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亂的把止痛藥給嚥了下去後,還不到一秒,宇行長就感覺不痛了,這個時間剛纔是9分鐘59秒,他就是說,他活生生的疼了9分鐘58秒!
瘋了,他都快要瘋了,被夢憶這個小白臉玩到這份上,他想去死。
“宇行長,我說了,只要10分鐘,就能治好你的腿,現在時間剛好過了10分鐘了,你沒事了吧?沒事起來走兩步。”夢憶撇了撇小嘴巴。
“宇哥,快,快起來走兩步,讓我看看。”胖妞趕緊去扶。
“憋扶我,我自己能行的。”
看了看胖妞那對比自己的小腿還要粗兩倍的鹹豬手,宇行長是淚牛滿面,他還敢躺在地上裝病人啊,一溜煙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走兩步,木有事,再走兩步,也木有事,如果不是夢憶這貨藉着治病之機故意整我的話,我真的想爲他的醫術點個贊,實在是太膩害啊!真不愧是唐院長的助理,那醫術,真神了。
畫風一轉,被夢憶嚇跑的紅毛的小弟們,強行把他們的老大紅毛哥給塞到車上,然後就像屁屁掛着一顆*一樣,火速的向着醫院開去。
半路上,紅毛的病又犯了,一雙鹹豬手不斷地往小弟甲和的乙的身上招呼着,這兩個小弟默默的對視了一眼,然後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抄起一個磚頭,狠狠的給了紅毛一下,就把紅毛給砸暈了。
“兄弟,到時如果有人問起,紅毛哥頭上的傷是腫麼回事,你們怎麼說?”小弟甲和乙深情的望着小弟丙,丁一眼。
“內啥,紅毛哥自然是被那個小白臉打的啦。”小弟丙,丁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視死如歸的說道。
“說得好,孺子可教也。”小弟甲和乙露出了好基友的微笑,默默的放下了手中的磚頭。
十分鐘後,幾個人就把紅毛給送到了最近一家醫院的急救室,然後再電話通知了紅毛哥的粑粑麻麻。
再一個十分鐘後,紅毛哥的粑粑麻麻就像屁屁上着火一樣衝了過來,可是,等待他們的是冰冷的手術室大門。
“老公,你可要爲承兒報仇啊!對方下手有多狠啊,都快半個小時了,還在急救室搶救。”
半個小時過去了,還是在急救室外,紅毛的麻麻王琪就像一隻八爪魚一樣,掛在紅毛的粑粑古興的身上,那眼淚就像沒有關閥門的自來水一樣,不要錢的嘩啦啦的直往外流啊。
“哼,要不是你平日裡一直慣着他,他會醬紫無法無天的惹到別人嗎?不過,我倒要看看,在東城市,到底是哪個人吃了狗膽,敢動我的兒子,你說!”
古興怒氣沖天的說道,一對冰冷的狗眼,死死的瞪着紅毛的小弟甲。
“古爺,那個人就是一個小白臉,現在估計還在XX燒烤廣場呢,紅毛哥被打得好慘啊。”
看到古興那陰冷到可以把自己的前列腺炎給冰封一萬年的眼神,小弟甲的心在顫抖,腎在顫抖,前列腺炎也在顫抖。
“是嗎?對方真的是一個小白臉?”古興的狗眼微微的眯起,好像還笑眯眯的。
“是的,古爺,小的們哪裡敢騙你啊,你看,我們爲了保護紅毛哥,差點被那個小白臉給打成豬頭了。”小弟甲乙丙丁跪舔,遞上那張被夢憶給扇成豬頭的狗臉。
“好,念在你們保護承兒有功,這次我就饒了你們,要是再有下次,每人兩隻手,還有,我和你們說了多少次,憋讓我再聽到‘紅毛哥’這三個字,好像小混混一樣,我們可是正經的生意人家。”
古興的小眼睛微眯得更加厲害了,自語自語的說道。
“古爺,我等一定誓死保護好紅毛,啊不,是承哥的。”
小弟甲乙丙丁嚇得大姨夫就像突然間會迸發的火山一樣,一旦迸發出來,那就是一發而不可收拾了。
“老公,我要那個臭小子兩隻手,兩隻腳,快打電話給凡兒。”王琪哭天喊地的,那聲音更是充滿了無窮無盡的怨恨。
那怨恨是如此之強,以至於,遠在千米之外的夢憶都受不了打了一個冷顫,他還以爲又是哪個小妞在光天化日之下想他呢。
王琪口中的古凡,正是天安區警察局局長,此刻,他正十分悠閒的坐在局長辦公室裡,品着極品佛手茶。
這時,他的私人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古凡的眉頭不由得一皺,是哪個瞎眼的人,竟然敢在他品茶的時候打攪到他?如果不是什麼天大的事情,他肯定要把打電話的人狠狠的罵上一頓。
男的,把他罵到腎透支,女的,把她罵到白帶異常,當然,如果來電的人是領導的話,那就當他沒說。
當他看到來電的號碼竟然是他的姑父時,緊皺的眉毛馬上就舒展開來,迅速接起了電話。
“姑父啊,您不是在忙生意嘛,腫麼有空給我打電話啊?”古凡笑着說道。
“你的表弟承兒,被一個小白臉給打了,重傷,人現在還在急救室搶救。”電話那頭,古興的聲音十分的陰冷。
“什麼?我古凡的表弟也敢動?姑父,那小白臉在哪?我這叫人把他抓起來,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古凡的一張臉也是陰沉得十分的可怕。
一個小白臉而已,竟然敢把他的表弟給打了重傷,這不就是打他這個警察局局長的臉嗎?如果不能把醬紫窮兇極惡的歹徒繩之以法,自己就可以回家去賣烤紅薯了。
“凡兒,抓到了那小子,我要他的命。”王琪尖銳的對着電話吼道,那張臉都快扭曲成了一團麻花了。
“姑姑,憋激動,憋氣壞了身子哈,放心,我一定替表弟詩回公道的,姑父啊,那小白臉現在在哪裡?”古凡的臉上露出一絲殘酷的冷笑。
“聽承兒的跟班說,那個小白臉的狗膽很大,現在還在XX燒烤廣場,穿着阿瑪尼西裝,名字叫夢憶。”古興的臉上露出一絲嗜血的表情。
“知道了姑父,我這就叫人緝拿他,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古凡說着就掛了電話。
“頭,不好了,XX燒烤廣場發生惡性打架事件,連宇行長也被打斷了一條腿。”
這時,古凡手下的一個名叫王樂的隊長,急衝衝的敲了敲門,走了進來。
“XX燒烤廣場?好你個歹徒,不但把我的表弟打成了重傷,連宇行長也敢打,王隊長,馬上派人捉拿兇手,兇手是一個身穿阿瑪尼西裝的小白臉,名字叫夢憶,記住,抓回來的話,一定要好好招呼他。”
古凡把“招呼”這兩個字咬得很重很重,他相信手下人是會明白他的意思的。
“是。”王樂疑惑的看了古局長一眼。
還沒有出警呢,古局長腫麼就知道兇手的特徵呢?不過,這關他卵事?只要抓到人就好了。
好像貌似這個叫夢憶的小白臉和局長有仇啊,那到了天安區警察局的地盤,我一定會替古局長好好“招呼”你滴。
於是,他就點了幾名同仁,開着警車,拉響警笛,向着XX燒烤廣場飆去。
不知道麻煩在靠近的夢憶,正要帶着林夢瑤和林詩雨回去呢,卻沒有想到,被王樂等一衆持槍的警察叔叔給堵住了。
“你就是夢憶?”王樂仔細的看了夢憶一眼。
古局長說過,行兇的人是小白臉,身穿阿瑪尼西裝,肯定是眼前的這人,木有錯了。
“我就是。”夢憶的眉頭緊皺了起來。
看來應該是紅毛的局長表哥出手了,只是,連槍都出動了,這架式看起來不大友好啊。
“我們是天安區警察局的,你涉嫌惡性鬥毆,還致他人重傷,請和我們走一趟吧。”王樂掏出了手銬,冷冷的說道。
重傷?不對啊,自己下手可是很輕很輕的,紅毛那小子腫麼可能會重傷呢?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警察叔叔,紅毛他們意圖調戲良家婦女,我和宇行長是見義勇爲的圍觀羣衆,我不過是輕輕的教訓了他一下,他腫麼可能重傷呢?”夢憶很傻很天真的問道。
“據醫院急救室傳來消息,傷者目前還在急救室搶救,你給我們老實一點,否則老子手中的槍,可不是吃素質的。”
王樂說道,他和他的小夥伴們齊刷刷的把槍給拿了出來,連保險也打開了。
“憋開槍,我配合,我配合,不過,我只是犯罪嫌疑人,這玩意就不要戴了吧,夢瑤,你先開車送詩雨回去吧,清者自清,我很快就會沒事的。”
夢憶把奧迪A8的鑰匙遞到林夢瑤的手中,就雙手雙腳包括全身都十分的配合的進了警車。
其實,夢憶要是發起飆來,這幾個警察還真制不住他,不過,對方有槍,還不止一把,等下要是不小心走火,傷到了林夢瑤或者林詩雨,那身爲保鏢的他,不是要躲到陰暗的角落,去哭個一年半載的?
反正自己的後臺大過紅毛的局長表哥,那還有神馬好擔心的呢?眼下,還是跟着這幾名警察叔叔去看看,爲神馬紅毛會重傷吧。
“可以,帶走。”
看到夢憶這麼主動,而且還是文文弱弱的一副小白臉的樣子,王樂料定他肯定耍不出什麼花招來,於是,就同意了夢憶不戴手銬的要求,招呼着他的小夥伴們,開車警車,風一般的走了。
那麼,被抓走的夢憶,在審訊室裡,他會受到嚴刑烤打嗎?他又如何能逃出生天呢?紅毛的粑粑麻麻會善罷甘休嗎?