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要抓緊了!”陸風行衝程浩擠了擠眼睛。
程浩苦逼的笑了笑,衝兩位甜蜜的新人揮了揮手,“旅途愉快!”
關邈怔楞的望向了陸風行,“我們要去哪?”
陸風行用眼睛給了關邈有一個驚訝,遠遠的廣場上,一個大大的紅色熱氣球已經慢慢的鼓了起來。
“天呀!你要帶我坐熱氣球?”關邈的嘴巴張的大大的,心裡被雀躍和緊張糾結着。
“我只想帶你去飛!”陸風行深邃的眼眸裡一片濃情,“跟着我你一定會是安全的!”
後來關邈才知道,陸風行是標準的熱氣球迷,已經參加過幾屆國際比賽了,這樣的駕駛對於他來說完全不在話下。
關邈被男人抱進了吊籃裡,在大家的歡呼中緩緩的升向了高空。
眼界越來越寬廣,景色也越來越壯觀,關邈不由的伸起了雙臂,閉上眼睛感受着清風吹拂的聲音,腰間是男人有力的大手,脊背和胸膛緊緊的貼靠在了一起關邈的笑顏甜蜜蜜的。
“寶貝兒,你幸福嗎?”男人的聲音變得如此美妙,似乎成了世界上最好聽的聲音。
“嗯!”關邈羞澀的點了點頭,脖頸上已經有了滾燙的親吻,輕柔的轉過身體,關邈攬上了陸風行的脖子,“謝謝你帶給我的一切!”
陸風行脣角帶着迷人的弧度吻上了關邈的額頭,“我說過,我們之間是不需要說謝謝的!”
男人說完手裡便魔術似的掏出了一個金絲絨的方盒子,輕輕的打開,裡面是亮閃閃的克拉級鑽石戒指,標準的九心一花的切工讓鑽石更加閃眼。
關邈被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剛纔在教堂他們並沒有舉行交換戒指的儀式,她以爲是因爲男人給過她戒指了,也就沒去多想,沒想到在這裡會有新的驚喜。
下一秒,高大霸道的男人已經單膝跪在了她的面前,“我很高興你回答的是‘我願意’,我會給你幸福的!”
“嗯!”
關邈的眼角飛着快樂的淚花,左手的無名指已經被那顆閃閃的鑽戒緩緩的套了起來。現在她才明白男人爲什麼會把那枚古董戒指戴在她的右手上,原來一切他都是早有打算的。
是的,陸風行早就在策劃這樣一場婚禮了,既要隆重達到震撼所有人的目的,又要貼心可以打動自己的小女人,還要避開蓄意搗亂的某些人,但也要達到讓他們全部知情的效果。這種確實是要動腦子的!
而熱氣器上單膝下跪的環節也是掙扎了很久才做出來的,他欠小女人一個求婚的儀式,一個下跪的緩解,可是這樣的動作讓他當着大家的面來做還真是有些辦不到。可現在,高空中的吊籃裡只有他們,他很容易就達到了忘情境界。
“那麼,你是否願意給你的丈夫帶上婚戒呢?”陸風行起身從兜裡掏出了一模一樣的一個方盒子,關邈看着盒子裡的白金戒指徹底感動了。
“老公——”關邈輕喚着撲進了陸風行的懷裡,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那枚戒指是有兩圈白金環組成,中間的鏤空地段就是用關邈的名字的拼音來連接的,看着代表自己的‘miaomiao’的字樣,關邈的幸福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了。
這個男人該是有多堅定啊,剛纔神父的問話又迴盪在了耳邊,他回答的是‘我願意’,他正在用行動表示着這種願意,她真的就是他的妻子了!
“寶貝,你是我永遠的寶貝!”陸風行緊緊的摟着懷裡的小女人,仰望着屬於他們的天空,心裡是滿滿的甜蜜和幸福。
時裝週結束了,關邈和陸風行的甜蜜旅程並沒有結束。兩個人相依着遊走在水城威尼斯的街道和小船上,一起牽手登上了有名的比薩斜塔,共同感受了羅馬鬥獸場的震撼,擁抱着迷醉在佛羅倫薩的露天博物館裡······
整整一個月的時間裡,關邈和陸風行都過着甜蜜的柔情似水的日子,陸風行幫着關邈尋找着設計靈感,關邈幫陸風行緩解着平時工作緊張的壓力。
這是陸風行十幾年來第一次這樣度過假期,沒有去潛海,也沒有去登山,沒有參加任何冒險性的探險,可卻依然快樂的不得了,應該是快樂多出了好幾倍纔對。
國內的一些人卻沒有那麼好過了——
袁玖把刊登着兒子結婚照的頭版頭條給撕了個粉碎,在家裡捶胸頓足的發不出心裡的鬱悶。
“好了!”陸明達輕輕的環上了妻子的肩膀,“兒子大了就讓他自己選擇吧!”
“我什麼時候沒有讓他自己選擇了,可這選擇總是靠靠譜的呀,這樣一個女人怎麼好往我們陸家領啊?”袁玖輕撫着自己的胸口真覺得要被兒子給氣死了,“還搞的這麼隆重,明擺着是要和我做做對嘛,這媳婦是不是太有手段了!”
“小玖,事情已經這樣了,我們還是學着接受吧!”陸明達在心裡暗自喟嘆着。
其實,關於關邈的事情他一直是迴避的,由於工作比較忙,也從來沒有接觸過。一邊是自己的愛妻,一邊是自己的老戰友,他是誰都不想招惹。
按說關邈是水淵的孩子,對於陸家來說接受着並不應該困難的,可這私生女就傷害了小姨子的情感,他也是要考慮一下的。
最要命的是,這個關邈開始是水墨的未婚妻,沒有任何的緩衝就成了兒子的媳婦,也確實讓人有些難以接受。就連最重情誼的老岳父都是無法接受的,更何況是他的妻子呢。
“接受?你讓我怎麼接受?我是不是還要笑臉相迎的把接到我們陸宅呀,然後天天供着?”袁玖氣咻咻的望着陸明達,那眼神完全是在看階級敵人一樣。
“好好好!”陸明達立刻繳械投降,“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家裡的事情本來就是你說的算,你看着辦就好了!”
“你想躲清閒門都沒有,我們兩個必須同仇敵愾!”袁玖不依不饒的拉上了陸明達的衣襟。
“好了,就是要打仗也要先把肚子填飽吧,先去把飯吃了再商量,好嗎?”陸明達攬着袁玖的腰肢走出了臥室,關鍵時候男人一定學會和稀泥,這是陸明達幾十年來總結出來的黃金版的經驗。
袁玖終於安靜的跟着陸明達走進了餐廳,陸家老爺子已經在餐廳等着了,而手裡正是今天已經被袁玖撕過一次的那份報紙。
“你們這父母是怎麼當的?孩子結婚這麼大的事情都沒有參與一下!”看着兒子媳婦終於出來了,陸雲天開始了數落。
“爸,這門婚事我們是不同意的!”袁玖剛剛平穩的氣息有回覆了激動。
“小玖,你拎拎清楚好不好,這還有你不同意的份兒嗎?”陸雲天的聲音嚴厲了很多,“各大媒體都以認可和祝福的態度進行了大肆的報道和宣傳,你覺得你跳出來充當棒打鴛鴦的法海,合適嗎?”
“爸,你不瞭解這個女人!”袁玖剛想去列舉關邈的種種的不堪,卻被老爺子直接打斷了。
“關邈,是水淵的女兒,我看就錯不到哪裡!”陸雲天簡單的頓了頓,“風行給我說過,人家女孩子的第一次是被他奪走的,而且一直都沒有和男人有過什麼真正的接觸。”
“這怎麼可能?”袁玖的眼角帶着鄙夷。
“你兒子對女人應該是瞭解的,我相信他的判斷!”老爺子收起了報紙,“這個事情既然已成定局,你們就要好好的爲人父母,不要在從中作梗了,家和才能萬事興!”
“爸,我們知道了!”陸明達及時的接過了話題,“來,大家先吃飯吧!”
袁玖就是再氣再有意見在老人家面前也是要忍讓的,只有嚥下所有的不滿在餐桌旁坐了下來。
夜色漸漸的籠罩了整個天空,美飾公司的總經理辦公室裡,水嵐雙眼空洞的望着越來越暗淡的天空,茶几上的一瓶洋酒已經空了一半,地上是今天才拿到的報紙,頭版頭條絕對的震撼。
關邈一襲婚紗的絕美,和那嬌豔的笑容都太多刺眼了,那一切都應該是屬於她的,怎麼就被這個不入流的小賤人給搶走了呢?男人臉上的甜蜜是那樣的真實,他從來都沒有在她面前這樣過,自己到底是哪裡不如那個賤女人了!
水嵐猛的抓起茶几上的酒瓶咕咚咕咚的猛灌了起來——
“小嵐,你瘋了!”隨着一聲娘聲娘氣的驚吼,卓沐然已經衝進了辦公室,直接從水嵐的手裡奪下了酒瓶子,“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酗什麼酒啊?”
“沐然,我漂亮嗎?”一臉醉意的水嵐傻傻的望着有些急躁的卓沐然。
卓沐然的臉倏地一下就變紅,“嵐總,你怎麼這樣問啊?”
“你說,是我漂亮還是那個關邈漂亮?”水嵐對自己的問題似乎很執着。
卓沐然瞄了一眼茶几上的報紙明白自己是會錯意了,不由的輕咳了兩聲掩飾着自己的尷尬,“嵐總,你和關邈是截然不同的兩種風格,這是沒有可比性的!”
“那你們男人到底喜歡那種風格的?”不等卓沐然回答,水嵐便自嘲的擺了擺手,“算了,你哪裡會知道真正男人的想法呢!”
“我——”卓沐然不服氣的掐起腰,可那姿勢卻娘味兒十足的。
“你什麼,你來陪我喝酒好了!”水嵐說着把就倒進了酒杯裡,“我一杯你一杯,好不好?”
“嵐總,”卓沐然氣的直跺腳,直接把酒杯沖水嵐的手裡奪了過來來了個一飲而盡,“喝酒是不能解決問題的!”
哈哈——
水嵐狂笑起來,可嘴角卻是苦澀的弧度,淚水也溢出了眼眶,給人一種悲壯的悽美。
“好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卓沐然挨着水嵐坐了下來,疼惜的把女人攬在了懷裡輕輕的安慰着,“公司的事情我會幫你的,資金困難也只是暫時的,我們一定度過去的。”
卓沐然對自己的專業隊伍還是很有信心的,這絕對是話語權的實力,任何負面的新聞影響都是有實效性的,只是需要一些耐心罷了。
水嵐輕柔的環上了卓沐然的腰肢,這樣溫暖的懷抱她真的太需要了,她這才發現自己的身心是多麼的空虛,完全沒有可以填充情感和肢體上的安慰。
男人主動的環抱讓卓沐然的脊背瞬間僵硬了,喉結也變得緊緊的,身體已經有了火苗在竄動。口乾舌燥的有些讓人煩悶,卓沐然抓起茶几上的酒瓶猛灌了幾口,可當衝動的**攀至頂峰的時候,卻發現懷裡的女人已經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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