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兮在淡定現在也淡定不了,她變成鄧宇睿怎麼可能會活下去,她的記憶都沒有了全部變成以前鄧宇睿的記憶了,沒有一絲屬於自己的記憶結局肯定沒有一點點改變啊,這明明就是一個必死的結局。
青兮強撐着不讓自己被黑洞吸走,怎麼辦?爲什麼師父還沒有來?她和師父簽訂了一個契約,就是在兩千米的距離以內可以感受到互相的距離。正因爲她感受到師父的距離纔敢這樣激怒鄧宇睿的,但是爲什師父還沒有來?
“姐姐,別硬撐了,你的師父被困住了,沒人救的了你了。說起來都怪你自己,我本來是給過你機會的,但是是你自己不走的,現在也怨不得我了。”鄧宇睿冷笑一身,然後再青兮身後推了她一把青兮便像一張紙片被吸了進去。
鄧宇睿還沒來的開心便一口血從嘴裡吐了出來,他捂着胸口眉頭微微皺起來,“失算了,好強大的人。”
……
銀月臉色很難看,黑的跟鍋底沒什麼兩樣,他冷冷的看着被綁在一旁的鄧宇睿冷生開口,“爲什麼她還沒有醒來?”
鄧宇睿看起來十分狼狽,頭髮一撮一撮貼在蒼白的臉上,嘴角的血漬還沒有變幹,不過他的氣勢一點也沒有減弱,即使被幫着也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彷彿自己沒有被綁起來,倒像是在輕鬆的喝着下午茶一般悠閒。
聞言他擡起垂下的頭淡淡的看了銀月一眼然後便把目光投向處於昏迷狀態的青兮,她滿頭大汗的躺在音樂的懷裡,汗水打溼了她的臉長長的頭髮也是一撮一撮的貼在她臉上,纖細的眉頭緊緊的皺起來,似乎在經歷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一樣。
鄧宇睿眉頭挑了挑,“她當然不會醒過來,因爲她正在自己的夢魘中呢?”
銀月什麼話也沒說,只是好看的眉頭皺的更加厲害,而被綁着鄧宇睿身上的血繩子卻更加緊了,並且冒出了一簇一簇的火焰。這是純陽體的火焰,對於靈體來說傷害是非常大的,只要有一小簇便足夠讓普通的靈體灰飛煙滅。
雖然說鄧宇睿非常的強大,但是被這種火焰燒着的感覺並不好受。而且銀月位置掌握的極好,每一簇火焰都恰好燒在他有傷口的地方,那些火焰像是會動一樣往他傷口裡鑽。饒是鄧宇睿也不由得悶哼了一聲,因爲疼痛嘴角不自然的咧了咧。
他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着,不到兩分鐘的時間便長成了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這纔是他本來的樣子,他小孩子的形態只是爲了迷惑青兮而已,因爲他看到青兮的第一眼就覺得她很好騙,或許小孩子的模樣能夠更加容易騙到她。
現在由於精力透支沒有辦法在維持自己小孩子的樣子,便慢慢的回到了自己本來的樣子。而身上的繩子似乎並沒有因爲他長大而寬容的變鬆那麼一點點,這樣勒着的感覺更加難受,他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被綁住了一般。
“爲什麼不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