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老爺子知道前後因果,也十分贊同尚擎澤的計劃。
雷詩涵被安排照顧夏清絮,雷詩涵對嚴辰哲的安排很不解,他明知道她們水火不容,竟然讓她去照顧夏清絮,除非夕陽打西邊出來。
夏清絮醒來的時候,已經上午十點了,嚴辰哲找了不少醫科的專家,再三得知夏清絮身體真的無恙,這才安心。夏清絮醒來就看見雷詩涵,她立馬心情就不爽起來,她遇到雷詩涵就沒有好事,夏清絮對雷詩涵可是恨得牙癢癢。
“雷詩涵,你這個小人。”夏清絮一字一頓的說道,字裡行間充滿對雷詩涵的憤恨。
“夏清絮,你安靜點。”雷詩涵有些微怒,對夏清絮已經很沒有耐心了。
“雷詩涵,我恨你。”夏清絮眼裡透露着無比的恨意。
“恨吧,我也恨你,特別恨。”雷詩涵咬牙切齒的說着。
“夏清絮,你還記得尚擎澤送你的齊白石真跡嗎?”雷詩涵瞥見這個房間剛好有一張齊白石的臨摹,腦中突然想到當初爲此與尚擎澤吵架的齊白石真跡。
雷詩涵說完這一句,夏清絮的確安靜了下來,似乎在回想,雷詩涵將這房間掛着的齊白石臨摹取下。雷詩涵將那張畫拿到夏清絮的面前,“就是和這張差不多的那張真跡,你記得嗎?”雷詩涵咄咄逼人,很多事情雷詩涵後來都知道了。
“你莫名其妙。”夏清絮覺得雷詩涵快要瘋了,說起話都前後不着調。
夏清絮可以輕易將這件事忘掉,雷詩涵卻不行,雷詩涵看着夏清絮一字一頓的說道,“那幅齊白石真跡,我是父親送給尚擎澤的,他竟然轉送你給你,你知道他對你多好嗎?他憑什麼對你那麼好,你知道我們因爲那副真跡曾吵的很兇嗎?很多事你都不知道,你這個第三者,你幹嘛要來介入我和尚擎澤,如果沒有你,我現在會這麼慘嗎?”雷詩涵用着質問的語氣,一個一個問題拋出,夏清絮都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
雷詩涵想到那一天,就是那一天她發現了這件事端倪,偏偏尚擎澤根本不去承認。這一天,雷詩涵沒有工作事務,心情還算不錯,便決定給尚擎澤收拾收拾房間,只可惜他的房間早就被果媽收拾的妥當,想來想去只有書房這個地方,暫時沒有得到尚擎澤的吩咐,一般人不敢進去收拾。雷詩涵又再次將尚擎澤的警告拋之腦後,偏要做出賢妻良母的樣子來,雷詩涵正哼着歌,歡快的給尚擎澤收拾書房的時候,突然發現尚擎澤書房裡少了一件齊白石的真跡。
雷詩涵趕緊將果媽喊了進來,“果媽,這書房最近有誰進來過?”
“一般沒有尚少的允許,沒有其他人能進去,近期就我曾來過兩三次,按照尚少的吩咐給他收拾書房。”果媽不知道雷詩涵怎麼會問這樣的問題,只好如實作答。
“難道你收拾的時候沒有發現少了一件齊白石的真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