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離憂朝嚴才五點點頭,他會意地頜首,然後從桌子上拿一壺酒,走了過去。
一手搭在那年長者的肩上,兩位的酒杯倒滿,套起了近乎:“大叔,大哥,你們說的這是咋回事啊!我離開才幾日,今日纔回來,就聽到了不少人的抱怨!”
年長者先是戒備的看他一眼,聽到他這樣解釋,也就放寬了心,端起嚴才五倒的酒,一口飲下:“小哥,不瞞你說,現在皇上到處抓陰男陰女,搞得人心惶惶啊!”
嚴才五心裡咯噔一聲,臉上的顏色也跟着變了變,僵硬地笑了笑:“大叔,抓那幹嘛?”
另外那個人,嘆氣道,看了看四周,壓低嗓音:“聽說是要用活人祭祀!” wWW☢ttκǎ n☢¢ ○
“豈有此理!”嚴才五聽得氣氛無比,大掌嘭地一聲拍着桌子。
分貝也跟着高了不少,一句話說完,四周的人都看向他這邊。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唐突,雙手抱拳,尷尬笑了笑:“抱歉,抱歉!”
年長者安慰道:“哎,你氣,我氣,大家氣,可氣也不用,頂多在這背後聊聊。”
“哎……”嚴才五也沉重地嘆氣一聲,將面前的那壺酒推過去:“這酒請兩位的!打攪了!”
說完,不理會大叔的推辭,轉頭就走。
嚴才五一回到自己的桌上,就憤憤開罵:“老大,這風瑾軒,簡直就不是個人!”
凌霄寒挑了挑眉,看着他,問道:“你們見過風源國的皇帝?”
嚴才五一時氣得關不住話匣子:“何止見過,還在皇宮住過呢!他還看上了老大,若不是老大心思縝密,指不定這輩子都出不來了!”
南離憂冷眼掃過去,不悅地看着他,嚴才五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過了。
尷尬地吐了吐舌頭,朝她抱歉笑笑:“老大,我……”
“小東西,看來本殿下得日夜粘着你才行啊!”凌霄寒眸光掠過一抹若隱若現的陰鷙,似笑非笑地漾起脣角,任誰都聽得出他酸酸的語氣。
真是該死啊,居然有這麼多人打小東西的注意,看來,他還得加倍注意才行,不能讓有心之人,將她的心搶了去。
南離憂冷冷一笑,眉梢譏誚:“怎麼?殿下是在諷刺我嗎?”
蘇淺羅聽完,心裡格外不好受,憑什麼,她南離憂就那麼多人寵愛,咬了咬內脣,臉上諷刺地笑道:“不愧是公主呢,居然有這麼多人惦記着,不知道該說你豔名廣泛……”
“閉嘴!”南離憂冷汗地眸光射向她。
而凌霄寒也冷聲迸出同樣兩個字,不悅地看着他。
蘇淺羅嚇得一個哆嗦,撇開那兩道凜冽地眸光,低着頭,絞着手指,悶悶不再出聲。
“去置辦一些乾糧和水,再要幾斤乾肉!再去採辦一些糕點、乾果!”南離憂丟了幾個金幣在蘇淺羅的面前。
蘇淺羅極不情願地擡起下巴,正欲拒絕,平日裡,這些東西,都是嚴才五采辦的,憑什麼,今日居然讓她去?
哼,他們總是支開自己,難道真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