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追蹤直到泰國,薩里逃無可逃帶着伊蓮回到瓦力集團。
原木搭建的房屋裡阿瓦.連加正對着公司的幾個手下發火,世紀集團已經發來郵件,只要斷掉一切跟薩里的往來他們就不會解約。
可是這幾個人把他的話當做耳旁風,竟然背地裡給薩里源源不斷的資金做支持讓她一路逃回泰國,該死的兒子竟然還幫着一起。
他怎麼會養了一個那樣吃裡扒外的兒子。
“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可以再給薩里匯錢。”阿瓦.連加拍着桌子大聲的吼着。
“知,知道了。”手下的幾個職員低着頭不在說話。
“可是伊蓮總歸還是跟在薩里的身邊啊,老爺真的要讓伊蓮跟着他後面乞討麼?”阿瓦麗絲心疼的說道,畢竟是自己十月懷胎生出來的孩子,她怎麼能看着她在外面受苦。
“你,要是想要讓瓦力集團跟着全部賠進去就儘管給你那個不爭氣的孩子匯款吧。”阿瓦連加氣憤的看着妻子,怒吼出聲。
“老爺……”妻子委屈的喊了一聲卻不敢在聲張。
就在所有人都靜默的時候,一個陰柔的聲音傳了進來。
“阿瓦老爺,我們好久不見啊。”薩里.藍摟着伊蓮來到客廳。
“薩里,你……你還是回來了?”阿瓦連加震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我只想躲過這一劫,否則,我就要了她的命。”薩里亮出匕首抵在伊蓮的脖子上。
“不要,薩里,這麼多年我們老爺可帶你不薄,你可不能要了伊蓮的命啊。”麗絲頓時跪在地上,不想看到自己的孩子出事。
“你,這個婦人,給我滾出去。”阿瓦連加一臉怒氣狠狠的瞪着老婆。
“老爺求你,不要這樣對待我們的孩子啊。”麗絲看着眼前絕對權威的老公委屈的哭喊着。
“說,我要怎麼幫你?”阿瓦連加看着妻子離開對上薩里冷聲的問道。
“我知道阿瓦先生最近有一批貨要出口,只要您讓我跟着那批貨安全離開,我一定不會傷了伊蓮,否則,我一定讓他做一個真正的女人,阿瓦老爺您說可好?”薩里說着直接伸手捏住伊蓮的雙腿間的柔軟。
“不要……”阿瓦連加連忙阻止。
唯一的兒子縱然是有變裝癖的嗜好,可是不管再怎麼變,他還是個男人,要是把他切了,那麼阿瓦家就真的絕後了。
“呵呵,這得看阿瓦老爺配合不配合了,走。”說完薩里將匕首抵在伊蓮的脖子上大搖大擺的離開。
顏墨一路尾隨來到阿瓦家,得知薩里要跟着出口的貨物離開泰國的時候他眼眸驟冷,拿起手機給泰國警方打了電話。
第二天一大早躲在租房裡的薩里接到一個包裹,送包裹的人稱是阿瓦連加送來的。
打開一看是滿滿一箱自己的美金跟泰銖。
“我爸爸已經給你足夠的錢讓你走,你可以放了我吧。”伊蓮看着一箱子的錢,底氣十足的說道。
“呵呵,是該謝謝你爸爸的好意。”說完薩
裡拿出刀子走到伊蓮的面前,笑的得意。
伊蓮以爲薩里要把繩索隔斷放他離開,可是在在他興奮的時候,薩里用盡全力一刀紮在他的子孫袋上。
“啊……”伊蓮猛然一聲慘叫。
“其實我早就想這樣做了,呵呵,不是想做女人麼,我幫你,不用謝了。”說完他拿起旁邊的抹布塞進伊蓮的嘴裡,看了一眼昏厥的他便離開了租房。
看着薩里得意的離開之後,顏墨一臉深沉的離開了廉租房的對面高樓。
京都仁術藥業的實驗室二樓貴賓病房裡此時已是一片狼藉,牀上的女人也是氣喘吁吁,手裡捏着的手機此刻也被摔爛在地上,一臉低沉的坐在牀上等待着那個男人的到來。
花雲朵醒了,醒來之後才發現自己的雙腿根本動不了,雙腿動不了也就算了,可是巡房的醫生卻說要打電話給何莫宸。
記得她是在何莫宸的目的被阿帆送去醫院的,現在醫生說要打電話給何莫宸,奪過醫生的手機聽到何莫宸渾厚的聲音帶着意外的驚喜。
花雲朵再次暴怒。
原來他的死是一場精心安排的戲,那樣痛徹心扉,悲痛欲絕的哭喊在別人眼裡卻是一場戲。
“雲朵。”何莫宸看到怒氣沖天的花雲朵做在牀上,雙眼恨不能噴出火來的樣子心裡一陣懊悔與自責。
走到她的牀邊坐了下來,剛剛正面對上花雲朵,只聽啪的一聲,聲音響徹了整個病房,何莫宸的半邊臉陡然腫了起來印上了五個手指印。
跟着進來的醫生護士一臉震驚的看着牀上的女人,敢甩何莫宸巴掌的人不是死了就是沒出生,這大活人敢打他,下場堪憂啊。
就在所有人嚇得大氣不敢喘的時候,何莫宸的舉動讓所有人更是驚詫。
他上前一步,拉着花雲朵的手,不讓她掙脫。
“你說你有氣,打我就打我,幹嘛用手打,痛不痛?”何莫宸端起花雲朵的手上仔細的瞧着。
“滾。”花雲朵抽回手怒吼了一聲。
“好了,剛醒先喝口水,吃點東西有力氣了,我任你打罵好不好?”何莫宸說着從牀頭櫃上拿出一個小杯子給花雲朵倒了一杯水,輕聲的說着。
“滾開,何莫宸別在這跟我假惺惺的演戲。”花雲朵一手推開何莫宸端來的熱水,惡狠狠的說道。
一杯水全部灑在何莫宸的手上跟被子上,他再一次驚慌不顧熱水倒在身上,立刻上前拉着花雲朵的手檢查有沒有被燙到。
“你小心點,不喝就不喝,別拿自己的身體出氣。”何莫宸再一次擔心的說着。
震驚在門口的所有醫生全部張大嘴巴看着何莫宸哄女人,愣在原地像是被人鎖住穴道動彈不得。
“都瞎了麼,沒看到被子都溼了麼,還不過來給換一套。”何莫宸擰眉看着震驚的所有人,淡淡的開口卻不失一如既往的威儀。
“額,是,馬上換,馬上換。”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實驗室的主任,說完他推着身邊的小護士進入房間。
看到護士門來
換被子,花雲朵撐起手想要下牀,因爲雙腿不能動彈,她差點摔倒,站在一邊的何莫宸伸手將她抱起來。
“滾開,別碰我。”花雲朵一臉冷意,打開他的手。
“你乖一點,剛醒別折騰,好好養着,等你身體好了想怎麼懲罰我都可以,行麼?”何莫宸溫柔而寵溺的說。
“呵呵,何總,何大總裁,我哪敢懲罰你啊,我求你,我求求你別在這樣懲罰我行麼,您放我一條生路,我惹不起您,我只求你放我走還不行麼。”花雲朵被氣樂了,話鋒一轉,掙脫開他的懷抱坐在牀上,哀求的看着他說道。
“雲朵,你……”何莫宸看她滿臉淚水哀求的說着,心裡一陣酸澀。
“別叫的這麼親暱,真的,何總,我真的怕了你了,求你,求你放過我好麼,如果能夠重來,我真的寧願從來沒有認識過你,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真的錯了,求求你放過我行麼?”花雲朵哭的委屈,卑微的看着何莫宸,恨不能這輩子都不想在見到他。
“雲朵,你別這樣,別這樣,是我錯了,是我錯了,你別這樣對我,好麼,求你,求你給我一次機會,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何莫宸心下一慌,從來沒有看到花雲朵這樣對自己避之不及。
“重新開始?”花雲朵一愣,重複了何莫宸的話。
“對,重新開始,花雲朵,請你給我一個機會,我們重新來過好麼?”何莫宸上前拉着她的手,認真的說道。
“何莫宸,我十五歲就認識你了,現在我快三十歲了,十五年,我已經傷痕累累,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我真的很累,跟你在一起我真的很累,本來我很愧疚,你因爲我兒不治身亡,不過現在,哼,算了,何莫宸,我們兩清了我沒有第二個十五年跟你來演繹這樣的生離死別,所以請你放過我,好麼。”花雲朵說着伸手揪住自己的心口,不說不要緊,一說才發現原來那些傷痛從未停止過,只是她不遠提及罷了。
“雲朵,你,你只是太激動了,你好好休息,我晚些時候在來看你。”何莫宸聽了她的話,渾身像是被紮了刀子,疼的快要窒息,選擇了逃避,起身他臉色低沉邁開步子像是逃似得離開了病房。
花雲朵醒了,這是一個讓所有人振奮的好消息,第一個來的便是大腹便便的吳佩佩在何流觴的陪同下一起來到了病房裡。
“雲朵,你終於醒了!”許是懷孕,吳佩佩變得越來越多愁善感起來,剛開口便鼻頭酸澀想要哭的樣子。
“別哭,別哭,我這醒了是好事,你別哭了。”花雲朵雖然這樣說可是話語間也是一陣哽咽。
“恩,醒了就好,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一定會好的,一定會好的。”吳佩佩拉着花雲朵的手開心的說着。
“恩,呵呵,嗚嗚嗚……”花雲朵點點頭,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想要痛快的哭一場。
兩個女人在房間裡哭的稀里嘩啦,剛進門的何莫宸便緊蹙眉頭看着何流觴。
那意思像是在說,我老婆要是哭壞了,可饒不了你。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