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花錢還用你男人撥錢?”
蚩尤滿是嫌棄的看了我一眼,“女魃,你怎麼混成這樣了?你該不會自降身份去當鴨了吧?好歹你也是跟我們同一時代的人,別丟人了啊。”
我很肯定,這傢伙分明就是找到點點茬,就要來貶低我了,所以,我眉頭一挑,“你懂個屁,當鴨只有男人才做的,我這叫什麼,叫婦德,一切皆聽夫君指使。”
我這話音未落,馬小方跟喬胖子,已經忍不住噗嗤一笑,有那麼好笑嗎?我明明很聽話的好不好,慕容冰夜叫我往東我絕對不會往西,哼。
蚩尤疑惑的看了眼馬小方跟喬胖子,馬小方立刻憋住了笑意,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對,女魃需要請示他的夫君大人,他的夫君大人對錢方面掌控很要緊的,所以,你最好做決定了,要不然,到時候女魃說同意,她夫君大人要是反悔的話,我們也沒轍。”
“笑話,至於這樣嗎?”
我看到其實蚩尤神情已經有些動搖了,而手機裡,慕容冰夜的聲音傳來,“小玲兒,你那邊,遇上什麼麻煩了嗎?”
“慕容冰夜,我今天被人綁票,然後他們還威脅我說,要我出錢養他們。”
我這話一處,蚩尤已經在瞪我了,然後我就聽到手機裡傳來了嘟嘟的聲音,拿起一看,是杜飛宇打來的電話,“慕容冰夜,我一會再跟你說,杜飛宇給我打電話了。”
“藍小玲,這些額,動物,鬧着要跟他們的老大說話。”
慕容冰夜淡然地聲音傳出,我眉頭一挑,難不成出現了什麼變故?要不然的話,這纔多久啊,所以,我多了個心眼,按下免提,衝着蚩尤招了招手:“蚩尤,你的小弟們要跟你說話。”
“什麼事?沒看到我正在忙啊?”
蚩尤很是不耐煩的走過來,衝着手機就是一吼,“說。”
“老大,我們要籤天道契約,我跟你說啊,不管你籤不籤,我們都要簽了。”
……
手機那頭傳來的急切聲音,讓我也是醉了,要不要這麼的迫不及切啊?我露出了勝利的笑容,而蚩尤,此刻的臉色,彆扭極了,就這麼黑不黑白不白的,我知道他在等我說話,我就偏不說,我就不給他臺階下,哼……就你能傲嬌了啊,姐也很傲嬌的好不好?
“藍小玲。”
杜飛宇的聲音,從手機裡傳出,我急忙開口應道:“嗯?”
“他們都願意簽了,所以,那個人老大說了,不籤也就算了,免得他藉機大開口。”
額,這是免提,所以,杜飛宇的話,蚩尤也聽到了,他的臉色,簡直可以媲美鍋底,還是陳年的,我心底裡一驚樂開了花,杜飛宇這一手,簡直太讚了有木有,要是他在這裡的話,我一定飛撲而上,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嗯,我知道了。”
我裝作很淡定的掛下了電話,衝着蚩尤聳了聳肩膀,走向喬胖子,小聲嘀咕道:“剛纔那幾百萬的衣服,可以退貨吧?”
“應該可以,畢竟是我們旗下的商城,不原價退,也可以換尺碼什麼的,我穿也行吧。”
我們就這麼若無旁人的討論,然後,蚩尤的臉黑了,頭也低下來了,我突然感覺到他好可憐哦,好不容易衝破禁錮,來到這人世間,原本高高在上了,沒想到一天之間,被自己的兄弟背叛,還被自己的仇人這麼奚落。
我很是矛盾的反省,我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啊?
“蚩尤啊?你考慮好了沒有?”
實在是太不忍心了,誰叫我人這麼善良,心這麼的柔.軟,額,好吧,做人不能這麼自戀噠,會被嫌棄。
“想好什麼?你們不是已經把我給拋棄了嗎?”
蚩尤的話語,透着哀怨,我感覺,如果這裡不是大庭廣衆,他肯定已經紅了眼圈,要哭了,我真的好殘忍啊。
“哪能呢,我這麼講義氣的人,只是,我剛剛以爲你不同意嘛。”
我聳了下肩膀,簡直是睜眼說瞎話,“這麼說,你真的同意了?跟我簽下天道契約?”
“簽下天道契約,你就是我的主人了,你叫我逆天,我也得逆天?”
顯然,我跟他說的,四大凶獸拉攏我去逆天的事情,已經給了他心裡陰影,不過真的,我要真的這麼拐騙他入夥,也是不厚道的,所以,我看了眼喬胖子,喬胖子立刻會意,“你們都出去,我們要商量事情。”
看着招待都走光了,我纔開口說道:“蚩尤,我也不瞞你,現在我們都等於是天庭的逃犯,如果有一天,天庭發現我們的存在,要來追捕我們了,我們只能是被逼作戰,到時候,我只希望我們能齊心協力,不僅僅是爲自己,還是爲了我們的團隊。”
“團隊?”
蚩尤一臉疑惑的看着我,而我,脣角微微一揚,“對,我所立下的天道契約,是約束雙方的,就爲彼此,你們不是我的奴隸,所以,我們是平等的,我們爲彼此而戰。”
“好一句我們是平等的。”
蚩尤站起身,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肩膀上,幸好我現在是女魃,要是藍小玲的話,準被他拍扁了,“我喜歡,女魃,你早說,我就早簽了,不過你放心,我也不會吃白飯的,刑天能做的事情,我也一定能做。”
“蚩尤,我發現,你不傲嬌的時候,還真的很可愛。”
我笑了,而一旁的刑天,卻是湊了過來,“我說女魃,你跟他們籤這種天道契約,爲什麼不拉上我?”
“一開始要離間你們,所以就得踩一個捧一個啊?”
我樂呵呵的聳了下肩膀,他倆愣了一下,隨即發出了爽朗的大笑聲,“女魃,我們有一次被你玩了,話說當年,夸父的那件事,簡直成了笑柄,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奸詐?”
“說起來也是奇怪,夸父還有魑魅魍魎,風伯雨師他們,都不跟你們關在一起嗎?”
其實這個問題,我想問了好久了,不過之前,沒有機會去問,現在,一笑泯恩仇了,自然說話什麼的,也是隨意了,說真的,對於敵人,我纔會勾心鬥角,對於朋友,我從來都是坦誠相見,有什麼說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