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步回來，因爲走的有些遠，顧甜甜都有點兒累了。
不過想着廚房裡還沒收拾，等柏沉堯進了書房後，顧甜甜去了廚房。
要是陳媽在，這些根本不用她打理啊。
看着一池子的碗筷，顧甜甜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好在她喜歡做飯，對廚房比較熱愛，否則只怕會瘋吧？
快速洗完碗筷，又將廚房打掃了一遍，洗完手後，顧甜甜回到臥室找出護手霜擦上，這才轉出臥室。
看了一眼時間，見是下午三點半。
意識到她和柏沉堯吃了一頓晚飯不晚飯，午飯不午飯的飯，顧甜甜嘴角肌肉抽了抽。
本想去看看書，但是想到柏沉堯現在在書房，顧甜甜選擇了退而求其次。
回到臥室找出手機，給張海陽打了個電話過去。
“甜甜，海陽還沒醒，不過我們已經回到他的單身公寓了，你不用擔心。”
沒想到接電話的人居然是程俊楠，顧甜甜有些呆。
“程總，你怎麼還在那裡？”
顧甜甜覺得，作爲公司老總的程俊楠，和張海陽的關係就算再好，貌似也沒到能一天一夜和張海陽在一起的地步吧。
尤其還是在張海陽喝醉了之後，更是不可思議。
電話納託傳來程俊楠溫柔悅耳的輕笑聲，然後開始溫柔地跟她解釋。
“甜甜，我和海陽不是上下司那麼簡單，我們是朋友，很早以前就是，只是公司裡知道的人少之又少而已。”
顧甜甜眨巴眨巴眼，呆呆地哦了聲。
忽然，腦子裡閃過張海陽說他要結婚了的事情。
“那程總，你知道張哥要結婚了嗎？”
電話那頭，程俊楠的笑聲微微一頓，再說話時，聲音明顯低沉了幾分，帶着幾分惆悵。
“知道，他不就是因爲這個纔去借酒消愁嗎？”
顧甜甜輕輕恩了聲，好一會兒才慢慢開口。
“難道一定要娶戴可兒嗎？沒有緩和的餘地？”
“如果有，他現在也不會這樣。”
“甜甜，張家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很多事情，你不是當事人，不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
顧甜甜眉頭緊皺，聲音中透出幾分疑惑。
“可張哥不是不願意嗎？”
程俊楠輕輕嘆了口氣，慢慢跟她解釋。
“他不願意又怎麼樣？誰讓他也姓張？除非他不姓張，和戴可兒的婚事倒也可以作罷。可是，他願意嗎？”
不姓張，那怎麼可能？
心臟像是被什麼揪着，感覺有些難受。
顧甜甜抿了抿脣，沒有再說話。
電話那邊的程俊楠似乎猜到了她心情不好，柔聲細語地安慰她。
“甜甜，你也別想太多了，海陽不是那麼容易倒下的人，只是一時難以接受，所以才這樣借酒消愁。”
“對了，這件婚事，其實未必一定勢在必行。”
原本覺得難受的顧甜甜，眼睛忽然一亮。
“程總，您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之前不是說，已經是條板上釘釘了嗎？
除非張哥不是張家人，這不是讓他和張家斷絕關係？
程俊楠並沒有多說爲什麼，而是溫柔地跟她解釋。
“至於爲什麼，等海陽醒過來了，讓他自己跟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