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死了?•••城主竟然死了?•••”
“錢賀死了!•••錢賀終於死了!•••”
這就是那些城軍與羣民心中的不同反應,但具同的是,他們都是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
錢伊傻眼了,雖然說看出點了痛苦,但主要也是因爲自己的好日子即將要就此停止了。
轉身,凡星冷望着驚恐的錢伊,那些城軍也是畏懼的後退了些許,手中緊握着利器,不敢靠前。
“呵呵,下面應該就是你了吧。”凡星朝着錢伊冷冷一笑。
錢伊嚇得都快尿褲子了,忙道:“你•••你別過來啊,現在你已經殺了我的父親,大帝絕對是不會放過你的!”
凡星默然不語,繼續擡步而前。
錢伊急了,一點都嚇唬不住凡星,便回頭朝着那些城軍大叫道:“你們還傻站在那幹嘛,還不快上!”
或者是因爲平時那些城軍太聽話了,下意識的,他們竟然開始包圍了過來。
凡星不由淡淡的環視了眼那些城軍,沉冷的說道:“你們都是有能的將才,難道還要爲一個懦夫賣命嗎?”
這一聲,說得很有威懾性,也說醒了那些城軍。
是啊,城主都已經死了,難道他們還要再爲一個什麼都不會的人去賣命嗎?
錢伊急了,發狂的叫道:“你們只要誰能殺了這小子,我會將我一半的財產分給他!”
都說,錢能使鬼推磨,那些城軍聽到錢伊放出這話,雙眼亮起了激動。這時候的他們,或許錢財已經勝過了他們的性命了。
“殺!”
一陣震耳欲聾的戰聲,數千的城軍,從四面八方包圍着凡星蜂擁而來。
錢伊卻是得意的躲在了人羣之後,臉色陰沉,即使是凡星的實力再怎麼強,也不可能去對付一個軍隊吧?
不過,凡星卻是渾然不懼,臉色變得是越加的冷酷,沉聲道:“哼,本來還想給你一個機會的,看來現在是不用了!”
剛說完,那些城軍還未完全的衝過來,凡星整個人卻是瞬間不見。
但沿着凡星所在之處,一道土團竟是隆了起來,快速的往錢伊那邊逼去。
“那•••那是什麼東西!?”
些城軍好奇的驚住了,竟是紛紛的往兩邊愕然的退了開去。
而那錢伊,更是已經傻住了,驚愕的盯着那隆起土團的逼來,竟是嚇得一動不動了。
砰的一聲,凡星竟是從那隆起的土團中炸了出來,一隻爪子般的手,狠狠的便扣住了錢伊的脖頸。
緊接着,錢伊整個人便被凡星給一手提了起來,滿臉漲紅,泛着絲絲鐵青之色。
“你•••你們還•••還不快上•••”
錢伊還是在死命的掙扎着,已經是快談吐不清了。
那些城軍一驚,當即又欲要衝過去,凡星卻是狠的手中一運力,一道清脆的骨骼折斷之聲,錢伊整個人便劇烈的抽搐了 一陣,雙眼暴突,頭便完全無力的垂落了下來。
撲通一聲,凡星竟是將毫無生息的錢伊給拋倒在地。
那些城軍臉色驚變,腳步一剎,所有人都是頓停了下來,集體都傻眼了,他們的發財夢也便從此破碎了。
凡星冷聲道:“他已經死了,妄想得到財物之人,現在最好是打消了這主意!”
聞聲,那些城軍都是變得垂頭喪氣,也是變得很茫然,錢賀父子都已經死了,雖然這也是他們所盼望的事情,但對於城主的死去,他們也便變得毫無目標了。
唯有那些平凡的人羣,見到錢賀父子被凡星所殺,便傳來了一片歡騰之聲。
凡星環望了眼這歡騰的一幕,隨後便對那些城軍嚴肅的說道:“你們都看了錢賀父子的死給城民所帶來的反應吧?你們身爲一名城軍,最爲重要的職責就是去守護着城的安全,保護城民的利益。如果一味的去爲虎作倀,你們的下場,將會像是與錢賀父子一樣,在城民的心裡,永遠都是最痛恨的!”
聽到這些話,那些城軍都是神色黯然的低下了頭,反思着。
他們這樣以前真的是很威風嗎?也許只不過是錢賀父子他們的狗而已。
隨後,一名帶領城軍的男子上前了一步,衝着凡星說道:“雖然我們心中都是恨不得讓錢賀父子他們去死!但現在死了,我們還能在城裡做什麼?以前的我們,最起碼還有頓飽飯吃!”
“呵呵,你們還不知道嗎?”凡星淡淡一笑,肅起臉說道:“其實,你們都還是郾城裡最爲優秀的城軍!”
“優秀?我們這樣還能優秀嗎?”那領頭城軍冷淡道,而所有的城軍都是愧疚的不敢擡起頭,因爲他們都覺得凡星對他們的誇讚更像是一種諷刺。
凡星笑了笑,手中不由拿出了傲天大帝給予自己的特令令牌,朗聲道:“這是大帝所賜給我的令牌,負責接管郾城裡的所有一切事物。其實傲虎帝國根本就是沒有放棄過郾城,如果你們想成爲真正的城軍,我可以在這裡告訴你們,我可以讓你們做到,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接受?”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是驚愣住了,根本就是完全的反應不過來。
那些羣民也是驚住了,呆呆的望着凡星,也許他們也在害怕,要是凡星成爲郾城的城主話,那又會是怎樣?
凡星見那些城軍毫無反應,又道:“怎麼?你們都不想嗎?”
纔剛說完,那些城軍便嘩啦啦的放下了兵器,整齊的跪倒了下來。
凡星滿是欣喜,朗聲又道:“很好,那我凡星就暫時擔任郾城城主之位,讓我們一起讓郾城變得強大起來!”
這一聲,說得高昂雄渾,那些還在猶豫着的城民,都是一片片的跪倒了下來。
“凡星城主!凡星城主!••••••”
一片片氣勢激昂的聲音,整個場面變得是無比的轟烈,所有人的臉上,都是綻滿着激動喜悅的心情。
凡星看到這一幕後,臉上也是露出了笑容。一股莫大的責任感,便就充斥在了凡星的心中。
隨後,凡星帶領城軍回到了原先的城主府,凡星便令城軍掏空了城主府中堆藏的所有財物,甚至是堆積大量的糧物。
而這些東西,對於凡星來說都是不重要的,所以凡星便將這些所有的東西,都給分發到了所有人的手中。
不管是城軍也好,城民也好,每個人都是得到了生活所需要的東西,包括是那些財物,全都分發給了城中所有的人。
此時此刻,在郾城之中,所有的人,似乎都已經將凡星當神一般的存在了。郾城之中,也是難得的出現了激動的歡愉了整整三天。
這三天,是郾城中難得以來最爲開心的三天。
••••••
城主府中,凡星獨坐在書房,開始整理一些必要的文件。
雖然郾城的問題暫時是得到了解決,但卻不是長久之計,最爲嚴峻的問題,還是關係到了那些也野人的問題。
所以現在,凡星都是在整理着關於野人的資料,以可設定商量對付野人之計。
“咚咚”幾聲,門外傳來了一位陌生的男子之聲:“大人,刀痕求見。”
“噢,是刀痕啊,先進來吧。”凡星即道。
聞聲門開,一位健壯身披土黃色鎧甲的中年男子恭敬的踏步進入。
此人便是刀痕,爲郾城城軍統管,實力已達至靈王初期之境,在城軍中的威信極大。
這時,刀痕走近於凡星之前,躬身而道:“大人,財物與糧物都已完全的發放完畢。”
“恩,做得不錯。”凡星擡起了頭,突然問:“對了,我想問你件事,郾城的能出戰的城軍共有多少?”
“出戰的城軍?”刀痕愣住了,沉思了會兒,方纔回道:“如果不算是那些無力而戰的老將與補入的新兵話,能出戰的人大概有三千多吧。”
“三千多?怎麼那麼少?”凡星驚惑了。
“確實,因爲有許多人都不願待在城裡,所以有好多都已經離開了。”刀痕無奈的嘆道。
“恩,那就三千吧,沒關係。”凡星點了點頭,嚴肅的說道:“不過,我不需要無用的城軍,從今天開始,我會預定一份訓練計劃給你,就由你去帶領這些所剩下的城軍吧。記住,我需要的只是精兵,如果這些考驗都不能堅持下來的話,那也就不需要了,任何人都是一樣,明白了嗎?”
“恩,刀痕明白。”刀痕滿臉興奮,就是這樣纔有一軍之風。
凡星沉思了會兒,又問:“對了,還有件事就是,你們守在城裡也有不長的時間了,對於那些野人有何看法?”
“野人?”刀痕愣了會兒,便嚴肅的說道:“那些野人殘忍兇性,以肉爲生,甚至是連人都不放過,我曾與我的一些部下遇到過那些野人,極不好對付。”
“恩,那那些野人有沒有羣體出現在郾城附近?”凡星即問。
“這倒沒有,那些野人很狡猾,基本上都是少數出沒,遇見有人,便會立刻展開攻擊。”刀痕恨恨的回道。
“好,我明白了,你先下去吧,預定的訓練計劃我明日會交給你!”凡星淡道。
刀痕臉中疑惑,但還是照着凡星的吩咐,躬身便退了下去。
刀痕走後,神色嚴肅的凡星便暗暗的想着:看來我得先進入探察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