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人似乎在漁民中甚有威望,話音剛落,衆人紛紛表示贊同,七嘴八地討論着,說得都是那些由上代人流傳下來的一些有關海神的片語。天聖他們心中卻以爲這不過是此地漁民胡編亂造的一些子虛烏有的傳說而已,所謂的海神也只不過是某個妖獸吧!暗暗好笑,卻不再爭辯。
靈萱忽道:“不知這所謂的海神是長得怎般模樣?”
老人翹了翹鬍子,思付了半半響,道:“老朽所言不過是從上代流傳下來的一些之言片語,現在村裡活着的人誰也沒有見過海神,也沒聽誰說起過海神何等模樣。”
一條青年漢子道:“我瞧啊,海神一定是青面獠牙,身高數丈有餘,力大無比,能移山填海的一個巨人。”
“如果照你這麼那海神豈不就成了凶神了。依我看,這海神一定是一個溫柔善而且十分美麗的美人。”另一大漢說道。
衆人一下了來了興趣,各憑想象,五花八門,無奇不有,直將海神描繪的是奇形怪狀,天上少有,人間獨無。
最後還是王正德打斷衆人興致,道:“好了,好了!你們都不要說了,這世上怎可能存在着你們說的這些。”
這時楊方突然說道“王老爹說得是,如果這裡真的有什麼海神的話,依我看那多半也只是只海妖罷了。”
“這位小哥,請你說話小心點。雖然你不是我們這裡的人,但是隻要想待在我們這裡你就必須對海神畢恭畢敬的,否則就請你馬上離開這裡。”那老人斥罵道。
“本來就是嗎?”楊方不服氣的又小聲咕嚕着。
“你還敢說,請你馬上離開我們村,我們這裡不歡迎像你這樣的人。”老人怒吼道。
看到老人真的動怒了,楊方馬上妥協道“別啊!老大爺,小子知錯了,你大人有大量就饒了小子這次吧!小子保證再也不會你海神的壞話。”
“老村長,你就看在我們的面子上,就饒了他這次吧!怎麼說他也是我家的客人,就這樣把客人趕出似乎不合我們的風俗的。”王正德爲楊方求情道。
青花也爲楊方幫腔道“是啊!老村長。就算你不給我爹面子,也應該讓萱兒有個臺階下吧!這位小哥是萱兒的師兄,你老就看在萱兒爲我們村做出那麼多貢獻的份上饒了這位小哥吧!”
“好吧!這次老朽就看在王家與萱兒的面子上這次就不跟你計較了,但是不准你再對海神不敬。還有你們幾個,都給老朽聽清楚了,老朽不想再聽到任何有關辱罵海神的之言片語。”老人嚴峻地囑咐道。
“小子知道了,小子一定不會再犯了。”楊方恭敬地回答道。
“這位大爺,既然你們都不清楚這海神長相如何,也不能確定這襲擊漁船的是不是海神派的,那麼是否允許小子出海察探呢?”天聖向那老人徵求道。楊方他們則疑惑的看着天聖,不明白天聖爲何要如此逞強。
“不行!”還沒等楊方開口尋問爲何,那老人就已經
堅決拒絕道。
“這又是爲何?”天聖問道。
“誰能保證你的所作所爲不會觸怒海神。如果海神被你激怒之後你大可以一走了之,那我們這個村子裡的老少婦孺有應該何去何從?”老人的話剛一說完立刻又贏得所有的贊同,都出言阻止天聖的行爲。
王海這時由媳婦扶着躺在一張長椅上歇着,神情已恢復如常人,只是臉色還有些蒼白,聞言道:“我道覺得這位小兄弟說得有理,大夥沒有見過海怪,不知這畜生有多恐怖,俺想來就有些後怕。”
人羣中一人又忽道:“若是這怪物不走,那我們又該怎麼辦?”
霎時一股寒意籠上每個人心頭,每個人都不寒而悚,均想:“若是這怪物不走,那可怎麼辦?”場中一片死寂,靜的似乎能聽得到彼此的心怦怦亂跳,誰都沒有好的主意,誰也想不出個好的主意。
還是先前那老人道:“我看不如這樣,咱們明日準備些香紙鞭炮,再殺些三牲,去海邊拜祭海神,求他老人家降了這怪物如何?”衆人齊聲稱是,又說了會閒話,都擔心受怕的離開。
衆人都走光以後王正德笑道“讓各位見笑了,本來還想讓各位多留幾天的,正好你們也有重要的事要做,那你們就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
“老爹,你客氣了,誰也不願意見到發生這樣的事。既然這件事讓我們遇上,如果我們就這麼一走了之的話,那麼我們也未免太不近人情了。你們說是不是?”天聖笑容可掬地說道。
“既然你們都不願離開那老爹我也不強求了,你們好自爲之吧!早點休息,老爹我先走了。”王正德說道。
“老爹,你慢走,明天見!”天聖七人齊說道。
待王正德人影消失在黑夜中後,楊方問道“大哥,不是要趕去天清宗的嗎?你幹嘛還要留下找尋怪物呢?”
“楊方,去天清宗也不急這一兩天,而且我覺得這所謂的怪物應該是隻妖獸。我們作爲修真者本來就是以絳妖除魔爲己任,既然知道這裡有妖獸存在又時刻威脅着這裡村民的人生安全,我們當然不能坐視不理。”天聖解釋道。
“對!反正離那五方門定下的期日還有半個月,我們就利用這段時間幫這裡村民解決下這怪物的事情吧!”靈萱贊同道。
“這樣也可以,不過一定要保證有足夠的時間趕回天清宗,要不然你爹有就大麻煩了。”楊方很不情願地說道。
“那就這樣定下了,大家都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們就到海上你逛逛,看能不能再遇上那妖獸。”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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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離天聖他們居住的不遠,突然有人說道“師尊你來了。”
“徒兒,你把今天發生的事重新跟我再講述一遍,要具體點。”另一人說道。
“是師尊!事情其實和那王明所講的差不多,只不過
那是一隻分神中期的妖獸。本來我想將所有都救回來的,可是又怕暴露了我們的身份所以就……,弟子甘願接受懲罰。”
“好了,別跪了,起來吧!雖然這次讓那麼多村民犧牲了,但是這次你做到很對。我們現在還不會讓人知道我們的身份。而且今天來的那些人中有一個很不簡單。”
“不知道師尊所說的是那個?”
“就是那個叫黃天聖的,以後多注意點,不要讓他看出什麼。記得也跟青花說聲,還有明天你就藉故養傷留在家裡那也不要去了。”
“是師尊,我知道了。”
“恩,早點休息吧!”
這又將是一個令人難眠的長夜。
次日,天聖等人也不驚動村人,馭了飛劍去海上空找了一天,可是別說什麼怪物,連個大點的鯨魚海龜什麼的也沒有見着。
一連數日,海面上陽光燦爛,風平浪靜,天氣好的出奇,又哪裡見着什麼怪物的影子……漁民漸漸有些不耐,都說這怪物許是路過的,早就走了,有膽大點的,更是划着小船在近海中來回觀望,也是一無所獲。
天聖等人此時也不由得有些意志鬆動,懷疑自已是不是多慮了些。又過一日,幾個膽大的漁民劃了一艘漁船出海,到黃昏日落時分,滿滿地裝了一船大魚大蝦回來了。沉甸甸的收穫,不知惹來了多少漁民的羨慕的眼神。
此後的第二天一大早,漁民們便急不可耐地將船駛出了海。點點風帆頂着海風,迎着朝霞,不一刻就消失在了遠處的地平線上。
午飯過後,天聖等人也欲要離開此地,那王正德一家見天聖他們要離開只是稍作挽留,被天聖他們推拒後,王正德便不再攔着,反而高高興興地將天聖他們直送出了村子外,看着天聖遠去後,然後一家人才回到自己家。
不過可能是出於不甘心,所以天聖他們並沒有直接離開漁村,反是再次來到海上。看着茫茫然的一片海水,天聖有着莫名的感概,畢竟在沒有遇上逍遙子之前,天聖從就無依無靠,整天漫無目的四處乞討後日子,就像這大海中間的魚兒是的,四處爲家。
可是就在這時,天聖忽見遠處海面起了一痕白線,直往這邊涌過來,到了近處,才知竟是高高涌起的海浪。
“海上無風起浪,這可怪了?”楊方几人正在思付,身邊天聖道了聲:“不好,前面好像出事了!大家快跟我到前面看看。”說完天聖掐動劍訣,飛劍帶着一聲輕嘯,電掣而去。楊方几人聞訊也知道事態嚴重紛紛向海浪處飛去。
此時海上的一浪高過一浪,滾滾而來,又呼嘯而去,飛沫如雨,激衝上天,簡直可以萬噸大石擊成碎沫。
天聖再次忽道:“看,是漁船!馬上下去救人,這一定是妖獸所爲,大家一定加倍小心。如果實在不行就保自爲主。”話音未落,驀地驚恐萬分,高聲大叫起來。但見數十艘漁船在驚濤駭浪當中風帆大張,沒命地向近海這邊逃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