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野純抓着一縷亞波人怨念,來到了軍械庫上空,他閉上眼睛,集中精神。
嗡!
一瞬間,可怕的念力擴散開,無影無形,無處不在。
在他的視野裡,軍械庫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一樣,沒有任何的隱私。
隨着高野純越來越精巧的念力控制,他很快就找到了帶着詭異笑容的亞波人怨念。
他踏步而出,瞬移到了遙輝房間。
不出所料,亞波人怨念盯上了遙輝和澤塔,高野純到達這裡的時候,他正對着遙輝的胸口,高高舉起匕首。
伴隨着砰的一聲,亞波人怨念被高野純手臂洞穿,縷縷黑煙涌起。
高野純的身影再次消失,因爲這裡亞波人怨念並不止一個。
剛剛的動靜吵醒了遙輝,他睜開眼,什麼都沒有看到。
“是做夢嗎?”遙輝眼睛都睜不開,他打着哈欠,裹了裹被子,又睡着了。
砰!
洋子房間裡的亞波人被高野純擊殺,比起遙輝的反應,洋子可就快多了。
在高野純轟出拳頭的時候,她就睜開了眼睛,雖然沒有看清楚高野純的臉,但洋子聽到了亞波人怨念的低鳴,還有高野純的聲音。
“噓,深呼吸,胸口疼是正常的。”
洋子的目光稍稍往下移,看着洞穿亞波人怨念的手臂,臉皮不自覺地抽了抽。
正常!
太正常了!
都這樣了,胸口能不疼嘛。
高野純消失後,洋子立刻按下了房間裡的警報器,瞬間,鈴聲大作,整個軍械庫都亮了起來。
“隊長,我剛剛收到了亞波人的襲擊。”洋子用通訊器對伽古拉說。
伽古拉:“咳……明白了,先去辦公室。”
洋子嗯了一下,然後又聯繫了遙輝和洋子,叮囑了一下二人注意安全。
隨後她便起了牀,穿好制服,衝出了房間。
譁!
縱然整個軍械庫都亮了,這裡的亞波人怨念還剩下一個。
高野純順着念力發現的位置,快速移動,終於他來到了廁所。
“嘎吱~”
門被拽開了。
“你他媽又偷看我上廁所!”伽古拉提着褲子,惱怒地喊道。
“……”高野純退後幾步,別過頭去,他嘴角抽了抽:“你是無時無刻都在上廁所嗎?你乾脆住在這裡算了!”
“咋滴,你們奧特戰士還管上我們黑暗之人上廁所了?”
伽古拉拉緊腰帶,還好正在提褲子,不然屁股蛋子都被看光了。
“你是來找這東西的吧?”伽古拉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了一塊怨念碎片。
“亞波人留下的?”
高野純皺眉,爲什麼他幹掉了三個亞波人怨念,也沒有這個碎片。
“對,這是邀請函。”
“什麼?”高野純側目。
伽古拉洗了洗手,說:“黑暗邀請函,亞波人顯然是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他邀請我再次加入黑暗勢力,來毀滅光之國。”
“你答應了?”
“你怕是瘋了吧,別人不知道光之國的實力,我還不知道?”伽古拉撇了撇嘴:“亞波人擺明了是送死去的,我怎麼可能……不答應。”
高野純挑眉。
伽古拉又說:“我希望你不要誤會,弗萊亞奧特曼,我是絕對不可能幫助你們光之人的,我可是遊蕩在黑暗的戰士啊,所以,接下來我們就是敵人了,我會帶領着亞波人和超獸……”
“好吧,你想怎麼送他死?”高野純說:“事實上,亞波人並沒有什麼價值,你是盯上了王國的光之能量吧。”
獲得光之力量,可是前期伽古拉的執着啊,就算是現在放棄了,也不可能一點不動心。
當然,光之能量是王國賜予伽古拉,還是伽古拉騙過來的,那就難說了。
“……什麼叫做送他死了?我是那樣的人嗎?都是隸屬於黑暗的強者,我怎麼可能……好吧,我想看看他能不能將製造超獸的技術和製造勳章的技術融合在一起……”
“你知道的,怪獸的力量是強大的,如果結合在一起,絕對不會比歐布差,只要這件事情成功,凱他可就要……嘎嘎嘎……”
伽古拉露出了邪惡的微笑。
高野純扶額,搞了半天,你還是要對付自己的內人啊。
無奈!
伽古拉算是被紅凱拿捏的死死的了。
“那軍械庫的隊長,你是不準備做了嗎?”
“怎麼可能。”
伽古拉兩隻手握緊拳頭:“我要兩手抓,兩頭硬,這樣才更容易搭上王國的線……”
高野純將手中的怨念驅散,他可不想再聽伽古拉的“邪惡計劃”了。
還沒有等伽古拉說完,高野純消失在那裡,留下了侃侃而談的伽古拉。
“呵~”
伽古拉冷笑一聲:“光之人啊~”
……………………
“洋子前輩,你沒事吧?”
“你沒事吧?”
“你沒事吧?”
……
遙輝像個唐僧,在洋子旁邊反覆詢問,聽得洋子那叫一個頭大。
“我都說了,我沒有事,亞波人還沒有襲擊我,就被另一個傢伙給殺了。”
洋子捂着腦袋說:“殺亞博人的那個人,我沒有看清楚長相,但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一樣,我懷疑就是軍械庫裡的人……”
“有什麼特徵嗎?”結花詢問。
“個子挺高,給人一種瘦長精幹的感覺,而且他的聲音充滿了磁性,有一種飽經風霜的感覺……”
洋子一點點的描述,結花一點點的拼接,一個說一個聽,隨着時間的流逝,兩個人的表情越發的古怪。
遙輝是什麼都沒聽出來,他總感覺洋子說的是……
“隊長!”
“葉虎先生!”
洋子和結花幾乎同時開口。
洋子說:“我感覺就是隊長,而且我是第一個通知隊長的,他讓我立刻來辦公室集合,但他到現在都沒有過來。”
“不對,你描述的分明是葉虎先生。”結花筆畫出了一個空手道的姿勢,說:“葉虎先生的身材、氣質都非常符合你說的,而且他還有一身可怕的格鬥能力……”
“這一點我可以證明。”
遙輝舉起手,他說:“我和葉虎先生嘗試過,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可是你們別忘了,隊長也有着一身本領。”洋子說。
“這個我也可以證明。”遙輝又說:“我完全不是隊長的對手。”
結花看遙輝的眼神有些可憐的意味,這哪裡是比試啊,分明是捱打。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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