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詩涵那時候也有過青春年少純真的時候,想到那時候Aries不禁搖頭。
“你是想到當初還是學生的雷詩涵?”尚擎澤見Aries悠古的眼神,尚擎澤猜測Aries在回想當初,原以爲Aries是一個冷情的人,實則一切溫情都隱藏在冷麪的背後,當初聽聞段子謙死訊,Aries的難過沒有比尚擎澤少。
“Aries其實你很重感情。”尚擎澤帶着嘆息說道。
“你又何嘗不是。”Aries看得出如果尚擎澤對雷詩涵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就不會有那麼大的怒氣。
尚擎澤沒有繼續說什麼,只是看了看Aries,隨後他立馬將手上的信封拆開,尚擎澤看了看信紙上的內容,只有簡單的一句,“下午三點百里街十字路口車上等你”。
尚擎澤看完便將信紙遞給Aries,“嚴辰哲真的是一個無聊透的人。”尚擎澤聳聳肩,又不是拍大片,弄得神乎神乎。
“下午我一個人過去,你去幫段子謙。”尚擎澤繼續對Aries吩咐着。
“你一個人可以嗎?”Aries有些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我想嚴辰哲並不想要多一個人,更何況是你,更何況以你的身手,幫着段子謙他們更好。”尚擎澤與段子謙已經制定了一個計劃,尚擎澤這一次一定要將夏清絮解救出來。
“那你萬事小心。”
“這麼多年過來了,你看有人傷到過我嗎?”尚擎澤自信滿滿的說着。
“反倒是你們,再次深入嚴家,一定要多加註意,現在的嚴家已經是全面戒備。”尚擎澤和段子謙準備趁着嚴辰哲出來與尚擎澤交易的時候,段子謙領着一隊人再去嚴家,夏清絮一定在嚴家某個角落。
“嚴家少了嚴辰哲,能夠和我抗衡的人幾乎沒有,我這邊你不用擔心。”Aries輕鬆地說着,儘管心裡有些緊張,畢竟嚴家藏龍臥虎。
“或許嚴辰哲並不是嚴家的強手。”尚擎澤擔憂的說着。
接下來,尚擎澤無聊的等待着下午三點,他在書房無聊的寫寫畫畫,Aries在練武廳向嚴辰染請教。嚴辰染原本不願意教授Aries如何破解嚴家的招式,段子謙百般勸說,嚴辰染才肯教Aries一人。
這一天大家都在忙碌着,爲這一戰儲存力量,段子謙堅持親自上陣,自從段子謙知道夏清絮被嚴家囚禁之後,就沒有一刻消停,不僅對嚴家在商場上痛下殺手,步步緊逼,更是每天鬧着要親自去營救夏清絮。尚擎澤從來沒有看過段子謙這麼不冷靜的時候,如同一個得不到糖吃的小孩子,尚擎澤實在經不起段子謙的騷擾,只好答應段子謙,並制定了作戰方案。
尚擎澤早早就在百里街等着嚴辰哲,他一直看着手錶,嚴辰哲很準時,下午三點,準時有一輛黑色的車子停在了百里街十字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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