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份草圖明天攻打密雲縣就會非常順利了,肖南卡特奇說道“小卡你先送麻老回去休息吧,派人好生保護其他兩位,記往要讓下面的人以禮相待,儘快按派人將麻老他們三人送往北京!”
卡特奇點了點頭,對着麻黃作請式“麻老請吧!”
麻黃對肖南點了點頭抱拳以禮說道“肖門主,那我就先走了!謝謝肖南今日的大恩,日後定當以死相報!”說完麻黃跟着卡特奇離開了!
此時青目才站出來言道“主人,剛剛你爲什麼不將這老頭一併吞噬了呢?那樣你傷可就能全好了!”
肖南搖了搖頭,他自己又何償不知呢?若是今天麻黃不是本國之人,肖南不會有半點猶豫當下就會將他吞噬掉的,那裡還會跟他講這許多?然而肖南現在身處雲端,身上有着太多的責任要去承擔,吞噬一個天罡強者對肖南而言只是不到一分鐘的事情,可是對國家,對民族可是巨大的損失,現在肖南有很多事都不能任着自己的性子來了!
接着肖南對着青目說道“有的時候我真不想這麼麻煩,可是那又能怎麼樣呢?是人都有感情,我不能讓我的民族受損!”
青目說道“主人,一直以來,我們對國內的修練者都是保持着能不殺就不殺的原則,而且還要費大量的口舌去勸說他們歸順,真是讓人太頭痛了,一點都不痛快!咱們什麼時候才能放手大殺,痛痛快快的做事?”
肖南苦笑一聲“呵……美得你,告訴你,只是要在國內,你就休想給我犯混,若是想痛快的激戰,恩……早晚有你玩的,但是不能是在國內!”
“主人,你這話裡好像還有話呀?”青目伸着腦袋問道肖南點了點頭,也不隱瞞什麼說道“最近,小日本子,,越南,菲律賓這幾個小狗都在大力的培養着自己的修練者勢力,現在明面看上他們倒是安靜了不少,可是一但等他們存後本錢之後,就會再次衝着我國亂叫了!”說到這裡肖南的臉上不由的閃過濃濃的煞意!
青目聞言立刻喜出望外,跳着腳說道“主認,如果龍門要跟這幾個國家開戰,那就讓我帶絕殺大隊去攻打小日本子……哈哈……誰敢跟我搶,我就跟誰玩命……”
見青目如此興奮肖南不解的問道“青目,你小子想去攻打小日本子一定有什麼壞水兒吧?”
青目也不隱瞞猥瑣的笑道“嘿嘿……小日本子那裡的女人個個都是動作高手,整天看她們的視頻早就想去試試了,嘿嘿……如果真的開戰,一定到那裡多抓些回來,好好的跟她們研究動作的最高境界……嘿嘿……”青目的臉上露出了要多蕩就有多蕩的笑容,肖南看過之後真想踹給他兩腳!
將麻黃繪製的草圖複製三份之後,將其中兩份分別傳送給了西門鋼和防風,兩人有了這份草圖。明日的戰鬥會更的順利!
夜至天降,衆人期待的節目都終於到來了,空中城堡慢慢的在大營門口落下,無數已經“雞動”不已的人們都圍在營門口,眼睛之內冒着綠光,口水咽聲連成一片!
當機倉門打開之後,從裡走出一大批打扮豔麗的年輕女性之時,嘩的一聲……接着營口邊上響起了一陣陣口哨……還有那狂放的笑聲,龍門部衆個個驍勇,但是他們也都是人,是人都有需求,沒有人會在這時裝什麼正人君子!
哄的一聲,這些熱血沸騰的漢子們涌了上去,挑選自己喜歡類型的小姐去了,來得女人都是從事小姐行業的,龍門給的價錢非常高,她們自然也都非常賣力的陪笑服務了!
大營裡面單是龍門的部衆都有六七千人,此時雙多出了數千小姐,原來的帳篷自然就不夠用了,於是人們在大營裡生起了火堆,吃着,喝着,玩着,樂着,暫時將明日的大決點丟到了一邊去,今天晚上好好玩,明天才去拼命!
卡特奇守在肖南販軍帳外面一步不離,對眼前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美女視而不見,卡特奇人長老英俊,自然非常受這些小姐們的親睞了,已經有十幾個豔麗的美女走過來主動向卡特奇示意了,但是都被他冷冷的拒絕了,他連步子都沒有挪動半步,因爲此時肖南正在軍帳之中修練,今天的事給他的觸動太大了,肖南受到影響差點喪命,這樣的情況今後是絕對不能再發生了,卡特奇將血影對支走了,自己親自守護!
就連一向好色如命的青目,今天都沒有露頭兒,一直待在肖南的軍帳之中,說是要修練恢復實力,其實也是想要近身爲肖南護法!
肖南,青目,卡特奇,三人最早一起出來打天下,三人之間的感情非常人所能知道的!
龍門這裡在做着大戰前的享受,放鬆着自己的神經,然而縣城內部卻死氣沉沉的,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絕望的神彩,此時他們已經受到重兵的圍困,食物只有黃豆,天天吃這些東西,滿嘴的豆腥味,那裡有力氣存在?
今天的壞消息讓所有人都陷入了絕境,一是肖南成功突破了二重天罡強者,二是地龍,麻黃,山藥,虎骨,這四個龍巢和仙藥門僅有的四個天罡強者被龍門全都給活捉了!一下子減員四個天罡強者,這對龍巢和仙藥門目前的狀況而言可是致命的打擊!
鴻天大樓頂層之內,爆發出一聲怒意沖天的咆哮,震的人們耳膜生痛,玻璃晃動!
“許洪……你他還是人嗎?自己一聲招呼不打,就自己跑回來了,把我們丟在了那裡,你真是一個十足的小人,是你把我們給害成了這個樣子……你真是一個無恥之徒……”隋起發瘋似的爆吼着,而大長老卻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一言不發,臉色安靜的嚇人!
這已經不是隋起第一次對着大長老爆吼了,今天從龍門逃回來之後,隋起的怨聲就沒有停止過,而大長老似乎是知道自己理虧似的,自終至終都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