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道士!我不會放過你的。”顏芷月的頭頂插着一把金剛杵,鎮壓住了顏芷月的法力,使她無法出來。
“那你是怎麼出來的?”我有些疑惑地衝顏芷月問道。
顏芷月輕聲說道:“那老道爲我豎立了墓碑,每年都來給我上香,但是後來來了一夥盜墓賊,他們挖開了我的墓穴,卻無意中打破了那老道給我下的封印。”
“你就是這樣逃出來的?”我出聲問道。
顏芷月輕聲說道:“那幾個盜墓賊之前在漢代一個墓穴裡盜出了寶貝,你手中的陶俑就是其中一件,我的魂魄就附在了那個陶俑上。”
我有些疑惑地問道:“那你既然出來了,還找我幫什麼忙?”
顏芷月輕聲說道:“我雖然魂魄出來了,但是我的法力被那個金剛杵鎮壓住,我想讓你幫我把金剛杵拔下來。”
我點頭說道:“這個我可以幫你,不過我想問你,是不是你殺了我的朋友,範兵和曹傑!”
“蘇姑娘是說那倆位公子嗎?”顏芷月輕聲問道。
“嗯嗯,就是他們倆個,我看他們倆個死前一直拿着你的陶俑,還有那個陶俑是不是你?”我急忙出聲問道。
顏芷月點頭說道:“那個陶俑是我的俯身之所,不過我並沒有害你的朋友。”
“那這麼說來你一直在陶俑中,如果兇手真的不是你的話,兇手很可能另有其人!”我想了想接着問:“那他們兩個是被誰殺死的,你看見了嗎?”
顏芷月輕聲說道:“害死那倆位公子的是一隻厲鬼,而且是那間房子的主人,要不是因爲你們玩招魂有些,把那隻厲鬼引了出來,你的朋友也不會被殺死!”
原來是這樣,我開始也以爲是顏芷月殺的範兵和曹傑,沒想到竟然是那屋子裡的鬼殺的他們倆個。
顏芷月突然跪了下來急忙說道:“蘇姑娘,請你答應我的要求,我就算做牛做馬也會報答你,如果我的封印再不解除的話,我就不能轉世投胎了。”
我點頭說道:“那好吧,你的墓穴在什麼地方?”
“臥龍山!”顏芷月接着說道:“你放心,我會讓你們回到現實中,送你們去臥龍山的!”顏芷月說完我眼前一黑暈倒在了地上,“初夏,你快醒醒啊!”我緩緩睜開眼睛,看到李欣一臉擔心的樣子衝我說道。
我緩緩坐起身發現自己正躺在牀上,我已經回到了李欣的家裡,一切都已經恢復了現實。李欣急忙說道:“姑奶奶啊,你可算醒了,真是把我們幾個嚇死了!”
我輕聲問道:“李欣我們回來了嗎?”
我的意思是問她,我們現在在哪,是不是回到自己本來的世界了。
李欣笑着說道:“我們已經回來了,我和裴槐香還有李老師都回來了。”
裴槐香倒了一杯水走了過來,輕聲衝我問道:“初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想了想說道:“是那個女子,就是昨晚上我看到的那個顏芷月,是她帶我去了她的空間裡,她向我訴冤,想讓我幫她報仇!”
“報仇?報什麼仇啊?”李欣急忙問道。
我喝了一口水說道:“這件事情一句兩句說不清楚,還是路上再說吧!”
李欣疑惑地問道:“怎麼回事,我怎麼越聽越糊塗啊?”
“李欣收拾一下行李,我們去趟臥龍山!”我急忙跳下牀跑進了浴室,衝了個澡換了一件衣服,說“你們還傻站着幹什麼啊,快點收拾東西啊!”
裴槐香皺着眉問道:“初夏你先等一下,你把事情和我們說一下再走也不遲啊!”
“那個顏芷月就是附在陶俑裡面的女鬼,只是她被封印了起來,她說讓我們幫她報仇,而且還幫我們回到現實世界。”
裴槐香點頭說道:“我明白了,是她把我們送回到了現實世界裡,但是我們必須要幫她報仇,這就算是等價交換。”
李欣急忙問道:“那去臥虎山幹什麼?”
我輕聲說道:“因爲她就被埋葬在臥虎山,當年顏芷月被人殺害,後來被一個道士用法器封住了法力,如果不把法器拔出來,她就會魂飛魄散永遠不能轉身投胎。”
我們幾個簡單收拾了一下行李,便趕到了火車站,坐着火車去了臥龍山,在火車上我和她們幾個說了一下顏芷月的身世,李欣和裴槐香都表示同情,幾個小時過後我們終於回到了臥龍山。
此時的臥龍山已經修建完事了,泥石流的問題已經解決了,我們幾個在山下的一家賣攀登用具的店裡,買了一些鐵鏟上了臥龍山。
我按照顏芷月所說,通過夢境中的場景,應該就是範兵和曹傑挖到陶俑的那個墓碑前。我們三個急忙走到墓碑前,接着揮舞起手中的鐵鏟開始挖了起來。
“初夏我們這麼做會不會遭到天打雷劈啊?”李欣有些害怕地對我說道。
我輕聲說道:“劈就劈唄,反正我又沒做壞事。”
我們三個費了半天勁才把墓碑拋開,只見一個木棺材映入在我們眼前。
“李欣,我們把棺材蓋打開!”我們三人伸手搭在棺材邊,接着一起用力,只聽“喀喀!”兩聲,只見棺材蓋緩緩移動,一點一點被我們推開。
“唔唔.好臭啊!”李欣急忙用手捂着鼻子,微微皺着眉說道:“怎麼這麼臭啊!”
裴槐香微微皺了皺眉說道:“按理說不應該啊,這墳墓都已經有百年以上了,屍體應該已經腐爛成白骨了。”
我走到棺材前,只見棺材裡躺着一具女屍,這具女屍就是顏芷月。不過奇怪的是她的身體竟然一點沒有腐爛,而且穿着華麗的長衫。我急忙從兜裡拿出了陶俑,只見顏芷月從陶俑中飄了出來,接着便附在了自己的屍身上。
我隨即伸手撥開了顏芷雲的長髮,發現有一個鐵製原形的法器,我伸手緊緊握住同時用力一拔,一道鮮血從裡面噴濺了出來。
我心頭一驚手上只感覺像是被劃了一下,微微有些刺痛,我急忙退了兩步手中的法器掉到了地上。
“初夏你沒事吧?”李欣急忙走了過來,伸手從兜裡掏出了手帕爲我擦拭掉手上的鮮血,只見我的手掌竟然被劃了一個口子流淌出了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