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墨在肖南體內不多久就進入其經脈之中,這是幽冥墨炎決當中的一種修練方式,今後肖南少不了要動火炎。這火炎想要抵達體內所過之道便是經脈,經脈本是脆弱之體,但是修練者往往會通自身習練的真氣來加強經脈的堅韌性,而習練幽冥墨炎決的人則不是這樣,而是直接用收入體內的幽冥墨炎來煅燒經脈,讓經脈變的更爲堅韌,強韌!
小墨一進入肖南的經脈之中,幽冥墨炎決就自行運轉起來,在小墨的前面行成一股氣流然後指引着小墨在肖南的各大的經脈之內按着順時運轉着,肖南的經脈之中的雜質雖然已經排乾淨了,但是其經脈的壁上還有粘有很多鬱結物,這些異物並非什麼雜質,而是平時肖南一些不好的情緒沉積,比如說平時有些怒火無從發泄隱忍下來後,雖然怒火會漸漸消散,但是怒火而帶來的一些負面情緒將會變成鬱結物沉積在經脈之內!一般平時這些鬱結物都身體並沒有害處,但是當今後一個的實力越發增強時,這些鬱結物將會影響修練者的修練的速度!
這些鬱結之物體身就是肖南自己情緒變化的產物,屬於肖南自身的東西,所以淨血丹無法將其排出體外!但是小墨是有智慧的,它知道什麼東西對肖南是有益的,什麼東西是有害的,凡是有害的東西小墨絕不客氣,上去統統將其燒成虛無,經脈上的鬱結之物,脂肪,還有一些阻擋經脈的小肉絲,這些東西遇到小墨之後統統被消滅,連渣子都留下!
小墨在自己的經脈中流動着,凡是小墨所過之處,經脈就像是重新被清理了一遍,被小墨燒灼過的經脈比以前變的更加堅韌,堅固!
而此時肖南已經汗如雨下了,經脈的燒灼之感讓肖南忍不住的直哆嗦,雖然小墨已經控制的非常好了,只在見到有害之物才加溫將其燒盡,可雖如此那畢竟還是肖南自身長出來的東西,怎有不痛之理!
然巨痛難忍,肖南硬是把鋼牙咬碎,吭都沒有吭一下,任憑汗水從自己臉間劃過!肖南此時不像在修練更像是在練習心志,從忍受這難以言喻的疼痛,把心志磨練的更爲堅定,頑強,不屈!
肖南也不知過了多久,正到幽冥墨炎決運轉完畢,順利的將小墨帶入丹田之後,肖南那佈滿汗水而又蒼白的臉上終於露出笑容,隨即兩眼一翻暈睡過去了!
肖南是睡過去了,但是幽冥墨炎決像一個不知疲倦的老牛似的,再次運轉起來,帶動着小墨開始煅煉肖南的身體,以一種溫和的火勢對着肖南的每寸皮膚開始煅燒,將皮膚上內外的不益之物慢慢溫燒致盡!這種溫燒不是像剛纔在經脈當中一樣烈不可耐,而是一種微溫不熱,讓人如身處溫泉般舒爽!這種感覺讓暈睡當中的肖南輕呼出聲!
張氏家族內張天河,張成,張鬆三人皆在大廳之內!
張天河坐在一沙發上無奈的看着自己的兒子,道“成兒,你現在算是明白,我剛纔爲什麼要把你交給肖南了吧?”張天河在回來的路上,見張成一句也和自己說,知道他是在怪自己要把他交給肖南,回來家裡後,張天河爲不讓張成記恨自己這個當父親的,便把今天那政府高官的警告說了出來!
此時張成的臉上佈滿了不解之色與驚訝,道“這。這。這不可能!目兒早就告訴我,她和肖南一起長大,從來也沒有見過肖南家裡與有實力的人有過交集啊?這怎麼可能呢?”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若是你當初不把這個肖南到絕路上,怎麼會有今天的事情發生?”張天河來嚴厲的訓斥張成,“就是因爲你太小看肖南這個殘廢,所以纔會今天的結局!”張天河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張成知道了前因後果後,不再記恨自己的父親,從小他受到的教育就是,在危急時刻可以犧牲任何東西來保存家族的利益!那怕是自己的生命!
這時張天河又道“肖南能請動衆多高官,還不是我最擔心的!最讓我擔心的就是今天在四海樓護在肖南身邊的那些火系異能者,以這些人的戰鬥力就算是一個天鐵級別的強者也不會輕易招惹,還有護在肖南身邊的那兩個女的,恐怕也不是簡單的人物!這種勢力的人可不是我們張家能招惹的!唉不過好在,那個肖南定下了半年再戰之期,若是能趁着這段時間想辦法,化解這段恩怨就再好不過了!”
這時張成有些無奈的苦笑着搖頭而道“恐怕是不可能了,我兩次想殺他,從他手上搶走了目兒,把他出學校,這些加起來我與肖南之間還真的有一個要倒下才行!”
“把那個王目再送還給肖南怎麼樣?”張天河問道“父親!王目是我愛的女人,將來會是您的兒媳婦!還請父親不要再這樣說了!”再次聽到要將王目交給肖南這類的話,讓張成怒不可止,可奈說這話的是自己的父親,張成也不敢發太大的火!
“混賬!若不是因爲這個女人,我們家何故會落到這步田地?”張天河怒火中燒的說道張成剛想出言反駁,一直站旁邊沒有說話的張鬆開口說道“家主,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再把王目送還已經無濟於事了!反而會讓肖南覺得我們是在侮辱他,從而更加仇視我們張家!”
此時張天河心亂如麻,根本就想不出什麼有用法子,這時見張鬆開口,便道“張鬆,你有什麼好辦法沒有?”
張鬆冰冷的臉上在對張天河這個家主。也沒有半分緩和之色,淡淡道“從事態上來看,現在唯一可以保住張家的法子,就是要讓少主增強實力!到半年之期來時,少主絕不可以傷肖南性命!只要肖南不死,那肖南身後的勢力就說不出什麼來,畢竟挑戰的肖南!這樣就可以保少主和我們張家都平安無事,反之若是少主殺死了肖南,那其背後生勢力絕不會與我們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