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有人要闖入,從旁邊過來兩個士兵伸手將任雲飛攔下。
這兩個士兵雖然擋住任雲飛的去路,但語氣卻非常客氣:“這位先生,大師正在裡邊幫人醫治,這次大師時間有限,所以安排了一些重症先行治療,如果你也想找大師,只有等下次了。”
士兵客氣的態度贏得任雲飛的好感,任雲飛也覺得自己確實有些冒失,同樣客氣地說道:“實在不好意思,我不是太治病的,只是覺得這大師應該是我的一位老友,所以想要進去見上一面。”
可誰能知道,任雲飛這客氣的答案卻引來兩名士兵的不滿。這城中的人無不把大師奉若神明,大師已是成名百年的人物,而任雲飛雖然有一種出塵的氣質,可在旁人眼中也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
此刻任雲飛自稱是大師的老友,這兩名士兵怎麼可能滿意,說話的語氣頓時變得不客氣起來:“就憑你也配做大師的朋友,既然不是求大師醫治,那就請你趕緊離開,別逼我們動手。”
任雲飛哪裡知道其中的緣由,見之前還客氣的士兵在聽完自己的話後態度大變,他不覺得自己剛剛的話中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麻煩二位通融一下,我就進去看一眼,如果不是我馬上離開。”任雲飛再次說道。
但兩名士兵一點面子不給:“我們二人在這裡就是爲了不讓人打擾大師,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樣,要進去看大師一眼,那還不亂套了。在我沒有出手以前請你馬上離開。”
任雲飛不由苦笑,心想:“看來今天不來點硬的是不可能見到裡邊的人了。”
任雲飛並不怨恨這兩名士兵,知道他們也是職責所在,而且態度還算不錯,所以任雲飛並不想對他們出手。
但目前的情況卻是不出手不行了,也許有時候暴力能更好的解決問題,在兩名士兵沒來得及做出反映的情況下,任雲飛將手一揮,兩名士兵已然癱軟在地。
任雲飛嘆息一聲:“對不起了,你們就在這好好
睡一覺吧。”說完後擡腳進入院落當中。
院子裡真可以說是人山人海,可是這麼多人卻沒有一人發出聲音,個個都是盤膝而坐、雙目緊閉。在這些人羣正中有一人渾身放着金光,盤膝飄浮在空中,顯得寶相莊嚴。
看到這人,任雲飛再也抑制不住激動的情況,渾身不停的顫抖,淚水不受控制地從眼眶中落下。
跟在任雲飛身後進來的小月哪裡見過他這個樣子,趕緊上前攬住任雲飛的胳膊,眼睛裡全是關切的神色。
任雲飛剛想開口呼叫,剛剛進來的十二也已經認出浮在空中這人,激動地喊道:“星哥,真的是星哥,我不是在做夢吧!”
飄浮在人羣中的正是劉星,當他聽到十二的喊聲後,身體明顯顫動了一下,不過他此時正在醫治的關鍵時刻,絲毫不敢大意,趕緊將心中激動的情緒強行壓制下去,繼續發出真氣對周圍人羣進行醫治。
任雲飛此時也看出劉星正在關鍵時刻,不敢再打擾,趕緊示意十二禁聲,同時手中掐出印訣,想要助劉星一臂之力。
任雲飛發出的真氣與劉星所散發的真氣交織、融合在一起,整個院子中都充斥着祥和的氣息,院子中那些盤膝坐在地上的人臉上都露出非常享受的表情。
小月在這氣息的作用下,不由自主的盤膝坐在地上,開始運功。
所有在場的人當中,可能只有十二稍微有些不適的感覺,這還是因爲他修煉了任雲飛所傳授的功法,而且又有丹藥相助體質有所改變,不然以他血族的本質,很可能在這氣息的影響下早就已經灰飛煙滅。
就這樣持續了大概有一柱香的時間,任雲飛和劉星二人臉上同時露出微笑,兩人緩緩收功後相視而笑。
周圍的人羣在這時也都漸漸清醒,等到完全清醒後皆是露出喜悅的表情,其中大部分人更是口中大喊着“多謝大師!”的同時對劉星頂禮膜拜。
劉星揮手止住衆人地膜拜,用一種讓人聽着非常舒服
的語氣說道:“大家不必客氣,我也只是做了一些立所能及的事情,既然你們身上的病痛已經痊癒,那就請回吧。我這邊還有別的事情要處理,就不留你們了。”
顯然劉星在說話的同時用上了真氣,所以使得他這聲音中有一種攝人心神的感覺。
衆人聽劉星說還有事處理,紛紛起身拜謝後告退,他們可不敢耽誤大師的正事。
任雲飛他們在一邊看着這些人有秩序地退走,任雲飛在十二耳邊耳語道:“你看這些人素質多高,比咱們那個時代的人可強多了。”
十二沒有說話,微微點頭表示贊同任雲飛所說的話。他們原本的時代,人們的知識增加了,懂的道理也多了,可在做事方面很多時候都比不上這些懂得不多的古人。
等到院中的人完全退走,劉星揮手佈下禁制,將整個院子完全包裹在內,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動,一個閃身來到任雲飛面前就是一個熊抱。
抱住之後任雲飛之後,劉星再也控制不住情緒,放聲大哭的同時嘴裡喊着:“飛哥,我總算見到你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啊!”此時的劉星哪還有一點大師的樣子。
小月是第一次見到劉星,看到劉星前後完全判若兩人的樣子,不由得有些驚奇。她瞪着兩隻可愛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抱在一起痛哭的任雲飛和劉星,還有站在一邊默默流淚的十二,此刻的她非常想知道這三個男人之間到底有着怎樣的故事。
經過一番發泄,幾人的情緒穩定下來。
猛然間,劉星突然止住哭聲,像是白日見鬼一樣,定定地看着小月,擡起手指向小月,想要說什麼卻激動地說不出口。
見劉星這樣,任雲飛和十二相視而笑,他們當然知道劉星這副樣子的原因。
但小月卻並不清楚,看到劉星的表現被嚇了一跳。她摸摸自己的臉,感覺並沒什麼什麼不妥,奇怪地向任雲飛問道:“他這是怎麼了?爲什麼是這樣的表情?就好像活見鬼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