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她所想,浴室全是現代化的高檔設備,只差沒個機器人給他服務了。
池晁瑞,還真會享受!
這樣的人,她喜歡!會享受的人,才懂情趣,才懂生活!人生的價值才能很好的體現。
她擡眸看了一眼,正對着浴池的時鐘,很古典,應該是古董吧!
時間還真不早了,她得快一點。
今天晚上是一個好的開始,相信不久也有一個好的結果,她想要的結果。
她快速的把自己洗得白白嫩嫩的,喜不自勝的走了出去。
她坐在牀邊,微看了一下,奇怪了,怎麼沒有梳妝檯呢?
剛纔,她還沒注意到,再仔細一想,這裡居然沒有一樣女性的東西,難道這裡根本就沒有女人住過,她是第一個住進來的人?陡然的,心間溢滿了狂喜,那種狂喜,足以淹沒她所有靈魂。
突然的,她倒在了牀上,睡在了明顯凹陷下去的枕頭上,白皙的手指輕輕的滑過枕頭邊緣,細嫩的肌膚輕輕的感覺池晁瑞偶爾下的亞麻色的短悍精發,感覺有一點扎人,卻是扎得有點酥麻的味道,就像是輕吻你時,胡茬輕觸的感覺!
讓你精神爲之一振,同時,也因爲那種酥麻而迷醉。
迷醉的眸子有了想要更多的渴望。
那時,池晁瑞要得更多了……
她知道,她能讓池晁瑞快樂,能讓他達到極致的撕殺,滿足他強悍的渴望!
她跟他是世界最完全的契合,所以,他心裡不喜歡她,卻讓她第一個住進了這個房間!
第一個,因爲這個第一,她感覺無比的自豪!
在這同時,也把夢染兒看得一文不值了,想趕跑夢染兒也不是一件什麼難事!
她甚至狂妄的想着,這場戲很快就能結束,然而,她不知道,這場戲因爲她的放住纔剛剛開始。
看了一下,時間,居然十二點過了,池晁瑞怎麼還沒回來呢?
她不由的納悶了。
再洗一次澡吧!
這個糜爛的樣子,怎麼見池晁瑞呢?今天晚上可是別具意義的一夜,她一定得跟他留個好印象,而且那些悚目驚心的紅紫得讓池晁瑞見啊!
要不然,過兩天,青紫散了,她不是折了夫人又損兵?
同樣的痛,她可不想再來一次!
看了一眼已經不像樣的薄紗,微有些可惜,因爲她最喜歡這件了,因爲這一件真的火辣到讓人噴血的地步,是男人都會直接的撲過來,她想池晁瑞正值得血氣方剛,怎麼能抵擋這要命的蠱惑呢?
只是還好,她可不是隻準備了一套。
要她的面前,男人都是野獸,見了她,直接的撲過來。
她輕笑了起來,想着自己的豐功偉績,很是傲然,只是聽說,很多的女人在強悍的奮進之下突然的暈倒,而她卻是越戰越勇,所以,她敢包票的說,她一定能幫池晁瑞拿到他想要。
再次的快速衝了一個澡出來。
池晁瑞還是沒有回來,她微皺了一下眉的倒在了牀上,卻是了無睡意,他不相信池晁瑞會不回來,肯定是什麼事耽擱了。
然後,時鐘轉了兩圈,池晁瑞的鬼影子也沒一個。
她再沒耐性等下去了,拿起牀頭的手機,拔了池晁瑞的號碼。
很久,很久,電話都沒有被接起。
響聲停了,她再拔。
“最好有急事!”突然電話接通了,聲音卻不是池晁瑞那充滿磁性的聲音,還是帶着深深的低沉和沙啞。
猛的一驚,這種聲音,她太熟悉了,這種難以忍受的沙啞。
“瑞!瑞!瑞……”斷斷續續的求饒聲,從另一端傳了過來。
“說話!”池晁瑞吼着。
“瑞,你……你……在幹什麼?”左思玲突然有一股委屈溢滿了整個心間,從遇見他起,自己就再也沒有過以往那種糜亂的生活,然而,他明知自己第一天搬進了別墅,卻是在另外的女人身上,這叫她情何以堪?
左思玲?
池晁瑞聽着那邊委屈的聲音,微頓了兩秒,她敢打電話來騷擾他?
不回答,直接的把手機扔了出去。
左思玲聽見手機裡傳出的噪音之後,就關機了。
“池晁瑞!”左思玲猛的把電話摔了出去,“你太可惡了!”
然而,池晁瑞卻什麼也聽不見。
現在她才發現,在他的心裡,自己或許什麼也不是,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說不定,這樣的豪宅,隨便一抓都有一大把,天啊,難道自己天天要在這裡守活寡嗎?
左思玲心裡是完全的不甘心,然而,不甘心又能如何!
現在整個h城,再也沒有一個能蠱惑她的心,她的靈魂了。
再加上有過極致快樂的一次,已經讓她渴望到瘋狂的地步了,換其他的男人一定再也引不起她的興趣了!
此時,左思玲感覺息掉入了一個看不見底的深淵裡。
她在屋裡急得團團的轉,看來,她要對付的不光是夢染兒一人。
他打的什麼主意?是她一語驚了夢中人嗎?爲了增多機會,所以……頓時,心裡急成了團,以爲,至少池晁瑞有一點把她當成了一回事,卻也只是一顆得到繼承權的棋子,她想,她藉着這個棋子之名的坐上總裁夫人之位,卻沒想,他準備了備胎。
不行,她得想辦法,她不能讓人捷足先登了。
一夜的無眠,天微亮,她就起牀了。
把收拾妥當之後就下樓了,準備該做的事了。
然而,當走到一樓處之時,見客廳裡的背影,她微愣了一下,他幾時回來的?
不敢問,只是竊喜溢了出來,至少他沒有在那裡留宿。
“瑞,回來了!我叫夢染兒做一點早餐!”
“你去做吧!”池晁瑞眸都沒回一眼,只是冷聲的說了一句。
“我……”左思玲呆在了樓梯上,她十指都沒沾過陽春水,如何做?
然而,她卻不敢說出她不會做的話語來,“瑞,不是我不想做,是因爲……因爲……”她吞吐的走到了池晁瑞的身邊想坐下。
池晁瑞擡側目的睨了她一眼。
她識趣的走到池晁瑞的對面坐下,“瑞,你看,我兩手全是傷,沒辦法做!”說着,委屈的淚水也直掉了下來。
悚目的青紫,池晁瑞也看見了,卻是把眸光輕輕的一挑,並不怎麼在意的撇開眸光,端起酒杯輕輕的啜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