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竟然已經元宵節了,蛋碎~祝大家元宵節快樂。)
“那個開口的是靈紋族權氏半神,不過他並不是權以延,應該是跟着權以延來旁觀大比的權氏子弟,我想想,……權氏來了五個半神,那傢伙一重宵實力,男性半神,是權以襄。”
江守走向休息區時,步纖影也起身跟隨,更在向江守傳音解釋。
江卓立一行第一次出手就齊齊丟了一個大臉,這種丟臉不只是全部轟碎了水牆,如果他們都像莊榮軒那樣,只是在擊碎紅色靈光後餘力擊碎水牆,這真不丟人。
在靈武池遊戲中,一個武者什麼實力,你站在圓臺上都會有禁制之力去判別,判別後再根據你的實力激發相應程度的靈光,所以若是第一次玩,並不清楚要用多少力量才能恰到好處的擊碎靈光,那餘力波及到水牆很正常的。
就算你在武聖階段也經常玩這個遊戲,但等你晉升半神後因爲修爲提升,靈光的堅固程度也提升了,你第一次嘗試的時候還是容易讓餘力波及碎水牆的。
江卓立一行真正讓衆神發笑噴水,讓步纖影都差點去捂臉的原因是,他們五個在激發法則刀氣劍氣後,沒有擊中紅色靈光……這還是第一道。
根據一個武者實力激發靈光,你不足一重宵,那各種靈光的標準就是哪怕是最頂級的一百道紫色靈光出現,你若對自身力量掌控到極限,理論上也能擊碎的。
可想而知第一次出現的紅色靈光是什麼等級,這連開胃菜都算不上,百道紅色靈光都只能算熱身,結果他們竟然都沒擊中,全都沒跟上靈光的速度。
這也只能說明這一行都是行爲跟不上思維,手腳跟不上頭腦。不是一般的弱了。
不過有一點,江卓立一行的行爲雖然惹來了一片瞠目,可真正恥笑出聲的也就那一位,其他的就算臉上也涌現輕視蔑視之色,卻沒有誰真的恥笑出聲。
步纖影現在就是在解說那開口恥笑的靈紋族身份。
那一位和另外兩個靈紋族一起坐在一張圓桌旁,他本人是一重宵氣機,另外兩個裡,一個靈紋族女性青年是二重宵,最後一個二十多歲的儒雅青年,氣機根本看不穿。
不過步纖影的視線也大多落在那二十多歲的儒雅青年身上。看幾眼後才又向江守傳音,“那個我看不穿的纔是權以延,權氏內目前小輩裡最傑出的天才。”
江守平靜的點了點頭,一開始他還真沒注意權以延,哪怕不久前才聽過這個名字,但現在他也能感應出那儒雅青年就是四重宵,三個靈紋族裡唯一的四重宵。
點過頭後江守就坐在他父親身後幾十米外一張石桌上,也從隨身洞府裡抓出了一壺靈釀兩個精美杯盞,笑着給步纖影倒了一杯。
也就在這時。江卓立和莊榮軒六人前方,破碎的水牆已經重新凝聚。
江卓立等人同樣沒理會左右的恥笑,他們自家知道自家事,此刻六人也只是緊緊盯着身前涌動的水牆屏息以待。
一個呼吸過去。當一道道紅色靈光突然乍現時,莊榮軒和江卓立等也立刻出手激發出新的法則劍氣、刀氣。
噗噗轟~
這一次下,左右又是一片愕然譁然。
六個人同時動手,只有莊榮軒一個是在激發一道小指粗細的法則劍氣後。擊碎紅色靈光,同時還沒擊潰水牆。
江卓立、唐飛煌是擊碎紅色靈光,餘力擊潰水牆。
林沫兒、蘇雅、景芙還是和上次一樣。連最輕鬆的第一道靈光都沒擊中,白白轟碎了水牆。
左右譁然中江卓立和唐飛煌等表情很淡然,景芙卻已經紅了臉。還是那句話,紅色靈光出現後她能看得清移動軌跡,也能判斷出移動效率,但真的激發法則劍氣轟殺時,凝聚劍氣的速度卻比腦海中慢了一拍節奏。
就像一個普通人看到一隻飛鳥在頭頂飛過,看得清軌跡判得出方向,但你彎弓行射時,長箭卻擦着飛鳥屁股後方穿刺而過。
“哈哈,第二次了?笑死我吧,第二次了竟然連第一道紅色靈光都擊不中?”
景芙臉色泛紅時,左側幾裡外坐在權以延身側的權以襄又大笑着開口,邊笑邊伸手拍打石桌。
就是權以延和女性靈紋族,亦或者在她們那個石桌附近休息的一道道身影,也都是滿臉嘲弄之色。但其他人也就是笑笑就收回視線,似乎看都懶得再多看一眼。
“噗噗~”
笑聲裡,莊榮軒身前水牆又一次浮現兩道紅色靈光上涌,這一次還是輕鬆被莊榮軒擊碎,同樣沒傷及水牆。
這也見證了莊榮軒對自身力量的掌控力,那絕對是一行裡最強的,不過說的也是,莊榮軒本就不是藉助江守提供的本源成神的,他成神是靠自己的磨礪,成神後也不是一帆風順,還經歷過不少廝殺大戰,水準本就不弱的。
莊榮軒也是魔陽宗裡的半神參加承宗考覈時,唯一一個能在第一關拿到六品評價的。和江守的父母等人都不可同日而語。
“你就這樣讓他們被恥笑?這可都是你的父母和武侶啊。”莊榮軒前方水牆再次浮現三道紅色靈光時,景芙等人身前的水牆也重新凝聚,還是一次出現一道靈光,在幾人繼續動手嘗試時,步纖影倒詫異的看向江守,又看了看權以襄。
江守默然,他可以不在意自己是否被人嘲笑輕視,但這些輕視嘲笑聲落在他父母和景芙蘇雅身上時,他卻很不舒服。
可不舒服又怎麼樣?既然景芙和他父母等都要選擇外出遊歷,那麼以他們的修爲實力,對比他們所能發揮的戰力,這種情況也絕對不會只出現一次兩次,他們也必須要學着接受吧。
所以江守沒說話,依舊看都沒看左側。
同一時間,莊榮軒等人的嘗試也紛紛落幕。
步纖影嬌媚的脣角也猛地抽了起來,第三次了,莊榮軒是成功擊碎,唐飛煌、江卓立、蘇雅是擊碎靈光後餘力震碎水牆。
江守的母親和景芙……
這一次後景芙都紅着臉看了江守一眼,林沫兒倒沒什麼反應。
“誰都是一步步走過來的,沒人能一開始就掌控到極限,多嘗試嘗試就行了。”江守這才笑着開口安慰,主要也是安慰景芙。
景芙纔是這一行裡最脆弱的,這種脆弱也包括心性。
江卓立從小獵戶出身,不缺生死磨礪,她母親在剛生下他不久後返回當時的萊都就被抓去血落原鎮壓一二十年。
哪怕是蘇雅,在遇到江守前也有各種磨礪,只有景芙生來是景氏的心頭寶,遇到江守後更不用說了。而唐飛煌,本就是極爲出類拔萃的強者,能成爲曾經東路霸主一宗之主,心性定力都不會差,他差的只是從當初封神五轉一下下跳躍至半神,暴增的力量太多無法適應。
這句話下景芙才神色一震,又轉身去應對水牆。
倒是不遠處又響起一道充滿玩味的大笑,“我說那人族小子,你們這羣傢伙是從哪裡蹦出來的怪物?都這麼極品?”
還是那個靈紋族青年權以襄,這也是左側半神裡唯一開過口的。
“難道你一生下來,面對靈武池就能次次不出錯?”江守這才冷淡的看了過去,一聲反問直接讓權以襄啞口無言。
愣了兩息,權以襄一張臉才沉了下來。
可他臉色剛沉,景芙幾人再次轟殺靈光的結果又呈現了出來,權以襄又笑噴了。
“哈哈,權某當然是一步步磨練出來的,但在下可不敢和這極品廢物相提並論,四次了,四次了啊,第四次還沒擊中單一的一道紅色靈光。”
這一次情況大爲改善,除了景芙外蘇雅等都能擊中靈光了,只有景芙還是直接擊碎水牆。
大笑聲裡江守臉色驟然轉厲,反倒景芙給他傳來一道傳音,“沒事,不用理他,只要你不嫌我笨,管別人怎麼說呢,放心吧,我下次一定能成功,再不濟也能擊中紅色靈光。”
景芙話音裡沒有絲毫羞惱或者悲憤之類,一番話說的很平緩,還帶着嬌笑聲。
江守這才壓下了情緒。
江守壓下情緒時,權以襄又冷笑道,“不過看起來,你好像要比這幾個廢物強出不少?那要不要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證明一下?”
頓了一下,權以襄又笑道,“你我同時下場,以百萬長生幣爲賭注,誰能在一個時辰內走的更遠,一百萬長生幣就歸誰!小子,你敢不敢?”
這一句話落地後不等江守迴應,權以襄身側的一道道身影卻鬨笑起來。
“權小子,這種話你也能說得出口?”
“你這不是擺明了要坑他的長生幣麼?他們那一羣……嘖嘖。”
“雖然那人族小子還沒試過,他的實力氣機也是一行裡最強的,但其他人的表現這麼囂張,估計他也強不到哪去,你也太無恥了。”
…………
鬨笑聲不斷,也都是拿着打趣的聲線在調侃權以襄,權以襄卻對左右話音不理不顧,只是目光灼灼盯着江守,滿眼的挑釁,“小子,是個男人就放句話!你到底是不是?”
這聲挑釁後,坐在權以襄身側的權以延終於開了口,哭笑不得的瞪了權以襄一眼,權以延才淡然道,“行了,大家都是步氏請來的,你就別在這裡欺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