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應該是,他的血液在奔騰吧?它是不是也跟他一樣,想傾訴此刻的愉悅,所以它就在,每條血管裡歡快的叫囂着,奔跑着……
墨天澤捧住易欣的後腦,臉慢慢的往易欣靠近,這時突然……
易欣睜開了眼,雙手從墨天澤脖子處收回,捂住了自己的嘴,眨着萌萌的眼,捂着嘴的雙手打開了一條縫隙開口,“你刷牙了沒?”
這,他剛剛哪有什麼心情,去刷什麼牙,看着她跟別人走了,心都碎一地了,怎麼可能跑去刷牙。
“沒刷牙,難道就不能親嘴了嗎?”墨天澤問完,撅起嘴往易欣手間供,“欣,給親一個,我馬上去刷牙。”
“不要,我要你刷了後,我才讓你親,因爲這兩天你上火了。”易欣依舊不打開,捂着嘴的手。
她能說,剛剛墨天澤靠近她時,她被薰到了嗎?
“呃……”墨天澤突然感覺,他的世界開始天旋地轉了,他這是被嫌棄了嗎?
很明顯,他就是被嫌棄了,因爲某女,死都不把捂着嘴的手打開,無可奈何的墨天澤,只能乖乖的跑去刷牙……
“欣……”
咦!人咧……
墨天澤刷完牙跑回房,想親嘴,可是易欣不見了……
“我……在這裡。”易欣口齒不清的迴應着。 ωwш☢ тt kān☢ ℃o
好在房子不大,易欣聽見墨天澤的叫聲,就回應了,要是在墨天澤的別墅,墨天澤看不見人,叫也沒人應,他一定會嚇瘋了。
不得不說,這房子小,也有小的好處,最起碼那人,就在眼皮子底下來回蹦躂。
而且大聲說句話,整個房子,任何角落都能聽的一清二楚,比裝了擴音器還好使……
墨天澤倒退一步,立刻就看見客廳裡,餐桌上坐着的人,現在正拿着一根油條,回頭面對着他,嘴裡還在嚼啊嚼的……
這女人,動作是不是太快了,他纔去刷個牙,連臉還沒有洗,她就從房間裡出來,坐到餐桌上,吃上了,而且她手裡的油條,已經只剩一點了。
“欣,怎麼這麼快就吃上了?”墨天澤朝着易欣那邊,邊走邊問,然後坐到她旁邊。
眼神直勾勾的,極其曖昧的,盯着易欣再次開口,“你現在不是應該在房間裡,等我刷完牙接着後面該發生的事嗎?”
“咳……墨天澤,我肚子餓了,我們接着該發生的事推遲了……”易欣有點尷尬的輕咳。
然後咬了口油條,繼續道:“你不是說今天要早點上班,將手裡的事快點處理完,然後沒有顧慮的去玩嗎?”
“說的也是,那就推遲吧!”墨天澤思慮了一下,點頭爽快的答應了。
可是接下來,墨天澤自言自語的話,“今天后,我可以七天不眠不休的幹,不差這一次。”
瞬間,易欣感覺,整個世界都要坍塌了……
他說什麼?七天不眠不休的幹,那她遊玩回來後,不就成醃菜了嗎?
不行,這樣怎麼行,“墨天澤,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我們現在來一次,那七日之旅你就不會,不眠不休的幹了,是嗎?”
“啊!”墨天澤假裝聽不見。
“我說……”易欣重複上面問的話。
“這個……”墨天澤故意賣關子,“也可以這麼說,不過……”
墨天澤又停頓了,易欣急了……
“不過什麼?”易欣將手裡的僅剩一點的油條,塞進了嘴裡,伸出油膩膩手,拍着墨天澤沒有衣服遮體的膀子上,急聲的問着。
“哇!你這手,都是油,怎麼可以拍我身上。”墨天澤用兩根手指,夾起易欣的手腕,一臉的嫌棄的說着。
也不小心的,將易欣問的話給岔開了,之後易欣的七日之旅就可憐了……
“我,我着急了,所以忘了,手還是髒的,幹嘛這麼嫌棄我。”易欣縮回了手,嘟着嘴不高興的說着。
然後又小聲的嘀咕着,“你以前還說過,我就是吃了屎,你都不會嫌我髒的,現在不就是手上有點油嗎?”
“我有說過,你吃了屎,我都不嫌你髒嗎?”墨天澤明知故問。
他怎麼可能會不記得,他跟她說的話,不過她居然還記得,那是不是表示,那時候,她就已經喜歡上他了?
易欣拉着臉,伸手又拿了根油條吃着……
他居然都忘了,跟她說過的話,那時候她嘴裡還吃着東西,他親完她後說:她就是說吃了屎,他都親的下去,也不嫌她髒。
可是現在,不就是手裡有點油,他居然開始嫌棄了。
“欣,那時候是不是……”墨天澤將易欣的臉,掰到了他面前,話還沒有說完,嘴就堵了上去……
一親芳澤後,墨天澤擡頭,“我沒嫌你嘴髒,你就是吃了屎,我也可以照樣吻你。”
墨天澤一字不差的說出了,那次吻完易欣後的話。
易欣呼嚕一聲,噁心的嚥下了嘴裡的油條,她現在是該高興,還是該生氣?
高興,他記得那次和她說過的每一個字,還是生氣,她被那麼噁心的吻了。
“墨天澤,你幹嘛?難道你就不能等我嘴裡的東西嚥下去後再親嗎?”
真是噁心死她了,那口油條嚥下去後,不知道會不會中毒。
話說,易欣是不是太笨了,噁心幹嘛不把嘴裡的東西給吐出來,爲什麼還非要噁心的往下嚥呢?
當然這麼簡單的事,對她這個碰見墨天澤就犯傻的人,是不會明白,然後加以利用的。
墨天澤見易欣又埋怨,他開口,話也不敢說大聲了,“我那還不是在找,上次不嫌你髒的真實感嗎?”
他容易嗎?彆嘴裡吃着東西,他還要到裡面去攪拌,好在沒吃到她嘴裡的東西,要不然噁心到死的是他好不好。
易欣瞬間無語了。
“給,這個要吃嗎?”易欣無力反駁後,給墨天澤遞去了一根油條。
“別,男人不吃油條,只喝豆漿。”墨天澤擺手,隨便說了句,拒絕吃油條的理由,然後拿過易欣正對面的豆漿喝了起來。
他可是剛嘗過,她嘴裡的油條渣,現在怎麼可能還會去吃它。
不過,墨天澤隨便說的話,讓易欣陷入了無釐頭的思考中……
什麼叫男人不吃油條,只喝豆漿?
易欣死都想不出來,這句話到底是的意思……
“小欣,怎麼了?我不吃油條,你不高興了嗎?”墨天澤好奇的問着,此時在想着事的人。
“不是。”易欣擺手,然後又忍不住的問,“墨天澤,爲什麼男人不吃油條,只喝豆漿?”
“噗!”墨天澤差點被剛喝進去的豆漿給嗆死,好在都噴出來了。
然後嚥了咽口水,“我說,你剛剛是在想這事,所以不搭理我的嗎?”
他發現,這個女人的腦子非比常人,這樣的破問題居然還能想半天。
易欣點着頭,眨着萌萌的眼,像個好奇寶寶的再問,“墨天澤,到底是爲什麼?”
“這個……”她能不能不這麼好奇的問,其實他就是隨口亂說的,什麼男人不吃油條,只喝豆漿,這是個問題嗎?
不過墨天澤突然眸光一亮,神奇的答案就想出來了……
墨天澤端過他自己的豆漿,拿過易欣手裡的油條,放到他的豆漿裡攪拌了一下後,“
啊,張嘴……”
她要聽答案呢!幹嘛要喂她吃東西,不過易欣還有乖乖照做,張嘴咬了一口吃了。
“味道怎麼樣?”墨天澤一臉笑意的問。
“很不錯,你喂的,怎麼可能不好吃。”易欣很虛僞的說着。
其實,她是想說,這油條都泡水了,軟了能好吃嗎?
不過這次,她還是很對不起跟她的良心說一句,她虛僞了,是很虛僞的虛僞,所以你可以捂耳別聽了。
可是,當易欣虛僞的說着好吃時,墨天澤突然站起來,一腳踩着凳子,拿起他那杯豆漿一飲而盡,然後笑着開始爲易欣解釋,什麼是男人不吃油條,只喝豆漿的偉大倫理……
“這豆漿像女人,這油條像男人,我拿了油條往豆漿裡攪拌一下讓你吃,味道肯定是很好的,還有我一口喝完豆漿,那味道更是美滋滋的,甜的我的心都抽搐了……”
呃,瞬間,易欣覺得,墨天澤就是個腦子有毛病的人,什麼東西嗎?
可是墨天澤的理論還沒完,他拿起手裡那根被易欣咬了一口的油條,手肘撐着他那放在凳子的膝蓋上……
“你說吃哪個味道更好,要不要嘗一口我的油條?”墨天澤的眼神,在他手裡握着的油條和胯下來回的瞄。
意思很明顯了,墨天澤是說,他胯下的那根油條是男人,而裝在杯子裡的豆漿,就是女人那什麼玩意……
“墨天澤,你夠了啊!”易欣瞬間臉黑了,看着墨天澤手裡那根油條,她就想吐了。
這個墨天澤,現在怎麼能變這麼噁心了。
她現在突然覺得,墨天澤還是酷酷的,不多話的時候帥氣,現在完全就是個下流胚子嗎?
那話說的,真是……易欣已經不想再去想,墨天澤那噁心的比喻了。
墨天澤失望,放下跨在凳子上的腳坐好,把手裡的油條遞到易欣面前,“那,把油條吃了吧!”
“我不要吃你的油條。”易欣拒絕,伸手去拿她右邊盤裡的包子。
“欣,我不是要你吃我的油條,我是讓你吃我手裡的油條,我那油條你又不要吃,可是我手裡的油條你都吃過了,難道不想吃將它扔了嗎?”
呃,他這是在講什麼,油條繞口令嗎?
“我什麼油條都不要吃,我現在要吃包子。”易欣無視墨天澤手裡的油條,張口準備咬手裡的包子……
“等等……”墨天澤放下手裡的油條,突然出聲阻止易欣咬下去。
“怎麼了?”易欣側頭問,她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沒有,我覺得包子我來吃好點,你吃饅頭好了。”墨天澤拿了個饅頭,將易欣手裡的包子給換了下來。
難道包子有毒?
這是易欣瞬間的想法,可是當她聽到墨天澤講起饅頭和包子的理論時,她徹底對包子和饅頭,喪失了吃下去的勇氣。
他說:饅頭爲什麼又叫刀削的饅頭,因爲那刀,想削尖了饅頭,跟帶餡的包子組成一對。
然後他還很噁心的,將包子裡面的餡給摳出來,把饅頭插到包子中間,再然後他指着包子和饅頭,一臉得意的自說自答,“你看,這說明什麼?這說明,女人應該吃饅頭,而男人應該吃包子。”
“我說墨天澤,你這是什麼意思,還讓不讓人好好吃個早餐了?”易欣懷疑,墨天澤他就是故意的。
她發誓,以後再也不買油條和豆漿,還有包子和饅頭了。
不過忍不住想吃,那她也只買一樣……
易欣看着桌子上,墨天澤理論包子和饅頭配成對的模型,她就想吐,氣的她,伸手直接將包子跟饅頭給拍成了麪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