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喂也不是你喂啊,知道不知道這樣的舉動不是師生之間該有的啊。藍笑顏在心中說道。她真後悔自己沒有單槍匹馬的把蘇卉送到醫院,而是交給了林銘。要是讓鬱凡知道了,他會先殺了林銘再殺她的。
夏弦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用眼角斜視了林銘一眼,走到蘇卉的面前將水果遞給了她:“記得多吃水果,這可是笑顏跑了好幾家店買的,這是最新鮮的。”
“謝謝你們。”蘇卉將水果籃抱在了懷裡。
“還有我的花那,我去給你放到花瓶裡面。”藍笑顏捧着花朝着窗臺上的透明花瓶走去。
夏弦的視線從藍笑顏的身上轉到了蘇卉,他慢慢的開口:“想知道鬱凡爲什麼沒有來嗎。”
蘇卉目光一閃,然後想也沒有想的就回答:“不想。”
正在插花的藍笑顏手一抖,她差點以爲自己聽錯了:“你剛纔說什麼?”
蘇卉笑了:“我不想知道,我只清楚的明白昨天晚上我等到的不是人是萬箭穿心的傷害。”
“可是那鬱凡是……”
“笑顏!”蘇卉打斷,然後用病態的眼神看着藍笑顏:“如果你真把我當朋友,就不要告訴我,我不想知道。”
“那麼我就讓你知道一件事情就好。”這次開口的是夏弦,語氣中充滿了讓人難以猜透的神秘感。
蘇卉茫然的看着夏弦。
“那就是……我們幾個可能永遠也見不到鬱凡了。”
蘇卉的心猛的一抖。
“我們走了,我相信有人會好好照顧你的。”
雖然夏弦的話像是在對蘇卉說的,但是眼神卻是看着一直在邊上沉默不語的林銘的。
而林銘卻是王者一般,高傲的對夏弦綻放一個微笑。
對敵人笑,纔是最精彩的宣戰。
隨着夏弦帶着藍笑顏關上門的那一刻,蘇卉便像是沒有了一個支撐點一樣,整個人軟綿綿的靠近了枕頭裡。
那就是……我們幾個可能永遠也見不到羽凡了。
什麼意思?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鬱凡出事情了嗎?
看着身體有着微微顫抖的蘇卉,林銘不由的皺了皺眉,但是很快他又走到了蘇卉的面前,用那極度有魅力的雙眼看向了蘇卉:“又在想他了對嗎?”
“是。”
“你還是擔心他的對嗎?”
“是。”
“那麼你有想過他真的愛你嗎?”
蘇卉的眼神越來越黯淡。
怎麼可能會沒有,她都問了自己幾百遍了,可是她又怎麼會知道答案。
愛不愛她,不都是鬱凡說了算嗎。
“他如果真的愛你,那次上課的時候就不會公然在我的課上那樣說你,他如果真的愛你爲什麼明明約好和你一起的,卻把你搞成了現在這樣,你剛纔也聽說了,夏弦說你們可能永遠也不見到鬱凡了,他連消失之前都不和你打一個招呼,這算是愛嗎?”林銘的話語裡沒有任何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