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在某種東西里的人,心中肯定非常想得到那些東西。而面對同一樣東西豁達的人,因爲他不在意。
同樣的錢,需要錢的人,視錢如命的人,會輕易被金錢掌控,因金錢而癡狂。
而那些對金錢不在意的人,根本不會有任何的想法。因爲在那些人眼裡,根本沒有“錢”這個概念!
所以,豁達不豁達?大度不大度?
決定這些的,完全是因爲那個人在意不在意,那件東西對他重要不重要。
不是每個人都一個德行,一個人見錢眼開,看到別人不是這樣,會覺得那個人傻?
那個人不是傻,只是他和別人在意的東西不一樣罷了。
這個世上,很多人都是正常的,但是到了某個時刻,他們或許會因爲某些東西,因爲某些原因變的有些畸形!僅此而已。
隨便拿了一張可以隨便填寫金額的支票,御名南野假裝放回口袋,實際上早已經扔到了自己的亞空間裡,然後御名南野繼續跟哲也信仁聊了起來。
“對了,南野。你如今也算有了不少積蓄,沒想過幹些什麼嗎?”哲也信仁有意無意地問道,“例如做點生意什麼的。”
“這個我真沒想過。”御名南野笑了笑,謙虛地說道,“全球商業,都是您的天下。我怎麼能自不量力跟您搶飯碗呢?”
“話怎麼能這麼說?搞得我跟那種不講理獨霸商業的暴君一樣。”哲也信仁語重心長地說道,“別人天天說我什麼霸主?其實,我根本不喜歡這些稱呼。”
“不論什麼,說來說去不都是工作嗎?”哲也信仁說道,“我涉足商業,同樣是工作!所有人爲了生活都必須工作!”
“不同的是,有的人爲別人工作,掙一份賣力氣的血汗錢。有的人自己爲自己工作,有的人僱別人爲自己幹活。”哲也信仁自嘲道,“我這人懶,所以是第三種!……都是爲了工作,幹嘛總是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呢?所以人,必須學會尊重!甚至尊重任何一個陌生人!你說是不是?”
“嗯!”看着平易近人的商業老大,御名南野只能由衷地點點頭,然後考慮了一下說道,“其實,我心裡的確也有點這些想法。不過……現在條件不夠。”
“缺少什麼?”哲也信仁想都不想便說道,“跟我說,看看我能不能幫你?”
“缺人才,缺資金。”
“缺資金?”哲也信仁驚訝地望着御名南野,隨後說道,“南野,我給你的那張支票,那可是能隨便填的數字的!”
“我知道。”御名南野十分耿直地說道,“講實話,老爺子,您覺得那個支票可以隨便寫,可我不行!”
“給您治病,路費,藥費,再加上什麼勞務費一類的都算上,這能值多少錢?”御名南野說道,“我往大的說也不超過五位數!您覺得我能隨便寫,但是我覺得……我一旦寫的超過這個數,我心裡不舒服。”
“幾萬日元?這太少了吧?”哲也信仁突然說道,“我一條命,僅僅值幾萬日元?”
“老爺子,這個套路對我沒用。”御名南野想都不想便說道,“我這個人很固執滴!”
“那等你什麼時候,覺得積蓄差不多了,需要我幫助的時候,跟我說一聲。”哲也信仁說道,“我這個老頭子,總該還你一個人情。”
“隨意吧!”御名南野想了想,立刻囑咐道,“對了老爺子,您得記住,您這個病,跟您自己的內心情況也有很大關係。”
“如果您一直悶悶不樂,這病會特別不容易治癒的。”御名南野說道,“我直言不諱地問一下吧?老爺子,您現在……是不是自己心裡,早已經沒有活下去的慾望了?”
“病痛中,一個有求生欲和沒有求生欲的人,差別很大!我一眼就能辨別。”御名南野問道,“您有心病,對不對?”
“你一個小傢伙,怎麼還會讀心呢?”哲也信仁苦笑道,“也對,畢竟你和他是同事。”
“您是說劍秋?”
“他是我唯一放心不下的人。”哲也信仁說道,“如果不是心裡一直有個奢望,我的情況,可能比現在更糟!”
“劍秋和您之間,有誤會。”御名南野看到哲也信仁點點頭,然後雙眼一閉,瞬間明白了什麼。他開口說道,“容我大膽問一句,您的妻子呢?”
“離婚了……我主動離婚的。劍秋判給了我。”
“那個時候,劍秋應該懂事了吧?”
“嗯!”
“我好像明白了什麼。”御名南野點點頭,然後說道,“您這病是天生的,所以,您很早便知道自己的病症,對不對?”
“嗯!”哲也信仁說道,“以前這是我自己的秘密,即便是現在……也只有五郎一個人知道。”
“懂了!”御名南野低聲嘀咕了一句,“我喜歡家和萬事興的結局。”
“老爺子,您好好養病,這次打到您體內的藥物,最少十天才能化開,那個時候,您的病痛應該會減輕一大半!”說着,御名南野站了起來,看起不經意地掃了一眼哲也信仁背後的全家福,說道,“下次,我給您把病除根!”
“這病,能除根嗎?”
“把您的心病治好,自然會除根!”風衣劃過優美的弧線,御名南野瀟灑地轉過身,然後酷酷地自言自語道,“哲也劍秋,等老子回基地,非揍死你這個笨蛋不可!”
…………
GUYS基地。
果然就像御名南野離開時說的那樣,他剛剛回到基地,便不由分說地拉着哲也劍秋朝訓練室走了過去。
剛開始哲也劍秋還能勉強抵擋一下,然而僅僅片刻,隨着御名南野突然爆發。
哲也劍秋慘絕人寰的哀嚎,很快便在整個基地響徹而起。
“啊!”
“啊!……”
“我啊啊啊啊……”
此時的指揮室中,包括向來以嚴肅著稱的隊長澤井輝在內,所有人早已經自覺地捂住了耳朵,根本不去聽訓練室的聲音。
他們每個人面露同情之色地望着訓練室的方向,非常疑惑,冷靜,不可能惹是生非的哲也劍秋究竟哪裡得罪到了御名南野。
一頓拳打腳踢之後。
訓練室內,渾身淤青,早已經看不出是帥哥模樣的哲也劍秋,此時渾身痛苦地躺在地上,怒視着御名南野問道:“南野,你打我幹什麼?”
“我樂意!”御名南野任性地回答道,“有問題嗎?”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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