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男子漢,竟然寫這樣兒女情長的東西,我要譴責你。”喃喃義正言辭的說道。
“對,嚴重造假。”夏清絮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出現,陰森森的說道。
喃喃嚇了一跳,尚擎澤也看向了夏清絮,夏清絮的火氣已經消掉了,夏清絮就是這樣火氣消的很快,從來不會真的與喃喃生氣。
“哪裡造假?”尚擎澤可是好不容易模仿着夏清絮的日記寫作手法寫的,尚擎澤一直珍藏着夏清絮偶然遺落在他家的一本日記本,那上面記錄了夏清絮很多的心理活動。
夏清絮從一旁拿起大信封,從裡面隨便抽了一頁信紙,便隨口讀了出來,“從我35歲開始,35歲之後我的生命一半就是你,五年夠我們成爲彼此的終身依靠,20年夠我們爲了孩子父母奮鬥,完成我們的社會責任,那麼我60的時候,就只要你了,我們還有25年,我要在全世界的每個角落都與你度過,我60你52,我們至少有10年的時間全球遊,等到我70你62的時候,你這個年輕的媳婦兒要好好照顧老人家我,我們就帶帶孫子,欺負欺負兒女,沒事打打太極,健身養老,一輩子與你一起不離不棄風雨同舟。”
夏清絮讀完沒有該有的感動,而是特別不屑的看着尚擎澤,“你這樣寫,有沒有經過我同意?”夏清絮哪裡想到一抽就抽到了這樣一頁內容,讀完自己都要臉紅了。
“我記得某人曾經寫過這樣一段話,我知道年輕的承諾易碎,但我偏偏想要把一輩子許給你。”尚擎澤淡定的回擊,他現在對夏清絮的日記本內容可以倒背如流。
“尚擎澤。”夏清絮想起了這一句的出處,頓時睜大了眼,她曾經丟失過一本日記本,哪裡想到竟然落在尚擎澤家裡,夏清絮頓感尷尬。
“怎麼,絮絮?”尚擎澤勾脣一笑,讓夏清絮從心底對尚擎澤不滿。
“還我東西?”夏清絮不能忍受自己的日記本繼續被尚擎澤“糟蹋”。
“還你什麼?”尚擎澤裝作無辜。
喃喃都快要忘記之前和夏清絮約好的是出去踏冬,而現在好像徹底扭曲了起初的打算,喃喃早知道會這樣的結果,就不該拿出相片來炫耀。喃喃覺着都是那個什麼攝影師的錯,如果不是那個傢伙一路上誇自己拍照技術特別好,讓他拿兩張回去給他家裡人看看,他纔不會落得如此田地。
“你不還我東西,我明天就把你這些寫給過去的情書,貼大字報。”夏清絮威脅的說着。
“我不介意。”尚擎澤笑的輕鬆。
“尚擎澤,你..”夏清絮被尚擎澤氣的說不出來話。
“如果絮絮希望和大家分享我熱烈而又文采翩然的情書,我倒是很樂意,我願意讓所有人知道我曾這般熱烈的爲你寫過情書。”尚擎澤繼續厚臉皮。
“尚擎澤,你贏了。”夏清絮一口血差點沒吐出來,尚擎澤簡直是不要臉的鼻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