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害怕失去霍東,真的害怕,她以爲一切已經到了最好的時候了,可是卻沒想到還是在最後被毀了。
一切都毀在了自己的手裡,夏雨覺得是自己操之過急了,自己爲什麼就聽從了傅之盎的話,爲什麼就決定現在讓蘇小萌不好過,可是最終不好過的卻是自己。
此時霍東在夏雨觸碰到自己的時候,他像是觸電一般的彈開了。
此時霍東一直都在搖頭,雙手舉的很高, 似乎是在抵擋夏雨的再次靠近。
助理一看到這樣就知道事情不對勁,抓緊清場,跟所有到場的人說着抱歉,讓他們抓緊離開,大約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纔將所有的客人都給趕走了,不過唯獨容祁一直死死的站着沒有準備要離開的意思。
助理知道總裁之所以今天會這麼丟人,都是因爲容祁,要不是容祁突然到訪,要不是這段視頻突然被撥出來,總裁現在早就跟夏雨結婚了,雖然總裁是不愛夏雨,可是這樣的分道揚鑣,會讓總裁承受不住的。
總裁本來就失去了蘇小萌,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沒什麼,可是在夜深人靜,夏雨睡着的時候助理總會接到總裁的電話,讓他陪着他去喝酒,助理就知道總裁的心裡實際上是很難受的,他很想念蘇小萌,卻不敢去找這個女人。
畢竟現在的他跟夏雨已經訂婚了,也要馬上結婚了,助理知道霍吉棟是因爲那個孩子纔會這樣的。
可是現在一切都被容祁給破壞了,助理真的不知道總裁還能不能堅持的下去了。
本來失去了蘇小萌,可是換的一個孩子跟一個愛自己的女人,實際上對總裁也不算是一種失去,可是現在看來夏雨本來就不愛霍東,這對於霍東而言,無疑是最大的一種打擊。
原來身邊所有的人心裡有的都只是容祁而已。
夏雨看着周圍沒人了,才跪在霍東的跟前,繼續哭着捂着自己的胸口,還是一個勁的在哭,一個勁的在說着那不是自己,那都是假的,那都是用來欺騙容祁的,夏雨死死的拽着霍東的衣袖,可是每當她碰到一次,都會被霍東給甩開一次。
此時霍東看着夏雨覺得噁心,剛纔是無措,此時是氣憤。
霍東狠狠的將夏雨給丟在地上,面目猙獰的說道:“夏雨,你讓我噁心,原來三年來你變得更加噁心了,你本來就是利用我的是不是?”
霍東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而此時夏雨卻還在搖頭晃腦的想要解釋,可是霍東根本就不聽了。
容祁此時看熱鬧的看着霍東跟夏雨,助理走到容祁的跟前,看着他不滿的說道:“容總裁,戲演完了是不是該走了?”
助理都這麼強勢,容祁倒是覺得霍東也不是那麼的可悲,最起碼還有一個這麼好的助理存在。
容祁對着助理雙手一攤,無所謂的說道:“好啊,既然婚禮沒辦法繼續了,那我就走好了。”
容祁趾高氣昂的準備離開,只是被霍東給攔住了,霍東看着容祁,眼神裡面都是憎惡,此時容祁倒是滿眼的笑容,一點都沒有生氣的意思,且有些悲傷的說道:“我親愛的弟弟,你說你怎麼這麼命苦,你愛的人不愛你也就算了,現在就連愛你的人,都不是爲了你才劉在你身邊的,我要是知道夏雨是小菁我就不該讓夏雨留下。”
容祁現在表現的就像是很關心霍東一樣,只是自己也是無能爲力的,因爲自己沒辦法阻止夏雨喜歡自己。
而此時夏雨快速的來到霍東跟容祁的跟前,面目可憎的看着容祁,氣憤的說道:“你別再說了,我不愛你,我不是小菁,我不是。”
“好了,小菁,我都調查過了,我知道你就是小菁,這麼多年是我對不起你,可是我恨的不愛你,你這麼對我弟弟,我更加的不會原諒你的,所以你收手吧,好嗎?”容祁這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讓霍東覺得噁心。
“你住嘴,不是的……”
“夠了……”
夏雨拼命的想要解釋,而此時霍東哪裡還會聽這些,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在諷刺他的無能,跟無知 。
霍東跟助理離開了會場,容祁看着霍東離開後,才走出去走到大街上,看着沒落的站在街口的夏雨, 輕輕拍拍她的肩膀,此時臉上掛着的不是笑容,而是冷霜,他對眼前這個女人不止是恨,還有狠戾存在。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容祁留下這句話,本來是要走的,只是被夏雨給攔住了。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小菁,你爲什麼要這麼做?”夏雨是真的要被容祁給害死,自己跟傅之盎計劃了三年,眼看就要實現了,卻在這個時候功虧一簣了,難道容祁就不怕夏雨給他來一個絕地反擊嗎?
“你既然知道你不是是小菁,而且你都跟霍東在一起了,爲什麼還要來破壞我跟蘇小萌,你這不是找死嗎?”容祁冷冷的將夏雨給踢開,準備上車走人。
“你就不怕我傷害蘇小萌嗎?”夏雨現在是什麼都沒有了,她不怕跟容祁魚死網破,既然自己什麼都沒了,那麼還有什麼好怕的嗎?
“你以爲我是嚇大的嗎?還是說你覺得你的孩子不重要?”容祁知道現在還不是最後的時候,夏雨還有一個孩子,她一定不希望在最後關頭連孩子都沒了,這個孩子或許還能讓她絕地反擊,這就看看霍東到底多愛這個孩子了。
“你……”夏雨知道孩子現在是自己唯一的希望了,她絕對不能再讓孩子出事了,所以暫時只能妥協了,自己根本就不是容祁的對手,其實這一點夏雨早就該知道的,只是她卻一直都不肯承認而已。
看着容祁走後,夏雨直接氣呼呼的給傅之盎打電話了,要不是他沉不住氣,她用得着這麼着急的給蘇小萌演着一齣戲嗎?現在可倒好了,一切都灰飛煙滅了。
傅之盎,一切都是他的錯。
夏雨本來是很生氣的,可是想到孩子,她稍微的放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