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聽話!”容柯微微有些怒意,這樣的怒意在那溫柔的臉上,卻像是一種保護。
南悠然極不情願地扭捏着擺着臂膀,眸眶中的淚水,閃着亮光,警告一般的瞪了南離憂一眼,拉着劉嬸的手,大步走向屋外。
“坐吧!”容柯柔荑笑着,指着榻邊的一張凳子。
南離憂點點頭,走過去坐下來,抿了抿脣,道:“您還好嗎?”
“怕是過不了這個月底了!”容柯笑着說道,絲毫不像一個將死之人。
聽聞她這般說,南離憂顯然有些詫異,“我可以幫你!”
“我知道!”容柯笑笑,搖了搖頭:“我想去陪陪浩然!他一個人在那裡很孤單!”
“你一定很愛他吧!”南離憂低聲道,知道她口中的那個浩然是誰。
容柯點點頭,“你說吧,你想要我怎麼幫你?”
南離憂吞了吞口水,對方如此開門見山,她真還有些不太習慣。
這樣的灑脫,果斷,對愛癡狂的女子,說實話,南離憂是從心底由衷敬佩的。
“我想請您幫我勸勸南祀炎!他若再這般執迷不悟下去,我……”南離憂停下了後面的話。
“其實,你今日不來,我也打算將他約出來,好好和他談談,只是,這孩子性格太倔了!”容柯有些無奈,對於這個兒子,她有的是愧疚。
“看來,容姨對他所做的事情都很清楚!”南離憂眯眼,淡淡地說着。
“其實,我來到這裡,是然然把我接來的!說實話,我這輩子都不打算再踏進皇城一步。”容柯皺着眉頭,白皙的臉上佈滿憂傷。
“容姨,有句話,我知道對於你而言,或者對於皇族而言,此事必然牽連很廣,可爲了南鳴國的將來,我不得不鄭重的問你。”南離憂的眉端細不可察地微微一凝,沉聲道。
“你問吧!”容柯依然微笑着,保持最美的儀容。
南離憂咬了咬嘴角,半晌,低聲問道:“南祀炎和南悠然……是不是皇家血脈?”
“不是!”容柯一口回答,乾脆利落。
南離憂點點頭,“其實,我已經察覺了,如今只是想要親口聽到您的證實。”
“當年我進宮之前,其實已經有一個相好的對象,便是我剛纔說的浩然,我們兩小無猜,青梅竹馬,早已私定終身。後來便被送進了皇宮,聽聞是上一輩協定的婚事,爲了家族,我不得不選擇進宮。”
“其實在進宮之前,我便發現已經有了,爲了家族的性命,我不得隱瞞這個事實,新婚之夜,皇上帶着醉意進了新房……最後我將指頭劃破……”
南離憂靜靜的聽着她訴說往事,繼續問道:“那悠然又是怎麼一回事?”
“悠然?呵呵……其實,我打算這輩子都不爲皇上生孩子,說實話,那個時候我挺恨他的。”容柯自嘲地笑了笑,“就在我進宮的第二年,浩然也進了宮,做了一名醫官。也就是這樣,我們便私下裡往來,隨後便有了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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