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紫萱在身後時刻監督,關宇想分神,或者想偷個懶,都要遭到來自背後的突然襲擊,而且毫不留情。這也讓他的神經處於高度緊張,不敢鬆懈。
雖然這是很原始很愚蠢的填鴨式教育,但不得不說效果是很不錯的,至少在前幾天的課程中,那些還算比較淺顯易懂的理論,都被關宇裝進腦子,通過一遍又一遍的背誦默唸,硬是消化了。
只不過這種方法到了後期就不起作用了,因爲後面的東西更加複雜難懂,靠死記硬背是很難真正理解這些深奧的陣法的。
於是到了第七天,關宇的腦袋從三倍變成了十倍,師傅在黑木板畫的圖案越來越像道士的鬼畫符,如果說前面的鬼畫符還能勉強看懂,現在畫的東東只能是天書了。
而陳寒良和紫萱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們決定要想個辦法。
“關宇,看着我。”紫萱非常嚴肅的坐在關宇對面。
“一直看着呢,紫萱姐還是一如既往的美麗動人啊。”關宇一如既往的耍嘴皮子。
“謝謝,其實人家這幾天一直用那個梳子梳頭,你覺得我的頭髮是不是更香了?”紫萱得意的說。
“咳咳。”一旁的陳寒良看不下去了,趕緊提醒一下。
一片陰雲密佈在紫萱額頭,“時間和空間是這個世界最原始的屬性,最基本的構成元素,他們的關係是互相決定的,時間決定空間,空間決定時間。”
“對對對,你記得真清楚,就是這樣的。”關宇趕緊拍手叫好。
“好你個頭啊,這麼基礎的東西是第一天學的,今天拿來問你就記不住了。照你這麼學,我們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裡?”紫萱怒道。
關宇繼續嬉皮笑臉,“我們師徒二人加上蕭火兒小雪,倒也不寂寞啊。”
紫萱突然變得很安靜,靜靜的看了關宇好一陣,那眼神讓關宇心裡很不安,接着她緩緩的說道:“你知道嗎,自從空間裂縫出來之後,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回家,我真害怕對於家裡人而言我已經十年沒和他們聯繫了,他們該有多擔心我,而我也想知道家裡的情況現在怎麼樣了。我不知道你怎麼想,不管你能否學會空間陣法,最多一年之後,我就會啓程回家,哪怕死在半路上我也要回去。你現在明白了嗎?”說完這些話,她的眼圈一紅,居然泛起了淚花。
關宇頓時慌了,說:“紫萱姐,你別這樣啊,我別的不怕就怕女人哭,我學還不行嗎,我學我學。”
紫萱冷冷“恐怕一時半刻我們也離不開這裡了。”說完站起身就朝外面衝了出去。
“做男人真難啊。”發出一句感慨後,關宇像變了個人似的,對陳寒良說道:“師傅,我們接着昨天的繼續,昨天是講到時間的變量吧。”
陳寒良點點頭,默默走到黑木板前,開始講課。
關宇這時已然進入了全然忘我的境界,全身心投入到那塊黑木板上的複雜公式,他知道自己笨,知道這些都很難,但此刻他什麼都不去考慮,他要考慮就是老師講的東西。
“不管如何,這一次我也要用自己的力量保護她們,我不會讓師傅傷心失望的,老子是個爺們!”關宇在心裡暗暗發誓。
小屋外面,小雪低聲問紫萱:“這招奏效了?”
紫萱臉上哪裡還有淚痕,一臉得意的說道:
“這小子不管怎麼蹦躂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現在乖乖的聽課呢。”說完指了指裡面。
小雪瞄了一眼,“似乎還是那麼回事啊,很認真的樣子。”
旁邊的蕭火兒說道:“他不會只是做個樣子吧?”
紫萱說道:“做樣子不能矇混過關,我聽了幾天課,都已經慢慢入門了,我不信我能學會的東西,他學不會。等會結束了要檢查,檢查不過關有他好受的!”
小雪低聲道:“檢查過關了,我們是不是慰勞一下他,給他做個喜歡的菜?”
蕭火兒哼了一聲,說:“那是他應該做的,做不到飯都別想吃。”
紫萱想了想,擺擺手,說:“我知道小雪妹紙心腸好,好吧,如果他表現好,就小小的獎勵一下他吧。畢竟他還有大半年的功課,得給他點動力才行。”
幾個女人在屋外商討着這些,屋裡的關宇若是運起魂印之力,一定能聽的一清二楚,但目前的他沒有多餘的心思顧及其他,面前這些深奧難懂的運算已經讓他付出了全部的精力,此刻你就是在身邊跳舞他也絲毫感覺不到。
正所謂精誠所至,金石爲開。任何事情,貴在堅持。任何困難都怕認真二字。
幾個時辰的時光一晃而過,陳寒良今天講的特別用心,因爲他也察覺到關宇的變化,今天的進度明顯比前幾天快多了,而且關宇並不是在一味的死記硬背,他學會了思考,學會了融入這門學問,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
屋外的幾個女人一起拍手道:“走,做菜去。”
“哇,今天有荷葉雞吃了。小雪姐姐做的菜小雪最喜歡了。”小雪看到豐盛的飯桌,不由歡呼起來。
陳寒良**了一下鼻子,“好香啊,小雪姑娘一手好廚藝,將來誰能娶了你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小雪謙遜的笑笑:“陳老師別笑話我了,我這手藝拿不上臺面的。”
“開飯了開飯了,我都等不及了,居然還做了爆獐腿,菊花兔絲,四喜丸子。”蕭火兒望着滿桌盛宴,不由又是流口水,又是驚訝。
紫萱皺了皺眉頭,低聲對小雪道:“這就是你的小小獎勵?他今天不過是認真了點,你就這麼慣着他,他要是表現再好點,你豈不是要以身相許了?”
小雪臉上微微一紅,低聲回答:“我也是考慮到大家很久沒吃過一頓好飯了,特意到街上買了些菜,給每個人都改善一下伙食,並不全是爲了他。”
“看在你這麼解釋的份上,我就不客氣了。”紫萱也按捺不住肚子裡的饞蟲了,坐下之後立即開動起來。
“嗯,今天的菜每一道都是美味,老夫必須開一壺。關宇,你來一杯吧,辛苦一天了。、”陳寒良被美食勾起了酒蟲,想找個酒友。
沒想到關宇完全沒反應,只是一口接一口扒着白米飯,拔完幾口之後機械式的夾一下菜,一雙眼睛直勾勾的,貌似還在想心事,對外界一無所知。
“咦?今天是咋了?酒都不喝了?”陳寒良甚是詫異,也很是佩服紫萱的本事,一下子就把關宇制服了。
紫萱偷偷的打手勢,讓陳寒良自己喝,別理關宇,後者馬上懂了,自己拿了酒壺自斟自飲。
紫萱低聲對小雪說:“看來你的心思白費了,這傢伙還沒醒過來,還在想着題目呢。”
小雪笑道:“沒關係,菜是吃進肚裡的,不是用來看的,只要大家解饞了,我就滿足了。”
“好廚師,未來的好媳婦。”蕭火兒豎起大拇指。
“說什麼呢,快吃你的。”
晚飯就在這樣難得的和諧氣氛中度過了。
“哇,今天有荷葉雞吃了。紫萱姐姐做的菜小雪最喜歡了。”小雪看到豐盛的飯桌,不由歡呼起來。
陳寒良**了一下鼻子,“好香啊,紫萱姑娘一手好廚藝,將來誰能娶了你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小雪謙遜的笑笑:“陳老師別笑話我了,我這手藝拿不上臺面的。”
“開飯了開飯了,我都等不及了,居然還做了爆獐腿,菊花兔絲,四喜丸子。”蕭火兒望着滿桌盛宴,不由又是流口水,又是驚訝。
紫萱皺了皺眉頭,低聲對小雪道:“這就是你的小小獎勵?他今天不過是認真了點,你就這麼慣着他,他要是表現再好點,你豈不是要以身相許了?”
小雪臉上微微一紅,低聲回答:“我也是考慮到大家很久沒吃過一頓好飯了,特意到街上買了些菜,給每個人都改善一下伙食,並不全是爲了他。”
“看在你這麼解釋的份上,我就不客氣了。”紫萱也按捺不住肚子裡的饞蟲了,坐下之後立即開動起來。
“嗯,今天的菜每一道都是美味,老夫必須開一壺。關宇,你來一杯吧,辛苦一天了。、”陳寒良被美食勾起了酒蟲,想找個酒友。
沒想到關宇完全沒反應,只是一口接一口扒着白米飯,拔完幾口之後機械式的夾一下菜,一雙眼睛直勾勾的,貌似還在想心事,對外界一無所知。
“咦?今天是咋了?酒都不喝了?”陳寒良甚是詫異,也很是佩服紫萱的本事,一下子就把關宇制服了。
紫萱偷偷的打手勢,讓陳寒良自己喝,別理關宇,後者馬上懂了,自己拿了酒壺自斟自飲。
紫萱低聲對小雪說:“看來你的心思白費了,這傢伙還沒醒過來,還在想着題目呢。”
小雪笑道:“沒關係,菜是吃進肚裡的,不是用來看的,只要大家解饞了,我就滿足了。”
“好廚師,未來的好媳婦。”蕭火兒豎起大拇指。
“說什麼呢,快吃你的。”
晚飯就在這樣難得的和諧氣氛中度過了。
那一次是城主派人來宴請關宇和紫萱。
紫萱不禁嘆了口氣,“去肯定要去,但去了怎麼應付?他詢問起這裡的情況我們怎麼回答,還有他要是再想拉我們入夥,怎麼辦?”
關宇這下才完全把思緒從題目中收了回來,皺眉想了想,說:“這裡是醫館,我們就說一個朋友得了怪病,在這裡求醫,爲了照顧朋友搬到這裡住的,同時也跟陳老師學點醫術。這也很好解釋啊。至於後面那個問題嘛,臨時看情況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好,那走吧。”
來到城主府,直接被下人帶進了宴客廳,城主早已等在席上了,同席的還有一個人類。
這人是個四十多歲的落拓漢子,身材瘦高,面色枯黃,如同一個病秧子,但關宇紫萱明顯感覺到此人隱約透出的強大氣息,從這氣息判斷,甚至比那個城主還要高深莫測,起碼是武皇四階往上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