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劇痛來的太突然,夜墨毫無準備,就像是全身的骨頭都在被拉長一樣,疼痛難忍,一瞬間,夜墨將身體蜷縮在了一起,想要緩解那劇痛。
“墨墨。”見夜墨那麼難受,墨邪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將夜墨抱了起來,抱在懷中,想要安撫夜墨的痛苦。
只是不知道爲何,墨邪的力量一進入夜墨的身體,就被夜墨身體裡面的力量反抗排斥,這樣一來,完全就是加重夜墨的痛苦。
在山脈裡面那一次,墨邪就知道夜墨身體裡面的力量很排斥他的力量,沒想到現在比上次出現了更強烈的排斥。
不能用力量來緩解夜墨的痛苦,墨邪只能把夜墨緊緊的抱在懷中。
“墨墨……。”看着夜墨痛的蒼白的臉色,墨邪心中難受極了,恨不得代替夜墨受這樣的苦。
在樹林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爲什麼墨墨沒有傷及要害,此刻卻這麼痛苦?
“墨邪……。”夜墨被墨邪緊緊抱着,雙手緊緊抓着墨邪衣服,痛苦道,“好疼。”
不管是在現代,還是來到這裡以後,第一次這麼疼。
“墨墨。”看着夜墨額頭不斷冒出的汗水,墨邪第一次感覺到無力。
他不清楚她爲什麼會突然這麼痛苦,也沒有辦法用力量來緩解她的痛苦。
“墨墨。”墨邪不斷的喊着夜墨的名字,伸手握住了夜墨的手掌。
只是握住夜墨的手掌之後,墨邪就感覺到不對勁……
夜墨的手掌在慢慢變大……
忽然間,墨邪似想到了什麼一樣,將夜墨放在牀上,沒有去觸碰夜墨,只是目光哀傷的注視着夜墨。
*
九天之上,神族。
域妖坐在涼亭裡面,她的右手邊坐着君沂。
君沂的面前,放着一把琴,而此刻,君沂雙手撥動着琴絃,琴音接連不斷,時高時低,極其好聽。
突然間,君沂心口一陣劇痛,手下一個用力,嘣的一聲,一根琴絃斷開。
琴絃斷掉,琴聲戛然而止。
域妖看着君沂,再看了看君沂雙手按着的琴,有些擔憂的問道,“沂,你怎麼了?”
好端端的怎麼會把琴絃給弄斷了……
君沂聞言沒有回答域妖,只是擡手按住了心臟的位置,那裡……很疼。
“神王。”君沂纔回過神來,一人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
看到他慌張的樣子,君沂蹙眉,“出什麼事情了?居然慌成這個樣子。”
若是其它大臣看到他這個樣子,他這個大祭司又該被人說了。
“神石亮了。”男人沒注意到君沂的臉色也沒注意到君沂面前斷了弦的琴,急忙說了出來。
神石亮了,他能不慌張嗎?
神石只有在王族血脈觸碰,王族之人降生和王族之人有危險的時候纔會亮。
八年前,神石亮過一次。
後來公主被抱回來。
除此以外,神石再沒亮過。
這一次神石會亮,肯定是之前的神王和神後有消息了。
“帶我去看看。”君沂站起身,看着男人面色微冷的說了一句,只是那雙手卻在顫抖。
“好。”男人點點頭,二話不說就朝着外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