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對比那個女人愛上尚擎澤也是無可厚非,只怪那個女人用的手段太過分,不過也付出了生命的代價,這也就沒什麼了。段子謙想想起了夏清絮,他試圖騙自己他並不是那麼愛着夏清絮,甚至暗示自己一直對吳琦蓮有感覺,一個人不可能同時喜歡兩個人的,段子謙將自己逼入絕境。
“其實夏清絮喜歡尚擎澤在先,我不該去喜歡上夏清絮,其實都不怪尚擎澤,如果我夠好,她們也不會愛上尚擎澤。”段子謙落寞的說着,和夏清絮是因爲失去了先機,段子謙怨不得任何一個人,要怪就怪老天要這樣安排。
“你的心恐怕已經亂成一團了。”吳琦蓮指着尚擎澤的心口說着。
“自己愛的人喜歡上自己的好兄弟很痛苦,愛上了好兄弟的女人更加痛苦,這些年,老天對你一點也不公平,一直讓你痛着,你只有一顆心,哪裡承受得了這麼多苦痛。”吳琦蓮越去了解段子謙的全部,就越要心疼這個男人。
“這世上痛苦的事情很多,你說過我擁有過完整的感情,那麼我也滿足了,比起我,你豈不是更加痛苦。”段子謙想到吳琦蓮從小受的那些苦,段子謙又有什麼資格在吳琦蓮面前喊着痛。
“我並沒有被愛情所傷。”吳琦蓮偏要嘴硬,一直沒有哭過的吳琦蓮也曾在夜裡爲段子謙垂淚。
“如果沒有受傷,你的心是完整的嗎?”段子謙丟了一個哲學的問題。
“我的心原本就不完整,不關乎愛情。”吳琦蓮就是不要承認暗戀段子謙,不要承認爲段子謙黯然神傷。
“沒有受過傷的心,是不會完整的,聽得懂我的話嗎?”段子謙用着過來人的口吻說着。
“這是一個哲學的問題,佛學上給出過解釋,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吳琦蓮自然不會正面來回答這個問題,只好與段子謙打太極的說着。
“那你的心會痛嗎?”段子謙就這樣看着吳琦蓮,不錯過她眼裡的細微的情緒。
“這個重要嗎?”吳琦蓮有很多話還是說不出口,那麼坦誠的將自己的傷口露出給段子謙,這個她愛的人看,好像真的做不到。
“不重要。”段子謙微微一笑,如今沒什麼重要的了。
“現在對你來說沒什麼重要吧!”吳琦蓮看穿了段子謙的心思說着。
“有,有些執念不知何時能放下。”段子謙知道自己始終放不下夏清絮,一直掩飾,就連夏清絮回國也沒有去找她,但放不下就是放不下,無論段子謙怎麼去掩飾。
“你一直放不下對夏清絮的執念。”吳琦蓮還是這般直白,一句話讓段子謙不知道該說啥。
“執念纔是你現在最重要的嗎?”吳琦蓮有些遺憾的問着。
“不是,DS·KE集團纔是我現在最重要的。”段子謙沒了感情,將全部的精力放在了DS·KE上,要不是夏清絮回國,要不是吳琦蓮回國,段子謙現在可能還一心撲在工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