下人砸碎夜總會的門窗以求通風透氣,但動起手來才發現夜總會的門窗已經換成了高強度的防彈玻璃!
就在這時,天台上幾百人留下五個繼續‘放煙’剩下人殺了個回馬槍,兩百多個配備這防毒面具,熱感應眼鏡的傲龍堂小弟拉片刀衝了回去,屋裡已經煙霧繚繞,柳葉區的小弟們目難視物,幾乎就是瞎了雙眼;傲龍門的小弟們就好像虎入羊羣一般,手中刀每次落下都帶走一條性命。
一時間慘叫聲不絕與耳,有幾個眼尖的柳葉區小弟掄刀還擊——但是在這種情況下,越作劇烈活動吸進肺裡的瓦斯氣體就越多,所以這些抵抗的人們倒下的速度更快。
不過他們仍舊要慶幸這些人不是龍目堂的塵埃,因爲塵埃從來只講就殺敵而不論殺敵的手段。在這種情況下,塵埃絕對選擇槍這種更加有效的武器——他們是絕對不會理會規矩和道義的。
施忠遠見狀大吃一驚,連忙叫手下人退開,輪動開山刀向一扇玻璃門窗猛砍一刀——他那把切金斷玉都不含糊的開山刀只不過是在玻璃上留下一道細小的白色刮痕。
施忠遠大驚之餘猛力向窗框上砸了一拳,緊接着又是一拳,直到把窗戶砸出一道縫隙,他才叫兩個手下用力推着窗子,用力一刀向那道縫隙劈去。
刀身在狹小的縫隙中劃過,竟然沒有半點崩掛,足以證明施忠遠刀法之精熟。他這一刀總算是把窗外兩道鎖破壞;緊接着他推開窗戶跳了出去,飛身來到大門前,一刀斬斷門鎖,打開大門。
裡面柳葉區的小弟們爭先恐後的衝了出來,可是終究有六百多人讓催眠瓦斯放倒;又有倆
百多人被傲龍門的小弟們放倒;而此時,仍舊還有不少柳葉區的小弟被傲龍門的人馬纏住難以脫身。
好在夜總會大門開放,空氣流通,瓦斯氣體的殺傷力減少了很多。
包圍着夜總會的傲龍門小弟們一個個拽出片刀嚴陣以待;領頭三個主將也有兩人掏出傢伙——其中一人手中拿着把大號開山刀,刀的份量似乎比風雷的刀還要重些;這把刀正好襯托了主人高大威猛的身軀——只是這副高大威猛的身體上卻長這個小小的腦袋;另外一人中等身材,面如滿月,面色慈祥——只是他左手中的開山刀,右手中的掌心雷卻把這外表的慈祥抹煞得一乾二淨。
但是這人說話的語氣卻還是很隨和的,只聽他對那個始終沒有亮出家夥的白淨青年笑道:“雲天,想不到你還真有一套!”
那人正是當初林月兒手下的智囊古云天。只見他白皙英俊的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他雙手負於背後,笑呵呵說到:“付大哥過獎了,這算啥!”
願來拿這雙傢伙的人便是付天星;那個小腦袋的高大漢子當然是董平了。
這三人的任務是全殲進犯總部的敵人,但是這個催眠瓦斯的主意卻是古云天想出來的。他那天和司空攬月聊天時得知龍目堂塵埃手裡有一批比較先進的軍火,所以一直在打主意,這次總算找到了機會。
他威逼利誘一個塵埃組長,從他那裡借來了五十個催淚瓦斯彈,幾條槍,還有防毒面具之類的裝備。
付天星看見施忠遠率先從夜總會裡跑了出來,知道一場大戰就在眼前。他把手中的槍遞給付天星,道:“這個東西你會用嗎?”
古云天弱弱的點點頭,但又馬上搖搖頭——你讓他出謀劃策,他是個活諸葛,你要讓他親歷這種打打殺殺的場面,那他就變廢柴了。
付天星苦笑着搖搖頭,道:“只要不是自己人,你就只管打就好了!”
古云天點點頭。
就在這時,施忠遠終於喘過氣來,帶領這手下衝了過來。董平嘴角滑
過一絲微笑,緊接着開山刀向前一指,大聲道:“兄弟們,給我衝!”
董平等這些投降過來的主將經過保衛食風之戰後就已經在傲龍門衆多小弟心中樹立起了光輝的形象;此時中小弟見大哥下達了進攻的命令,頓時就像下山猛虎,入水蛟龍一般向柳葉區的人羣衝去。
兩軍交鋒,一仗計謀,二仗士氣;此時柳葉的人馬早在計謀上輸了一招,士氣正沮,哪裡擋得住傲龍門人馬的衝擊?
就在這時,夜總會大廳裡的廝殺已經結束,裡面的傲龍門小弟衝了出來,在施忠遠背後開花;施忠遠腹背受敵,想要突圍是比登天!
他心中奇怪,趙軍不是說傲龍門已經把重兵全都掉到荒地,這裡哪來的這麼多人?他雖然在想,但是手腳並沒有停下——他手中一柄倭刀刁鑽詭異,飄忽不定,每一刀都能帶走一名傲龍門小弟的性命。
這時,他剛剛把一具死屍踢開,手腕反轉已經砍向另一個傲龍門小弟的頭頂;就在這時,他感到身後有股惡風不善,他知道身後有人偷襲——自己現在固然能砍掉這小弟半個腦袋,但勢必也會被身後這人偷襲得手——他又怎麼能和敵方一個小地換命?
他連忙放棄進攻,一招蘇秦背劍剛剛好接住對方的攻擊。
施忠遠感覺這人力道奇大,這下隔着刀身震的他頭重腳輕,一口鮮血在肚裡反滾了幾下終於被他硬生生地壓了下去。
他緊接接着向前躍初一步,反手一刀劈出,這刀卻只爲脫身不爲傷敵;而他這時纔看清楚後面的人原來是董平!他這才明白自己爲什麼強接這刀後會想嘔血了。
董平並不多說,沾滿血跡的開山刀摟頭蓋頂向施忠遠頭頂砍去——施忠遠哪裡還敢迎接?連忙閃躲,董平卻緊追不放,轉眼功夫已經砍出六刀;這六刀雖然沒有給施忠遠帶來什麼傷害,但也把他忙活的手忙亂。
施忠遠本來就沒有董平勇猛,此時又折了三分膽氣,但起仗來哪有平時得心應手?轉眼間已經被董平逼得節節後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