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男人想到了夜天的身份。
也聽屬下說了這個女人的名字。
夜天叫這個女人夜墨……
他們雖然不是帝都的人,卻多少也聽到一些風聲。
夜正拿夜墨做祭品,卻在祭祀大典上被大祭司救下。
想到這裡,男人看了一眼夜墨。
他們聽到的夜墨是個孩子,現在這個是個少女。
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可以確定,這個男人是大祭司沒錯。
大祭司的話……
啓皇都不敢得罪,他們怎麼敢對大祭司動手。
“回去。”男人看着身後的人說了一句,然後飛快的離開。
那些人見請來的老大都走了,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卻還是跟了上去。
見他們走了,夜墨和墨邪直接進入了客棧。
第二天一早,墨邪便帶着夜墨從水城出發。
隔天下午,夜墨和墨邪纔回到了學校。
居住的院子裡面。
依落端着茶杯,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隋陽。
“隋陽,小姐不在的這幾天,你幾乎天天來,是有什麼事情嗎?”依琳把糕點放在桌上,坐在了依落的左手邊。
“沒事就不能來?”隋陽看着兩人,勾脣一笑,“聽說你們打算參加考試,我也打算參加考試,所以纔會天天來你們這邊,想問問你們對考試有沒有什麼準備。”
“你也打算參加考試?”依落有些奇怪的看着隋陽,“我聽蕭哲說過,你在學校有三年的時間了,你的實力比起我和依琳高,之前都沒參加考試,這一次怎麼會打算參加了?”
依琳端着茶杯抿了一口,也頗爲好奇的看着隋陽。
不知道是不是她們兩個的錯覺,總覺得隋陽對她們兩個有點怪怪的。
“想離開這裡去帝國學校看看。”隋陽放下茶杯,看着兩人溫柔的笑了笑,“考試一向嚴格,而且帝國學校的監考官親自坐鎮,沒那麼容易考過,所以還不知道能不能去。”
隋陽對自己的實力並不擔心。
他擔心的是依琳依落,如果他過了,這兩個人卻沒過,他要找什麼理由留下來?
而且一旦考試過了卻不去帝國學校,再想進去很麻煩。
“確實很嚴格。”依落神色淡漠的看了隋陽一眼,隨後站起身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依落,你去幹什麼?”依琳見依落離開,問了一句。
依落聞言,停下腳步偏頭看着依琳,“有點冷,我回去換件衣服。”
這麼扯淡的藉口,依琳和隋陽壓根就不相信。
“依琳,依落的性子一直這麼冷嗎?”隋陽看着依落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的問了一句。
“不是的。”依琳笑了笑,溫柔說道,“在我的記憶裡面,依落很好動,很陽光,小時候她就像個男孩子一樣,喜歡爬樹,喜歡去河裡抓魚,靜不下來,我和依落完全不一樣,每次她去幹什麼,我都默默的站在一旁,這樣的日子沒持續多久,照顧我們的奶奶去世了,我和依落開始流浪,再後來我生病,依落從那個時候開始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