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瑾瑜一驚,難道她是在說我?
“這就來,急什麼急!”不料歐陽寇炎竟然開口了,側頭看着歐陽寇炎的回覆。
“原來是說你哦!”歐陽瑾瑜深深鬆了一口氣:“你快下去,下去!不要耽擱武林大會!”
“那我下去了!”歐陽寇炎看了看地面看着她們的所有人,聳聳肩。
“嗯嗯,快去快去!”歐陽瑾瑜不耐煩的揮揮手。
“歐陽公子,你旁邊那位,好像也是一個高手哦,要不,你也讓他一起來,反正這裡還有一個空位!”就在這個人時候,司務佑熙又開口了,這次卻讓歐陽瑾瑜的身體一顫。
“那個……”歐陽瑾瑜背對着高臺上的司務佑熙,指着自己問還沒有來的急下樹的歐陽寇炎:“她……說的那個人,應該……不是我吧?”
“我想……”歐陽寇炎放眼看去,回答:“她說的,應該是你!”
不是吧,我不是還沒有經過第一輪比賽,怎麼可以坐過去呢!何況還是司務佑熙邀請的,絕對不可以!
“其實你下來也無妨不是嗎?”忽然,白羅剎也盯着歐陽瑾瑜的後背開口了。
“呀?白羅剎竟然都開口了!”
“就是啊,難道這少年真的也是高手?可是看那樣子,怎麼也是才二十不到的小夥子。”
“這可吃不準,這幾年怪事連連,小夥子從小練習也是不一定……”
歐陽瑾瑜撇嘴,想不到白羅剎的威力這麼大,只是一句話,就可以煽動在場的所有人!
歐陽寇炎看着沉默不語的歐陽寇炎,又看了看樹下的小蓮,疑惑的皺了眉頭“她的武功,真的只用了一年的時間嗎?”
“既然已經白兄和佑熙小姐都已經一起邀請了,這位公子,你就不要再推脫了!時間有限,公子還是不要耽擱了!”說話的是着褐色長袍,臉上戴着面具,坐在最後一個椅子上。
“這個傢伙又是誰?”歐陽瑾瑜不解的看着歐陽寇炎。
“上一屆冠軍!”歐陽寇炎回答:“好了,這麼多人讓你下去,你就和我一起過去吧!不然真的耽擱了大會,你會直接成爲公敵的!”說着手一伸,拉着歐陽瑾瑜的手腕就
往樹下跳。
“唉唉!”幸好歐陽瑾瑜反映夠快,不然絕對會摔個狗吃屎!
“喂!”安全落地後,歐陽瑾瑜狠狠的抽回自己的手,冷臉看着歐陽寇炎:“你不知道沒沒有準備好摔下來會殘廢的!”
歐陽寇炎卻笑着回答:“我就是相信你有能力啊,好了,不要再糾結了,有了,上高臺坐着慢慢聊!”
然後再次拉着歐陽瑾瑜的手,往高臺上走去。
“流和小豆就在這裡,小蓮跟上!”轉頭,歐陽瑾瑜對身後的三個人說。
流和小豆麪面相窺,對後盯着小蓮一臉得意跟着歐陽瑾瑜上了高臺。
上了高臺,歐陽瑾瑜故意避開白羅剎和司務佑熙的目光,直接看向帶着面具的男人。
剛剛在遠處她沒有看清楚,現在走近了,發現這個男人腰上掛了一根玉簫?
柳眉一動,疑惑的盯着玉簫目不轉睛。
這玉簫有點熟悉呢?
“瑾瑜!這裡坐下!”歐陽寇炎拉了拉出神的歐陽瑾瑜。
“啊?哦……”歐陽瑾瑜回過神,目光從玉簫上轉移到面具上,最後放到歐陽寇炎的身上。
“你坐這裡,我坐這裡!”歐陽寇炎指了指中間空着的兩個位置,歐陽寇炎的緊挨着司務佑熙,歐陽瑾瑜的椅子挨着面具男人。
歐陽瑾瑜挑眉微笑,一口答應了下來:“好啊!”
然後,在司務佑熙憤憤不平的目光下坐在了面具男的身邊。
當歐陽寇炎也坐到椅子上的時候,坐在側邊的三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這才互相的點了點頭。
隨後,剛剛主持的名爲北冥飄逸從中間的椅子上站了起來,面對舞臺下的衆人:“好,我們的往屆冠軍都到齊了,現在,我宣佈,武林大會第七屆第一輪比賽正式開始!首先,今天一共有四十人蔘加比賽,一共分二十場比賽,今天可以成功贏得明天比賽資格的,一共有十位,所以大家都各憑本事了!現在,第一場,是由辛月國的劉教頭對司務鷲上的公孫五嶽。”
“哦!”
“加油加油!”
“……”
“……”
“歐陽寇炎!”歐陽
瑾瑜用手拍了拍歐陽寇炎:“如果這些位置是往屆冠軍的,我沒有記錯的話,你說白羅剎沒有參加一次比賽,就又出現冠軍,可是,爲什麼,這次才第七屆武林大會,這裡就坐了六個冠軍,而且,我這個位置的主人呢?怎麼也沒有來?”
歐陽寇炎的目光從舞臺上比賽的兩人移開,看向歐陽瑾瑜:“那是因爲白羅剎從第五屆的開始參加的,第六屆和前面幾屆都沒有參加!而你現在坐的位置,是屬於第三屆武林大會的冠軍的,可是他被白羅剎血洗了,你應該知道吧!”
“我……是知道!”歐陽瑾瑜撐着腦袋想了想說:“可是……不是說他殺的是歷屆都得的冠軍的那個人啊,可是這裡都沒有一直的冠軍的人啊!”好吧,就算是歐陽瑾瑜再聰明,也已經糊塗了。
“這七屆武林大會,是國家組織的,所以,在十年的這幾次大會,都是百洪亮奪得冠軍之位,這樣你懂了嗎?”
“可是,不是說武林大會三年舉辦一次,第七屆了就應該是二十一年,爲什麼又是十年?”歐陽瑾瑜無語,到底還有多少的神經的事情。
“不,這一次的大會不一樣,是要往屆冠軍一起上陣,所以延後了三年的時間舉辦!”歐陽寇炎搖頭。
“哦,所以……”歐陽瑾瑜側頭看着自己左側的面具男人:“你就比其他幾屆冠軍多享受了通行令兩年的時間,而白羅剎等往屆冠軍通通不服氣,都參加了這次的比賽,其實,應該事找你比賽消氣吧?”
面具男人轉頭,面具下面棕色的眼眸倒影出歐陽瑾瑜清秀的臉龐:“你是個聰明的……女孩子!”
最後三個字,面具男人說的很輕,卻足矣讓歐陽瑾瑜聽的清清楚楚。
歐陽瑾瑜一驚,盯着他的眼睛:“這位兄臺,我是男人,你說這話,可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面具男人只是勾了嘴脣:“噓!你放心,我是不會告訴其他人的!”然後回頭,繼續看向舞臺。
看着面具男人的側面,歐陽瑾瑜的眉頭狠狠的皺在一起,爲什麼在她下山這幾天,有人知道她的身份,有人知道她的名字,現在,一個陌生人,隨便也知道她是女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