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另一個房間之內,文華以高強的修爲李雷療傷,一個多時辰之後,李雷總算是恢復了一些體力,至少能下牀走動。.
在和文華客氣的閒聊一會兒之後,李雷向着隔壁慕容雪的房間走去。
牀榻之上,臉色蒼白的伊人我見猶憐,輕輕的幫着慕容雪扶開臉上的秀髮,望着那一張動人的臉龐,李雷的心中充滿了感慨。
這段時間李雷要說李雷不明白慕容雪的心意那是假的,只是刻意的避開自己的心而已。
然而經過這一次的魔虎事件,李雷也終於明白了自己真正的心,輕輕的撫摸慕容雪的嬌容,輕聲說道:“你放心,只要我還活着,我就決不負你。”
一片深情,一句諾言,代表着李雷深深的情誼。
坐在慕容雪的牀邊良久,李雷的心中極爲感慨,一想到慕容雪揹着自己行走兩天一夜,臉上汗如雨下,但是每當聽到自己說話的時候臉上都充滿了笑容,雖然蒼白,但卻迷人。
“爲什麼?爲什麼?李雷,爲什麼我忘不掉你,爲什麼你要和我爹決鬥,李伯伯的死我們都不想看到,我們之間是爲什麼?”
慕容雪躺在牀上,口中不停地說着剛纔的話語,充滿了迷茫。
“哐當...”
原本握在李雷手中的茶杯突然掉在了地上,回過頭看向了慕容雪,眼裡充滿了震驚。
“哈哈哈哈........我早該想到的,我早該想到的,哈哈哈.......雪兒,雪兒哈哈哈哈.................”
李雷此時站在屋內大笑起來,笑聲之中充滿了苦澀和不甘。
杯子的掉落,李雷的大笑讓沉睡之中的慕容雪徹底的清醒了過來,望着李雷那又哭又笑的模樣,慕容雪嚴重充滿了奇怪的神色。
“雷大哥,你怎麼了?”
見到李雷失控的表情,慕容雪急忙上前扶住李雷的肩膀,臉上充滿了焦急。
“滾!”
一聲怒吼,李雷直接將慕容雪推在了地上,雙眼充滿仇恨,無限的殺意一涌而出,讓此時原本虛弱的慕容雪一個鏗鏘,差點跌倒,望着李雷的模樣充滿了恐懼。
望着慕容雪那張嬌容,手中長劍直接出現在了手中,藍色的劍芒不停的閃爍,以往的一切一切出現在了李雷的腦海之中,慕容雪的一言,一笑,以及那揹着自己時說過的每一句話都讓李雷的心如刀絞。
此時慕容雪的雙眼之中充滿了恐懼,委屈的淚水順着臉頰不停的流下。
“雷大哥,爲什麼,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一個滾着帶着這無邊的殺氣,此時的慕容雪心已碎,望着李雷那張充滿煞氣的臉龐,心中充滿了委屈。
就在此時,屋外的文華感受到了殺氣,急忙衝了進來拉着李雷吼道:“小雷,你要幹什麼?她是雪兒,你要幹什麼?快把劍放下。”
李雷好似沒有聽到文華的話一般,雙眼緊緊的盯着慕容雪,眼中的殺意更濃,但是手中的劍卻是不停的顫抖。
“滾,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馬上給我滾!”
“爲什麼?到底是爲什麼?我到底哪裡做錯了,爲什麼?”
三個爲什麼充滿了濃濃的委屈,望着李雷的眼神飽含幽怨。
李雷閉上眼,身上的殺氣慢慢的收攏,良久之後睜開眼已經恢復了平靜。
“你不是想知道爲什麼嗎?好,我告訴你,我就是你想要找的人,我就是那個不殺你爹誓不罷休的人,這個答案你滿意嗎?在我殺你之前,給我滾,永遠都不要在出現在我面前。”
“丹雷子,丹雷子,琉璃宗,仙宗,丹雷子,小雷,謝玄,哈哈哈哈哈.......我怎麼這麼傻,我怎麼這麼傻,哈哈......”
此時慕容雪的笑臉根式蒼白無比,口中不停的唸叨着丹雷子這個名字。
良久之後,慢慢的擡起頭來,看着李雷平靜的說道:“你真的要殺我嗎?”
沒有回答,李雷直接閉上了眼。
“好,好,好。”
三個好字代表着慕容雪的心已經慢慢的枯竭,隨後直接向外面奔去。
“小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剛剛好是好好的,他爹到底是誰?”
“噴....”
就在慕容雪剛走之時,李雷口中峪口鮮血噴出,原本傷就爲好,再加上剛剛的激動,此時的李雷傷上加傷,直接陷入了昏迷。
“小雷,怎麼樣?小雷。”
文華急忙扶住李雷,將李雷扶在了牀上,再次爲李雷療傷。
仙宗駐地之外,慕容雪一路狂奔,淚水順着微風飄飛,屋裡的扶住牆角,揚天怒吼:“爲什麼?這到底是爲什麼?隨後便直接暈倒在了街旁。”
就在慕容雪暈倒的那一刻,三名四十左右的男子過來看了一眼,隨後三人的眼中充滿了驚訝,同事說道:“真的是小姐,快扶走。”
說着三人便直接將慕容雪帶走。
再爲李雷療傷之後,文華急忙讓人照顧李雷,而後便出去開始尋找慕容雪的行蹤,奈何一夜過去,慕容雪就好像消失了一樣,不見蹤影。
次日大早,李雷早早的便起來坐在牀頭,雙眼無神,臉色蒼白的喝着手中的烈酒。
文華因爲沒有找到慕容雪的蹤影,奔波一夜之後回到房間,見到牀頭的李雷便直接說道:“小雷,不好了,雪兒失蹤了,我找了一也都沒找到雪兒的蹤影。”
李雷依舊喝着酒,平靜的說道:“讓她走吧,她不會出事的,師叔,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
原本還想要說什麼的文華見到李雷的模樣也只能深深的一嘆,向外面走去。
就在文華走了之後,淚水順着李雷的臉頰流下,悲傷充滿了整座屋內。
“爲什麼是你?爲什麼是你?爲什麼?”
此時的李雷好像回到了付家村的時候一模一樣,空口好像有着十幾把尖銳的長劍在穿插着李雷的心。
心無聲,淚依舊,唯有手中濁酒,仇難止,恨難消,唯有悲傷滿心頭,昨日的誓言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打翻,剩下的只有濃濃的悲。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這只是一個開始,他與慕容雪之間的痛纔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