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歡而散,蘇慕夏和顧沉在一個月內吵了兩次,而且兩次都是因爲感情,連蘇慕夏都要懷疑,她和顧沉之間是不是早已經不存在感情了。
席若言看着顧沉離開,再看看在自己懷裡哭得稀里嘩啦,跟個孩子一樣的蘇慕夏,無奈嘆氣,拍着蘇慕夏的背,“慕夏,顧沉有一句話說對了,難道你真的要把顧沉推給那個女人嗎?他是你的,你們倆是夫妻,誰也搶不走纔對。”
蘇慕夏搖頭,“不是的,哥,你沒看到他看溫泠靈的眼神,我是女人我懂,那個女人已經在她心地生根了你知道嗎?生根了!”
一個陌生的女人怎麼可能會引起顧沉這樣的注意,除非是在內心深處一直埋藏着很深的感情纔會這樣。
“哥,我害怕,害怕那個人女人替代了我在顧沉心裡的位置,更擔心顧沉會因爲愧疚而負責,我真的害怕。”
那樣顯得自己像是一個失敗者一樣。
“慕夏你不用怕,你怕什麼。”
“哥,你說顧沉他是不是已經討厭我了?”蘇慕夏看着席若言,擡起頭來擦了擦眼淚,“我覺得我真的很失敗,如果不是……早知道我不該認識顧沉的。”
如果真的不認識顧沉的話,那麼不會發生現在的這些事情了。
“不是這樣想的慕夏,你和顧沉在一起,是命註定的,難道你不是這樣認爲的嗎?”
“哥,我真的堅持不下去了。”
“再堅持一下,顧沉愛的是你,你要清楚這一點,不管那個女人以前和顧沉有什麼,對於顧沉而言是什麼,你都要記住,現在對於而言,你纔是最重要的,還有我們席家的人怎麼可能這麼沒脾氣,哪能這麼沒自信。”
席若言覺得這樣的蘇慕夏可是一點也不像蘇慕夏。
聞言蘇慕夏眨了眨眼認真的看席若言,“也對,席家的人不能這麼軟弱。”
席家的人算是失敗了也不能這麼軟弱,這不是席家的人。
打起精神,蘇慕夏站起來往房間走,“不管結果什麼樣,反正現在溫泠靈還在醫院裡,顧沉這段時間還會去調查這件事情,看看當年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說不定去催眠,想起當年的事情了。”
“當年的事情,你剛纔的話也真是把你自己逼到了絕境,怎麼能說對方是王寶釧呢,那你把你自己作是什麼了?”
好像是這個道理。
蘇慕夏也意識到自己剛纔的喻不對了,不過本來是這個道理,要是真是這樣的話,那自己真的不成了奪人所愛的人。
拍拍手,蘇慕夏看到了顧沉送自己的東西,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掉下來。
早知道是這樣的話,真的應該不聽顧沉的話回來的,去什麼度假啊好端端的,否則怎麼會遇這樣的事情。
現在好了,顧沉見她都變成理所應當的事情了。
他們是肇事的,把人給弄傷了,那去看望一下是應該的,這個藉口多好,真是的,豬腦袋,好端端的在家裡養胎不好嗎?
非得出門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