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有頭腦的人絕不會把錢存在銀行或者是閒置在家裡,想要讓錢來的更快那就是用錢來生錢。何慶四處幫人,人家也會意思一下,仗着體育館門口的那一場架,何慶的名氣在江靈市的道上也是響噹噹。
利用手頭多餘的資金,何慶叫馮奎和大柱去江靈市的地下賭場放水錢,這種高額利息獲得的回報也是巨大的。幾萬塊錢,在一個晚上週轉幾下就可以獲得上千塊的利潤,加上賭場是洪福開的,沒人敢去和馮奎、大柱叫板。
馮奎他們放水錢也不是瞎放,要在瞭解對方的基礎上纔會脫手,要是沒錢他們會跟急賬過去,要是還不出那就打個欠條,到了時間還還不出那就只能對不住了,各種手段也是變幻無窮,讓人是防不勝防。
向天這一個月來最多的時間就是在僻靜的場所修煉武道,他把洪八公傳授的東西都重新過了一遍,也算是摸到了一點門檻,他現在的功力不下於洪八公,兩個人不鬥上個幾百招怕是很難有勝負,對於向天的進步洪八公是打心裡歡喜。
在空下來的時間裡,洪八公見季雨軒和向天開開心心的生活在一起,也就意識到他的任務完成了,在都市中洪八公有點不習慣,他還是比較喜歡他隱居的那個地方,洪八公沒有當面說出他要走的想法,只是在桌子上留了一張紙,上面只有短短的一行話:功名利祿似雲煙,人的一生總是在夢想和現實中來來回回,不管你的追求是什麼,但是請你記住,對精神世界的永恆探尋纔可以使人的心智變得更強大,勿不可義氣用事,要是有什麼麻煩解決不了了,就到珠穆山脈的密林深處來找我。
最先看到這張紙條的是毛淑媛,當毛淑媛打電話和向天說洪八公回去的消息後,向天第一時間和季雨軒一起趕了回來,當向天接過那張紙條,看到上面的字跡後向天理解了洪八公的用心良苦。
季雨軒張大着眼睛,吃驚地問道:“老爺爺回去了啊,那以後就沒有人陪我去賣早餐了,怎麼辦啊,要不我們去把老爺爺找回來。”
“不用了,怕已經在路上了吧,以後沒人不是還有我嗎?”向天颳了一下季雨軒的鼻子,說道。
“嗯,那就親你一個。”季雨軒摟住向天的脖子,在他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下,把旁邊的毛淑媛看得是兩眼發呆。反正現在的季雨軒是越來越大膽了,只要向天一空下來,季雨軒就會陪在向天的身邊,兩個人沉寂在二人世界當中,親密無間的進行情侶間該做的事,毛淑媛很羨慕。
“向天,你也要親一下淑媛姐姐的,人家吃醋了。”季雨軒躺在向天的懷裡,這些話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說,毛淑媛也是耳朵裡面聽到起了老繭,季雨軒這話好比是好朋友之間的開玩笑。都是當作一個笑話,沒有人會當真。
“呵呵,你捨得讓你親愛的來親我啊。”毛淑媛也習慣了這樣的話,她是知道向天不會聽季雨軒的話胡鬧的,所以說了一句氣氣季雨軒的話。
在毛淑媛還笑眯眯的看着季雨軒的時候,她感覺到左側臉蛋有一個溫潤的東西貼了上來,毛淑媛的臉蛋一下子就變得紅撲撲的。沒想到向天會當着季雨
軒的面親自己,毛淑媛都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哈哈哈,向天,我也要親親。”季雨軒翹起嘴巴對準了向天,卻被向天在她頭上輕輕地打了一下。
“胡鬧,這是外國人的一種交友方式,擁抱接吻很正常的。”向天說道。
向天得了便宜還賣乖,一下子就遭到了兩個人的猛打,bi於無奈向天只好舉手投降。這個時候向天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何慶打過來的電話,向天只好示意兩個美女停手,接完電話,向天就一個人出去了,到了檯球室門口,向天看到兩輛雷克薩斯和一輛奧迪A6停在門口。
換作平時,這個地方是不可能會有這種場面出現,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事發生了,向天加快腳步走了過去,進去一看,裡面少說也有十多個人,打檯球的一個也沒有,看來的這幫人就像是過來找事的。
“何大哥怎麼回事啊。”向天來到何慶身邊,問道。
“他們是過來找你的,這個就是你在裡面的時候欺負的黑貓的大哥,現在黑貓被判刑了,他過來問你要青春損失費。”何慶直接說道。
“青春損失費,他把獄警打了,那就是活該。”向天沒必要怕這些社會混子,要是出手,向天一個人就能把他們全部擺平,但是他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將自己的功夫展示出來的,那樣只會有更多的麻煩。
“哈哈哈,我就是黑狗,你這個檯球室賺錢也不容易,我也不獅子大開口就問你要個八萬塊,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黑狗的膚色的確是和他的綽號般配,相比非洲的要好上那麼一點。
“我好像沒義務要給你這個錢吧。”向天斜着眼睛看了一眼黑狗,說道:“你是跟楊宗保混的吧,這個地方洪福大哥也是有份子的,還請各位收回尊口啊。”
“麻痹的,你小子是威脅我啊,洪福他孃的算老幾,告訴你,你不給也得給,要是不給我把你這檯球室砸了。”黑狗將半截香菸摔在了地上,擡起腿,很重的踩在了上面,說話的聲音非常之大。
“你嘴巴咋那麼臭的啊,就是因爲看在楊宗保的面子我纔沒和你計較,要是換作其他人,我早就一槍蹦了你了。”何慶從身上掏出一把手槍,是一把仿五四手槍,手上用的勁還不小,把黑狗的腦袋戳的往後仰了一下。
“來,有種你開槍。”黑狗也是從刀光血影中過來的人,在道上混的誰不知道誰,棚戶區雖說是市郊,但怎麼說也挨着江靈市,門口馬路上斷斷續續的會有路人經過,一旦何慶開槍,那槍聲肯定是格外刺耳,到時想要把事情掩蓋住,怕是要花不少的錢。憑他們一個小小的檯球室,會有多大的關係,黑狗就是吃準了這一點,纔敢義無反顧的叫何慶開槍。
“瑪德,你別刺激我。”何慶冷眼以對,端着槍的手依舊平穩的端在那。因爲何慶的出手,大柱和馮奎兩個也是從檯球室的桌子下面抽出了事先藏好的砍刀。兩個人跟着何慶的腳步,將明晃晃的砍刀橫在了黑狗他們面前。
向天怎麼也想不到,一個月不見,大家就會有了如此暴力的性格,以前斯文的何慶都敢拿槍指着人家
的腦袋了,看來他的變化很大啊。就連馮奎和大柱兩個,也已經從校園裡那個膽小怕事的人轉變成一個江湖味十足的社會人士。
在牢裡的時候黑貓是仗着有混社會的大哥,在裡面稱王稱霸,向天剛進去的那個晚上何慶就是被黑貓bi在牆角站在涼水盆裡,現如今倒好,何慶身上是江湖大哥味十足,開個檯球室搞成了半個江湖中人。
“不敢?不敢就別把槍拿出來嚇唬人,草。”黑狗說着話就擡手去抓何慶的槍,在黑狗的手剛舉到一半的時候,刺耳的槍聲傳了出來,這一槍是對着黑狗的前額開的。黑狗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四眼田雞真開槍了,這一槍的位置還是對準了腦袋,那不是要人命嗎,混社會好像沒有誰這麼混的吧,就算是要開槍,那也不是對着腦袋開啊。
仿五四手槍就是不好,何慶買回來的第一槍就出現了炸膛,套筒飛到了半天高,何慶大拇指和食指中間那一塊形似鴨掌皮的地方被劃開了一個大口子,食指上面也被炸飛了一塊皮肉,那把手槍則被何慶甩了出去。
裡面所有人都被這突然的一聲槍聲給嚇懵了,他們還以爲跌到地上的黑狗被打死了,仔細一看,黑狗臉色煞白,兩眼圓睜,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都開了一槍了,何慶的嗜血性格又被點燃了起來,快速一個返身,雙手在抽屜裡面一抓,一把大號的刮刀出現在了他手中,何慶高呼一聲:“今天一個也別想跑。”
何慶響槍後知道後面是什麼後果,手槍炸膛其實就是子彈頭沒有射出去,可是此時此刻他還不知道黑狗沒有被打死,他以爲炸膛後子彈頭出去了,要不然黑狗也不會倒地。殺一個是殺,殺兩個同樣還是殺,那還不如殺個痛快呢。
刮刀在手,何慶是猶如神助,左右揮舞了幾下,原先擁擠的檯球室一下子就變得空空蕩蕩,緊要關頭沒有誰是傻子,都是保住自己的命要緊。
躺在地上的黑狗,聽到腳步聲,意識到自己還沒死,用手在臉上胡亂地摸了起來,在他的身體剛坐起來還沒了解是什麼情況,就被向天一腳踢的再次躺在了地上。
馮奎拿着刀,毫不留情地舉了起來,砍刀筆直的落在了黑狗的胸口。馮奎是第一次砍人,他的心裡還有點害怕,所以他的這一刀只能算是在黑狗的胸口打了一棍子。因爲馮奎的刀是筆直落下去的,沒有抽也沒有拉的關聯動作,就像以前表演的“鐵布衫”氣功,用大刀頂在胸口,在用硬物在刀背敲擊是一個原理,只要不將刀貼着皮膚移動,能切切蘿蔔的大刀怎麼可能傷其皮肉呢。
再說了,大冬天的衣服那麼厚,未開鋒的砍刀就更難砍到皮肉上。馮奎動手了,一旁的大柱也不甘落下,用刀背劈在了黑狗的前額處。
這一擊給黑狗造成了傷害,前額的血馬上就淌了出來,在大柱還要來第二刀的時候,向天拉住了他,爲了這些混子進去不值得,向天勸道:“大柱,別砍了。”
等大柱的情緒穩定後,向天拉黑狗站了起來,說道:“黑貓的事我們是一分錢也不會給的,你趕緊帶着人回去,要是再來鬧事,我不會跟你客氣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