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此刻,趴在吧檯上的女人,似乎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擡起了頭,眨巴着迷濛的雙眼,“祁哥哥,是你嗎?”
容祁眉頭緊皺,數落,“你越來越不懂事了!”
許可兒哭得梨花帶雨,“祁哥哥,對不起,我也不想的,可是我太想你了呀!我想你想得心都痛了,可是你一直都不接我電話,也不來看我,我的心都快碎了!”
許可兒一直目不轉睛的盯看着容祁:不羈野性的傲然;目中無人的霸氣;與生俱來的高貴!即便這種簡單襯衫,穿在他身上,都是那般的英氣逼人。
“你知道的,我很愛你,我離不開你!”情不自禁的,她的深情款款話語就這麼脫口而出。
“愛我的女人太多。”容祁邪魅不羈的勾起了脣,不以爲意,“走吧,送你回去,以後不許再喝酒。”
“祁哥哥你這是在關心我麼?”許可兒聽到他這句話,立即破涕爲笑。
容祁並沒有說話。
而是率先向門外走去。
許可兒本來就是裝醉的,爲的就是讓這個男人過來看她,現在目的已經達到,立即緊隨其後的跟了上去。
然而兩人走到門口的時候,衝過來了一個女人——
“啪——”一巴掌就扇在了許可兒的臉上。
“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竟然敢勾引我姐夫!”伴隨着尖銳巴掌聲的是一個女人的怒吼。
來人正是蘇小青,剛剛她給蘇小萌打電話的時候得知,容祁竟然去找許可兒了,她心中對蘇小萌怒其不爭的同時,立即醋意升騰,火速趕了過來。
還好她來得夠及時,一眼就看到這個狐狸精不要臉地就想往容祁身上膩歪。
她哪裡還受得了,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一巴掌就招呼了上去!
許可兒無緣無故的莫名其妙就捱了一巴掌,哪裡能夠忍受,淚眼迷離地看向了身邊的男人,“祁哥哥,你看啊,這個瘋婆子竟然敢打我,我好疼啊!”
容祁伸手捏了許可兒的小臉一把,邪笑,“我可不喜歡太軟弱的女人!”
許可兒頓時喜笑顏開,忘了疼痛,得意洋洋的瞪着蘇小青。
蘇小青看到自己心愛的男人竟然會對這個女人如此親暱,氣炸了!
更何況,蘇小青自己都從來沒有得到過這個男人的正眼,哪裡能夠容忍別的女人靠近他,破口大罵,“你這個不要臉的白蓮花綠茶婊,裝什麼裝?勾引我姐夫,就是個賤蹄子!”
說完這句話,她又將話鋒對向容祁,“姐夫,姐姐還在家裡等着你呢,你怎麼能和這個狐狸精在一起,她知道了得多傷心啊!”
容祁不想插入這女人之間的爭執中,淡淡的瞥了蘇小青一眼,“既然如此,你送她回去吧。”
“什麼?”聽到他這句話,蘇小青蒙了。
容祁倨傲的站在那裡,雲淡風輕的微啓脣瓣,“你說得對,我還要回去陪你姐姐,你就代我送可兒回去。”
兩個女人霍然轉頭看向他。
容祁撫了撫微微凌亂的個性短髮,一雙蘊滿情韻的桃花眼,高挺剛毅的鼻樑,棱角分明的性感薄脣……
這男人的帥,真的很特別,染着一股桀驁不馴的野性;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
看到這樣桀驁優秀的男人,兩個女人皆紅了臉。
怪不得哪怕他已婚,依舊有那麼多女人前仆後繼的想要當他的女人呢!
簡直不要太帥!
這麼優秀的男人,她們又怎能放過,哪怕他已經結婚了,可是他又不愛他的妻子,她們還是有機會的!
可是競爭太激烈了,想要得到這個桀驁不馴男人的青眼,難比登天!
這是每個女人都心中清楚的事情,所以在三年前得知他結婚的時候,才讓那麼多的女人肝腸寸斷,傷心欲絕!
直到現在,不死心的女人仍舊不知凡幾!
她們眼睜睜地看着男人上了他的蘭博基尼跑車,一踩油門,只留下一條絢麗的車影。
兩個女人捶胸蹬足互相怨恨的看着對方。
要不是她,自己籌謀了這麼久才把祁哥哥給叫來的計劃怎麼會泡湯?
要不是她,自己和姐夫單獨在一起的機會又怎麼會錯過?
看着兩個女人在一起扭打起來,斜倚在酒吧門口的衛瞻嘖嘖有聲,“瞧瞧!咱們二哥的魅力越來越大了,完全就是那種禍水級的男人啊!”
宮烈將手肘搭在他的肩膀上,攤手聳肩,“沒辦法,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呀!”
衛瞻白皙的手指捏着下巴,“你說,到底什麼樣的女人,才能讓我們這桀驁不馴的二哥收心呢?”
宮烈一口飲盡杯中酒,“天知道,你去問老天爺吧!”
衛瞻挑挑眉,“看樣子,浪子要回頭了……”
“啥意思?”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也!”
“臭小子你給我站住,把話給我說明白了先!”
“不可說……”
“滾犢子!”——
蘇小萌可是沒打算那個男人今晚還會回來,不回來也好,省得那傢伙又往她牀上爬,騷擾她睡覺。
本在她想着今晚可以睡個安穩覺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陣涼意襲來。
被子的一角被掀開,獨屬於男人的強健體魄也緊隨而至!
摸到了男人比女人還要精緻的臉龐,蘇小萌嚇得瞌睡蟲跑了一大半。
“容祁?!”
她想,除了他,也不會再有別人敢擅闖她的被窩了。
邪魅的男人勾起了性感的嘴角,捏住了她的小鼻子,“想一個人獨佔我的牀,睡得跟個小豬似的,倒是安穩!”
“你怎麼回來了?沒陪你的小老婆?那她不得傷心死了!”蘇小萌下意識的就吐出了酸溜溜的話語。
他勾脣邪笑,故意的將英挺的鼻子靠近她,誇張的深深一嗅,“嗯,果然是醞釀多年的老陳醋!味兒夠濃郁!”
她推開他,心中的酸澀揮之不去,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側過頭,冷聲說道:“別用碰了別的女人的手碰我!”
容祁微微一頓,臉色沉了沉,“小東西!再給我胡說八道,我就把你這小嘴兒給咬下來!”
她有些畏縮的縮了縮脖子。
看着她垂下頭的溫順呆萌樣子,讓他的心爲之柔軟,他將頭埋在她的頸窩,曖昧的吐着氣,“都這麼久沒要你了,不想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